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梅比烏斯,二人再次來到她的實驗室。這裡還是跟之前一樣冷清。
必安看著實驗室內寥寥無幾的人,算上他們兩個也只有六個。
我感覺到最後湊個十都難。
必安想到長遠的以後,雖然面上不顯,但心裡已經出現點點笑意。
無咎對此沒有一點想法,他低著腦袋,由必安拉著他走,腦中一直在想該詢問怎樣的問題。
雖然我們出去才只有幾個星期,但顯然,一定發生了重大的事。
無咎被必安拉著,坐在一把椅子上,而必安知道自己問不出什麼東西,於是在一旁等著。
梅比烏斯拍拍睡著的克萊因,將她從睡夢中叫醒,等到她眼睛完全睜開。
“克萊因犯困的話,可以多喝點咖啡,不過現在你幫我拿一杯。”
克萊因點點頭,從座位上站起,走得時候還在唸叨。
“奇怪,往奶茶里加咖啡,不能提神嗎?”
罪魁禍首的梅比烏斯笑臉吟吟,揮手送別。
轉頭對著無咎說。
“好了,這回沒有人了。”
無咎只提出了一個問題。
“為什麼人都走了?”
梅比烏斯捏捏手指甲,滿臉不在意。
“哦,你不是有答案了嗎?出現律者了而已。”
無咎聽到她的回答,暗道一聲糟了,立馬向梅比烏斯告辭。
梅比烏斯沒有作出任何動作,只說了一句話。
“急什麼,律者已經被消滅了,算上清理的時間,他們也快到總部了。”
無咎腳步被迫停下,梅比烏斯眼神忽得犀利起來。
“還有……你們知道來這裡是做什麼的?”
這回必安也明白不能再置身事外了,走到無咎身邊,二人點點頭。
“這是一場交易,嗯…其實也說不上交易,我都快忘記了,這是[合作]。”
梅比烏斯說完,便開始低聲發笑,像是想起和某人談話,從她那裡得到的答案。
“我對你們那把傘有些疑惑,經過這一次戶外實踐,我想知道它有什麼變化。”
“當然,我會親自交還給你們。”
她在‘親自’這兩個字上重讀。
梅比烏斯和他們的簡短的談話結束了,而克萊因正好將咖啡端過來,梅比烏斯拿起溫熱的咖啡品茗一口,便轉身走進研究室裡。
克萊因見到她只喝了一口咖啡,便知道梅比烏斯只是為了支走她,而現在留下咖啡則是向她說明,不會有事的。
唉,博士…
克萊因嘆了口氣,將咖啡收拾掉,然後對著他們講。
“你們還要等嗎?我要去工作了,可能不能招待你們了,請見諒。”
必安知道她會把傘還回來的,因為她講過。
看來她說這句話,不僅是是向我們保證,也是在給她的助手臺階下。
必安將這句話複數給克萊因,她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二位慢走。”
——
華在想她看見的世界是否真實,律者擁有情感?
這個問題如沼澤一樣,讓她深陷其中。
回到基地,它也依舊存在。
“嗨呀,華,一直愁眉苦臉的臉的,可是會長皺紋的哦。”
歡快的聲音柔和的打斷了她的思緒,華抬起頭,面前女孩笑靨如花的表情映入眼簾,她的笑容似有似無的帶去一陣春風,世界的沉默都被她的美好所同化。
華不禁在想,
如果律者的情感也像愛莉希雅該多好。
愛莉希雅見到她舒展眉頭,語氣中帶上幾分高興。
“讓我猜猜,你是因為想我,結果沒有見到我,而傷心難過,對不對~”
“沒關係哦,現在我就在你面前,獨屬於美少女的擁抱~”
愛莉希雅趁著華愣神時,輕柔的環抱起華。
華感覺到內心的壓抑和不安好像全都消失了,如同被這個懷抱所融化一般。
她由衷的感謝愛莉希雅,直到愛莉希雅的手伸向別處時。
“愛莉希雅……”
“怎麼了~”
——
“哇!芽衣,你的身體好軟啊。角也好舒服啊~”
“愛莉希雅!”
“誒嘿~”
——
“阿波尼亞,你曾經作下一個預言,可以給我詳細說明一下嗎。”
“芽衣小姐,命運會指引你找到的,[請]……請不要心急。”
“你的意思是,時間未到?”
“阿波尼亞,我從來都不相信命運這種虛無縹緲的事物。”
“那也一件好事……”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