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梓:“他不批閱奏摺,那大臣不勸諫嗎?”

張德順:“大臣倒是想勸,可是陛下現在連早朝都不上了,自從上次說要養豬被大臣們給懟了之後,他就一直不願意見大臣。”

蕭梓嘆了口氣,眉間露出了不符合她這個年紀的憂傷。

她從張德順的手裡接過了筆,讓他先出去,這裡交給自己。

張德順聽到了這個命令,如蒙大赦,感激的謝過恩典後,就連忙跑了出去。

蕭梓是會寫字的,一來上一世母親給她請了私塾老師,二來這一世也啟蒙的早。

於是,蕭梓站在了龍椅上,軟白的小手將毛筆在墨汁上蘸了蘸。

化為了狼的蕭彥在桌子上閱完了奏摺後,用爪子蘸著墨汁在紙上勾勾畫畫,而蕭梓看著狼爪子勾畫的內容,再寫下批閱意見。

兩人忙活了一下午,蕭梓的胳膊已經累得抬不動了。

小短腿也站得痠軟了,她扔下了筆,捶了捶腿,一屁股坐在了龍椅上,鼓著腮幫子說道:“我不批了,好累!”

蕭彥看著女兒辛苦了這麼久,也心疼了,狼爪子拍了拍女兒的頭說道:“那你好好休息,咱們明天再批。”

剛說完,門就被推開了,假蕭彥走了進來。

只見他一手扭著張德順的耳朵,滿臉不好意思的說道:

“辛苦了,兒砸!都怪這個老太監,竟然任用童工,欺負弱小,看我不好好的揍他一頓,為你出氣。”

蕭梓被氣成了包子臉,讓人很想戳一戳,她冷笑:“呵呵,還不是因為某人懶散。”

假蕭彥鬆開了張德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這不是為了鍛鍊你嗎?你要知道,有個特別有名的皇帝,8歲就登基了。正所謂出名要趁早,早起的鳥兒有食吃,不能讓孩子輸在起跑線上,所以要捲起來,你現在就應該熟悉政務。”

蕭梓拿起了一本奏摺遞給了假蕭彥:“那你快來幫我檢查一下,有沒有批閱錯誤的地方。”

假蕭彥裝模作樣的拿起來看了看,實際上,他初中畢業,學習不咋地,對於繁體字更是不太認識。

但是這依舊不妨礙他的閉眼誇獎:“高!實在是高!果然不愧是我的天才兒子,得子如此,夫復何求?我決定讓你提前實習,這批閱奏摺的事情,以後就交給你了。”

說完,假蕭彥還上前給蕭梓揉了揉肩,捶了捶胳膊,並說道:“兒砸,你不要嫌棄俺了,俺已經用上了牙刷,以後一天刷兩遍牙。”

蕭梓覺得有趣,沒想到這人行事出格,但是心倒還挺細膩的。

只不過,他一口一個“兒砸”,總是讓自己覺得不適,有一種被佔便宜的感覺。

於是,她問道:“你多大?”

假蕭彥脫口而出:“二十六,咋了?”

和蕭彥一樣大,怪不得穿到了他的身體上。

假蕭彥看蕭梓不說話,又把目光轉向了蕭彥的身上,大大咧咧的說道:“這是你養的小狗?這白毛髮著油光,真是漂亮可愛,一看就是個母的。”

蕭彥聽到了這話,狼軀一抖,差點沒有從案臺上摔下去。

蕭彥看著假蕭彥,突然腦中閃過了一個奇怪的想法:若是再撞一次,自己的靈魂會不會回到自己的身體內?

於是,他衝著假蕭彥就撞了上去。

“矮油~”

假蕭彥捂著額頭,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指著蕭彥說道:“它是不是狂犬病發作了?怎麼突然攻擊我?”

什麼是狂犬病?總之不是什麼好聽的話,蕭彥呲著牙癱在地上。

沒辦法,這小狼的身子本來就虛弱,他剛才一躍也是用盡了力氣,此刻是一動都動不了了。

在旁邊觀看這一幕的蕭梓此刻瞪大了眼睛,沒想到蕭彥這麼個城府頗深的人,還能幹出這種事,看來果然是著急了。

蕭梓小手緊張的捏了捏腰間的香囊:“內個,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這條狗的腦子不大好,但是絕對沒有任何疾病,這你一定要放心。”

假蕭彥擺了擺手,笑道:“算了,我怎麼會跟一條狗計較呢?我以前家裡也養過狗,這養豬啊,最怕偷豬賊,狗是最忠誠最有用的了,我很喜歡狗狗的。”

聽到這話,蕭梓放下了心,只要他不冤枉自己意圖行刺就好,畢竟這狗現在算是自己的寵物。

她抱起了蕭彥,檢查了一下他的身體狀況,又轉過身對假蕭彥:“你明天去上早朝好不好?畢竟這是一國之君的責任,不然這個國家會亂的。”

其實,這勸皇帝上朝原本是大臣的責任,再不濟太后和後宮嬪妃也應該多說一說。

沒想到,太后面對假蕭彥便裝聾作啞當個隱形人,那些妃子又只想著取悅蕭彥,趕緊趁機懷個孩子,竟然無人規勸。

所以,陰差陽錯之下,還是小小的蕭梓扛下了這個重擔。

假蕭彥沉思了片刻,一臉委屈的說道:“可是我不想聽別人對我指手畫腳的,以前就算了,可我現在是皇帝欸!”

蕭梓:“可是國家亂了你就不是皇帝了欸!只有國家好百姓才能安心養豬。”

最終,假蕭彥同意了去上朝,他覺得這堆成山的奏摺實在是礙眼,又不想過度壓榨一個五歲的娃娃。

於是,假蕭彥就命令成立一個專門幫助篩選奏摺的組織,就叫“司禮監”吧。

這個組織是由太監組成的,這是為了防止大臣有私心。

然而這個年代的太監都是窮人家的孩子,識字的不多,所以,正在錦衣衛訓練的沈宸淵被選了上來,這就是他掌權的開始。

傍晚,蕭梓抱著蕭彥來到了鍾綰綰的宮裡。

鍾綰綰瞥了一眼蕭梓手裡的蕭彥,不高興的說道:“你怎麼這麼喜歡狗啊?上次死了一隻,這次又養了一隻。”

想起上次自己的狗,蕭梓心裡就難受,她總覺得,背後就是鍾綰綰搗的鬼。

於是,她故意問道:“假如父皇變成了我手裡的這個動物,你當如何?”

鍾綰綰:“你在瞎說些什麼胡話?你父皇怎麼能變成狗?”

蕭梓:“我是說假如,那你當如何?”

鍾綰綰皺了皺眉,她因為從小被狗咬過,所以最是膈應這種動物。

而蕭彥在蕭梓的懷裡,綠綠的眼睛也在認真觀察著鍾綰綰,甚至把毛茸茸的耳朵豎了起來。

看鐘綰綰不說話,蕭梓再接再厲:“現在這個變了性格的父皇,和一頭擁有以前父皇靈魂的狗狗相比,你會選擇哪一個?”

鍾綰綰:“可以都不選嗎?”

這句話讓蕭彥傷心了,他的耳朵耷拉了下來,軟軟的背在了腦袋上。

蕭梓看到了這一幕,差點要笑死。

最終,蕭梓抱著落寞的蕭彥走出了重華殿。

這些日子,假蕭彥看鐘綰綰不願意,也沒有強迫她,畢竟這後宮內有這麼多自願的呢。

日子一天天過去,很快,後宮有四個妃子的肚子先後鼓了起來。

惠妃每日求神拜佛,卻沒有求到孩子,而寧貴人已經因為懷了孩子,而升為了嬪位,估計若是生個男孩出來,很快就能和自己平起平坐了。

自己的失敗固然令惠妃難過,可是寧貴人的成功更是令她上火。

更何況寧貴人還每天在她面前無意的炫耀著,講述肚裡的寶寶如何折騰她。

於是,惠妃決定把寧貴人的這個孩子弄掉,至於人選,自然是那個曾經囂張跋扈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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