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有錢感覺頭上被重重擊打,倒了下去,模模糊糊的看著樓下開包子鋪的男人出現在自已眼前。

“啊!”連氏驚叫起來。

“你亂叫什麼,又不是第一次,你想他在這跟你搶房子?”蘇長曉問道,他的聲音低沉而平靜,聽不出一絲波瀾,但在這平靜的語氣下,似乎帶著指引。

也許第一次是無心的,被那付婆子撞見他們之間的醜事,不想她出去亂喊,無意殺人,也驚慌失措捂住她的嘴巴,哪裡知道付婆子咬人的狠勁,只得一把推向了柱子……

但這次,蘇長曉絲毫沒有驚恐的感覺,他的內心已經變得堅硬如鐵,特別是經過了一道道工序,將屍塊變成了他賣的便宜包子,這一切對他來說,已經不再是什麼新鮮的事情了,只是又一次的重複而已。

連氏恐懼的看著他,聽到房子,她知道,自已已經無路可走了,這付有錢和付婆子一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要是這個房子換不成銀子了,才是他們不想看到的。

在連氏跟著付有財那天,她丟掉了廉恥,希望付有財給她好日子,在連氏跟著蘇長曉開始,她也是為了蘇長曉賺的錢,她只是想跟著一個更有錢的人家,過更好的日子,她有什麼錯,這些擋她富貴路的人,沒一個好東西!

李家是懦弱無能,付家囂張跋扈,都不是她的良人,至於蘇長曉,冷血兇狠,她得留個心眼……

姜玲玲的牛車到了縣裡,讓盧達遠的兒子盧智雄把泡菜、醃菜都送到了供貨的大戶人家去,自已又去了仙露閣,這裡沒有關門歇業,而是不少夫人想著每天護膚,過年更要美美的!

“蘇娘子,你可來了,咱們鋪子斷貨了,昨天開始就用剩下兩個試用的上門做了,按照您的吩咐,預定的也好幾個了……”田意兒高興的歡呼,老闆終於來了!

姜玲玲一邊瞭解鋪子最近情況,得知忙不過來,又來了一個年輕的婦人阿彩,現在跟著陳如兒給夫人上門服務了,一邊學習手法了。

“……是前幾天暈倒在我們店鋪門口的…看著可憐,說是隻求三餐溫飽,不然沒有蘇娘子吩咐,也不會貿然招人…”最近冬日,吃不起飯的人也增多了,這糧價還在漲,就連陳如兒也慶幸自已找到一個好工做。

田意兒原本在後宅,作為下人,不用擔心餓死,但是冬日想吃飽也難,管事的剋扣,為主子們辦事或者動怒經常延誤飯點,後來進了院子才慢慢好些,賞賜多,吃的還不錯,小廚房裡就是主子吃剩下的也能果腹,但捱打挨罰的也多,每天提心吊膽的……

陳如兒上門服務不久也回來了,後面還帶著一個女人。

“嬸子!”蘇彩兒驚訝的看著姜玲玲,她的眼中充滿了驚慌和恐懼,驚慌的搖頭,“別把我帶回去,就當蘇家沒有我這個女兒,我不想沉塘!”

她的聲音中帶著絕望和哀求,彷彿是一隻被困在陷阱中的小動物,渴望著自由和生存的希望。

姜玲玲沒想到她能在自已的鋪子裡看到蘇家人,腦子高速運轉,她打算脫離蘇家,這個鋪子並沒有告知過蘇家任何一個人,蘇彩兒就更加不會知道了,但目前看著蘇彩兒激動的樣子,讓兩個姑娘帶人去樓上。

蘇彩兒腦海裡都是那個噩夢一般的事情,對於一個農村長大的女子,她又害怕又後悔!

自從去了繡房,感覺大家都怪怪的,一開始以為做工時間太長,沒有一刻休息,管事的看到偷懶的就罵,她到過三嬸家做過兩天時間的絹花,雖然手腳慢,可嫂子李氏教導的仔細溫和,大家說說話,氛圍很好,只可惜還沒上手,娘就不肯做了,後來就嫁人了。

對於蘇長曉她沒有什麼感情,但是至少蘇長曉不像自已爹一樣,動不動就揚手打娘和自已,做些家務和伺候老人,族長家過的比自家好一些。

只可惜大嫂掌家後就容不下自已,她只能到了繡房,解決自已的溫飽,那天,有個小姑娘哭著不肯接待縣城來的大管事,聽說每個月來收一次貨,在繡房的後廚吃飯,要小姑娘端菜,她看那姑娘哭的可憐,自已就替她去了後廚那邊……

沒想到,她居然看到那大管事對著地上跪著的一個做絹花的姑娘動手動腳的,那姑娘跪著求饒,那個大管事還更興奮!

蘇彩兒看那姑娘哭的可憐,想著自已二叔可是蘇長柏,管事平時也對自已多多照顧,沒腦子竟然闖進去要給姑娘說情……

這樣的醜事被人看見,別說鎮上的陸家都得看自家主子的臉色過日子,什麼親家的親戚的出嫁女兒?什麼阿貓阿狗的都往陸家送!

不過一個村婦,要是黃花大姑娘呢,他這個大管事還有點興趣!

管事得到大管事一個掃興的眼神,讓人通知蘇彩兒的丈夫過來,直言蘇彩兒不要臉的爬到自已的床上!

蘇長曉氣的當場休了這個不貞潔的女人,揚長而去,原本品嚐過女人滋味的他還想試試這個長得沒有那麼有姿色的明媒正娶的媳婦的,可這蘇彩兒恐怕就像是村裡傳那般,勾三搭四的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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