蕭梓在一旁附和:“沒錯,這種人就應該多遭點罪,淵哥哥威武,我好愛你!給心心~”

一邊說著,她還做了個比心的手勢,把小心心送了出去,而沈宸淵也一本正經的配合著做了個接收的動作。

“......”

在場的武林中人除了魔女教,其他門派的人臉色都尷尬異常,畢竟兩人如今看起來都是個男的。

雖然武林中人也有這樣的風氣,但是這樣的公共場合,做這些事情終歸是不大好的。

翼天霸看見了兩人的互動,眸光黯淡了下來,手指輕輕顫抖。

第三個上場的是魔女教掌門,也就是蕭梓的師父,任無憂。

任無憂先是衝著翼小鳳拋了個媚眼,說道:“我要你後悔當年的選擇,你就看著我啊,是怎麼教訓他的吧!”

隨後,就開始對著沈宸淵眨了眨眼:“我來領教領教你,看看你是不是和你父親當年一樣,那般窩囊。”

沈宸淵擰眉不語。

話剛說完,外面又傳來一個妖孽的聲音:“魔女教的掌門,也喜歡在背後說人壞話是嗎?”

眾人一看,來了三個男子。

一個紅衣白髮,美貌似妖孽 ,剛才說話的就是他。

一個黑衣服,渾身散發著冷氣,似乎脾氣不大好,寡言少語。

還有一個溫潤如玉,一雙多情眸,眸光卻溫和,一身白色長袍,氣質好似天上的神仙,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坐在輪椅上,似乎不良於行。

早年行走江湖的,很多都因為受傷而受到過天醫谷的救治。

他們看見了這三個男子,特別是輪椅上男子那悲憫世人的眼神,突然就認出來了。

不知道是誰大喊了一句:“他們是天醫谷的人,是寧未逸和寧未殤,當年寧未逸還救過我的性命。”

“什麼?他們不是失蹤多年了嗎?為什麼會突然出現?”

在場人員議論紛紛,疑惑不解。

而坐在地上的翼小鳳,此刻已經是臉色大變,激動萬分,眸中含淚。

坐在輪椅上的溫潤男子,看見了坐在地上落魄不已的翼小鳳,一滴淚水先從右眼中滾落,他嘴唇顫抖的說道:“對不起,我來晚了。”

而一直渾身無力的翼小鳳,此刻卻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一股力量,撲到了他的面前,顫抖著手摸著他的雙腿,眼中閃過不可置信和悲傷。

她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彷彿在問:“這是怎麼弄的?誰幹的?”

阿逸輕描淡寫的解釋道:“沒事了,當初不小心摔下了山谷。”

而與此同時,紅衣男子的眼中又浮現了一抹愧色。

大家都知道天醫谷的人不但醫術高超,這武功也是出神入化,而看著阿逸和翼小鳳的樣子,很明顯兩人不是有仇之人。

所以在場的武林同道,又開始慌了,畢竟他們是真的不想放過翼小鳳。

以前就算樑子輕微,可是這一次,巧設毒計抓住了她的人,廢了她的武功,還壞了她的嗓子,這麼大的仇恨,翼小鳳一定會報復的。

畢竟翼小鳳睚眥必報,向來只有她得罪別人的份,可沒有別人得罪她的道理。

所以,一定不能放翼小鳳離開。

慧海又出來了:“阿彌陀佛,三位施主,不管你們與這位女施主有什麼恩怨,請在一旁等候,我們這還有一場比武沒有結束。”

蕭梓:“呵~,還要繼續呢?你們不是打著為天醫谷伸冤的旗號抓來了翼小鳳嗎?如今人家苦主都來了,為什麼還要繼續比武?”

慧海:“這一件事是一件事,你們定下約定比武在前,三位施主出來在後,等比武了結了,再把話說明白不遲。”

阿逸道:“好,我也想知道,魔女教的草包隔了二十多年,能不能打過我兒子。”

“什麼?他兒子?誰是他兒子?”

“這不是明擺著的嗎?和魔女教掌門比武的那小子,就是他兒子。”

“他倆長得確實很像,那麼問題來了,那小子是他和誰的兒子?”

“不知道,但是看樣子,好像是和翼小鳳苟合生出來的孽種。”

這些武林人士八卦起來,嘴巴又毒得很,沒有顧忌。

孽種兩個字一出口,翼小鳳和溫潤男子的臉色都變了,只見溫潤男子從袖口滑落出來一根針。

輕輕一彈,那個剛才說話的男子就發不出來聲音了。

大家的目光又變得驚恐了起來,瞬間都不出聲了,院子裡安靜的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清楚。

而阿逸檢查了一下翼小鳳的身體,給她餵了一顆藥丸,針灸了幾下,翼小鳳的嗓子就能發出聲音了。

這時候,沈宸淵卻冷漠地說道:“誰是你兒子?”

想認就認,不想認就裝作不認識,自己躲在破島上二十多年,現在回來撿現成的認兒子,哪裡有那麼好的事情?

沈宸淵拆臺,而翼小鳳卻心疼阿逸,她立即把翼天霸拽了起來:“這也是你兒子,來,叫爹。”

翼天霸大大的眼睛滿滿的乖巧:“爹。”

阿逸剛才因為沈宸淵的話,而變得受傷脆弱的神情,因為翼天霸的話,又變得神采飛揚,他抿唇笑了笑,對旁邊的阿墨示意了一下。

阿墨撇了撇嘴,從自己的懷裡摸啊摸,摸出來一個粉色玉佩,上面繫著紅繩,遞給了翼天霸。

這是.....見面禮?

蕭梓看了看粉色玉佩,少女心發作,心裡也好像要一個。

翼小鳳是懂蕭梓的,於是,她領著蕭梓,又走了過來,說道:“這是梓兒,你未來的兒媳婦。”

蕭梓:“???”

哪個兒子的?

這句話說完,沈宸淵的臉都綠了。

翼天霸卻笑了。

阿逸秒懂,輕笑著又示意了一下黑衣男子。

這一次,黑衣男子又掏出來一塊粉色瑪瑙手鍊,晶瑩翠玉,非常好看。

蕭梓僅僅猶豫了一秒,就接了過來,歡歡喜喜的戴上了,都說長者賜,不可辭嘛,對不對?

沈宸淵:“......”

旁邊人可看不得這一家子和和氣氣的,連忙催促道:“還打不打?我還等著一會兒去山下吃幾個醬肘子呢!”

魔女教掌門一聲嬌喝,就飛了過來。

沈宸淵也迅速迎敵。

兩人相鬥,任無憂施展了媚功,這套功法就是昨日在水牢中,她教授蕭梓的,動作妖媚勾人極了。

不論男女,都能看得心神盪漾,熱血沸騰,得需要極為深厚的內功才能壓制得住。

此時眾人都在全神貫注的看著兩人對戰,蕭梓也不例外。

她的眼睛一直離不開任無憂,而且身體發熱,相比於別人,她的瞳孔還有些渙散。

這場戰鬥結束,任無憂戰敗,嬌喘一聲,倒在了正中央,光潔的雙腿交叉著,反而更具有魅惑性。

而周圍被她迷惑的男人不在少數,心猿意馬的,甚至支起了小帳篷的,更是數不勝數。

大家都是有眼睛的,誰定力不行,被勾的支起了小帳篷,都被對家或者同門暗暗的記在了心裡笑話。

有的門派女子,就把這個仇恨算到了魔女教的身上。

比如鐵面門門主的小師妹,看見了師兄支起了帳篷,色眯眯的盯著魔女教掌門,心中一氣,說道:

“堂堂的魔女教掌門,輸給了一個年輕人,還不知羞恥的光著腿躺在那裡,真是寡廉鮮恥。”

聲音尖利刺耳,大家都能聽見,很多女子都點頭出聲附和。

魔女教掌門卻用紅唇舔了舔嘴唇:“你們這樣的名門正派,卻要我魔女教來出手對付你們的敵人,現在我戰敗倒下,就落井下石,這就是你們的能力?”

“你在意廉恥,為什麼不親自上場和這小子比試?不過你比武過後,就算是露的再多,也沒有人看你,畢竟肉都長到了肚子上,臉部的面板都鬆弛的像是松樹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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