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就是最重要的做路的事情,這件事州府可以全權處置,哪怕你縣衙有銀子可以修橋鋪路的,一般到州府都是需要銀兩的,州府沒批!

晁縣令再次請求被駁回了,他現在可是鐵臺縣的縣令了,根本沒有權利管橫臺縣的政務,而且,這路打通了,人家直接從興臺縣走了,鐵臺縣就會變成山窩窩內,到時候沒有商隊往那走了,更是少了一筆稅收……

上面不肯,晁縣令實在沒辦法,給了姜玲玲一錠銀子,自已欠這婦人一個人情吧,沒有這個婦人的手稿,自已也不可能官復原職,但是即便是縣令之位,也很多事不能按自已心意執行,他一直自詡好官,從縣內外整頓官吏,每一步都走的好艱難,最後卻被以瀆職輕慢貶官,左右無援,甚至官差裡面還有拍手稱好的……

他也不是那個可以不要官職也要為了百姓幹一件事的那時候了,只有有了位子才能做更多的事!

姜玲玲也明白,上面不肯,推辭都是千方百計的,而且還調離了橫臺縣了,從某方面來說,這也是不讓晁縣令插手的辦法,總不能讓晁縣令去以官要挾、以死明志吧,她又如何去更改州府的意見呢?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姜玲玲心裡的火滅了,燃著費柴,她又不是橫臺縣的縣令,多餘操心的。

不過得了銀子,還得到晁大人的讚許,也不是一無是處。

同時馬氏的針對也在減少,姜玲玲不是一個無根無基的村婦,本身有九品軍官官婦的身份,又得了晁縣令讚賞,晁夫人更是賢惠的女子,她不像晁大人一樣認死理,為官板正,在官夫人之間口碑都不錯,臨走時還幫姜玲玲化解了一些官夫人們因怕馬氏想為難姜玲玲的心思。

首先姜玲玲還只是一個小人物,她們犯不上為難,邊疆將士那麼多,根本管不著橫臺縣來,馬氏夫君可是關乎自已丈夫的官運,自然選擇站馬氏的。

但是有晁夫人願意幫就不同了,雖然晁大人到隔壁鐵臺縣做縣令了,不是直管,但是夫人之中她們還是很肯定晁夫人這個相處沒有多久的女人,有近有度,識大體……

哪像馬氏這樣的夫人,不愧是小商販的女兒,斤斤計較,仗著夫君官高一級,就自傲得意,甚至不給她們這些夫人臉。

從前縣丞大人、縣尉大人等官員在晁大人那回來有多唉聲嘆氣,現在,這些夫人從榮夫人馬氏那回來就有多生氣!

俗話說的好,錢難掙,屎難吃!

但是這份工錢又不是她們拿,就是去州府五六品官夫人的院子裡,人家也不會句句夾槍帶棒,好像得罪過有仇似得。

晁大人左右不過一個情商低罷了,為人正派,為官做事不留顏面些。可馬氏不僅情商低,家裡什麼事情都跟她們說,把榮大人貶的低低的,從前怎麼在馬家吃喝的,這樣的事情,夫妻之間明白就行了。

這些夫人及她們的夫君自然不敢在榮大人面前說什麼,只是有一次那州府馬農官來巡視,酒宴三巡之時,玩笑著當著橫臺縣一眾官員的面前說的,這榮大人當時臉色就不好……

這些大人和夫人都明白,榮大人和馬家連成一條線,他們肯定不會有事,聽到的人才倒黴,而且榮家馬家沒什麼根基,做官之前都是窮人,生活過的還不如他們,要升官也難,但要拉小縣的小官下馬也簡單,所以也不得罪。

但是一個官想弄死一個農家小戶就簡單了,一個農家小戶要搞垮一個縣令,那是蚍蜉撼大樹!

不過好在不是榮昌達要搞垮姜玲玲,馬氏也只是敢背地裡弄些小動作,因為榮昌達已經發現馬氏買了沒用的窯是為了氣姜玲玲……

他的薪俸確實不少,但是沒有家底,迎來送往都是要銀子的,何況姜玲玲有丈夫,他一個堂堂縣令,還能想什麼,跟馬氏大吵一架就去州府辦事了……

馬氏也就只能趁姜玲玲不在的時候那麼耀武揚威,榮昌達回來得知晁縣令已經恢復職位,原因就是姜玲玲給的,那是原本要給自已的東西,沒準自已能官升一級,雖然任期沒到一年,可最起碼有功,日後升遷有助,這個敗家娘們!

也正是姜玲玲這個舉動,這個婦女不是好任人拿捏的,從前面與張家公堂和里正上來稟報的事情看出,如果沒有什麼仇恨的話,他們既不會幫著馬氏,也不會干預馬氏。

但也不乏小差官的夫人拍馬屁,為虎作倀。

也是這個時候,馬氏才知道,原來姜玲玲不僅僅在青田有個鋪子開食堂,連縣城護膚的鋪子都是她的。

這也是縣尉夫人張氏那次見過姜玲玲才知曉的。

馬氏的嫉妒之心更甚,要不是榮昌達得了縣令,如果還在考秀才的話,她真替自已不值,沒想到姜玲玲最後嫁了個老鰥夫,都能把日子過的這麼好。

她可不會比姜玲玲差!

拿錢,她也要開同樣的鋪子!

縣城那麼多官夫人,富商家眷,想想自已以後的銀錢……

姜玲玲心裡有了底,她得防著馬氏搞破壞,也要自已儘快立起來,好在生意都是有了自已的特色,絹花護膚品,跟州府通判小姐有了更好的往來,有了這層關係在,馬氏也沒法撼動,但是馬氏如果想自已製作更好的東西出來,那姜玲玲技不如人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自已是趙三小姐,也會選擇更好的。

趙三小姐當然是如此,不過自已看到的樣品不說比不上,外觀不必說,裡面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丫鬟用了起紅疹。

而且這個馬氏自已十分不喜歡,雖然比姜玲玲還卑躬屈膝,卻小動作不斷,姜玲玲眼睛大大方方的看,馬氏眼睛偷瞄,姜玲玲始終跟趙家保持一定距離,馬氏自來熟不說,還總是上手碰自已和娘,要不扯衣服,要不看拉手看……

要不是馬氏是女的,趙三小姐還以為遇到了流氓……如果是談生意,這樣的人早就轟出去了,奈何人家是個官婦,不要裡子,也得給人三分面子的,推脫拒絕之後,跟門房吩咐,這個馬氏再來就說自已不在。

送走了無聊的人,趙三小姐喝著冷酒,很是暢快,心中卻幾近鬱悶!

前陣日子,爹在城邊府的舊同僚來信,得知開浩就在前線軍營內,不知道用了什麼名,要不是親眼看到,還不確定呢,這小子冒名頂替也是罪,軍營是實名,身世清白,這怎麼能弄虛作假,要不是同窗好友,人家也不敢冒險來信。

所以即便是知道情況,趙家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去,只能秘密找人,再帶回來。

有了訊息總比沒有好,聽說還成了副隊,她一直知道,開浩是想證明自已的,就是要成為一個沒有父親庇佑下,自已成就出來的,可是,沒有趙家,他們怎麼能來到這個世上!

趙三小姐名門淑女,柔佳性舒,要進宮選秀,她怕選不上回來丟人,又怕選上了入那個冷冰冰的皇宮。

婚姻大事,從來不是自已這個小姐做主的,她突然有些羨慕開浩敢走敢做了,自已恐怕一輩子都在庭院之中,對付一個個的女人了!但是她不會像娘一般受人欺凌!

女性的婚姻大事是如此,男性的可以說好上許多,最起碼試錯成本小,士之旦兮尤可脫也,汝之旦兮不可脫也!

就說陳世書在放榜之前如願定下與柯家的親事,陳世書以為是柯護軍和尤氏的女兒,可惜,這柯師爺掛羊頭,賣狗肉,等陳世書放榜之後,變卦了是另外一個侄女,柯護軍最起碼是個八品官,陳世書最多算個九品差官,當然配不上。

好在一切還早,三年之後,陳世書還有機會,他想讓柯家等自已三年再定論哪個侄女!

柯師爺沒有說死,可尤氏已經在給自已女兒找為官子弟了……

陳世書變得更加刻苦,在官場和書院穿梭,他相信,三年之後,他一定能考上舉人,中進士,然後娶上這輩子都不敢想的柯家二房嫡小姐!

——青田鎮仁善食堂——

有了相對便宜一點的糧食,仁善食堂有了相對便宜的餐,給貧困一些的學子和碼頭幹活的人吃的,當然貴一點的麵食和菜色也相繼推出。

對面是糧鋪,有了進價的糧食是不怕打價格戰的,也不知道是抽什麼風,有幾天鋪子賣的吃食比他們鋪子的糧食還便宜。

這麼做生意,誰還買糧食啊,做吃的,還需要人工火耗,等於往裡頭貼錢,還是糧鋪虧損的情況下,得不償失,所以也只能挺幾日。

炎炎夏日,食堂新推出了芋泥奶茶和涼皮涼麵,得到了學子們和夫人小姐們的喜歡。

“我家小姐的茶還有涼皮好了沒有?”

“我先來的,我家少爺的涼麵和滷翅呢!”

樂氏答應著,手上沒停,“建高哥,這嬸子怎麼還沒有來,還有人等著她解題呢!”

“去興臺縣了,應該這回能回來的。”蘇建高說道,“實在不行就推後一天了,這雞和兔子的腳,我也沒有弄明白。”

姜玲玲回來了,在姜家留了一會,姜天水給自已拿了蜂蜜和果園熟了的果子,地裡摘了兩個西瓜等。

“這奶不奶,茶不茶的,甜不甜苦不苦的,怪怪的,還不如讓掌櫃的來杯花茶呢!”古少爺說道。

“這又不是朝暉酒樓,哪裡來的蜂蜜花茶,你問問掌櫃她知道蜂蜜是什麼嗎?”

“有啊,古少爺要蜂蜜花茶,還是果茶?”姜玲玲含笑走進來,古少爺這個大財主,想吃啥沒有呀,不就是蜂蜜水嘛!

古少爺只喝過蜂蜜花茶,突然聽到果茶,連忙選擇沒喝過的蜂蜜果茶。

這段時間西遊記被催更完了,她再也不用躲著了。

姜玲玲輕盈地拿起蜂蜜和新鮮水果,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向製作奶茶的小房間。她輕輕地將水果放入水中,仔細清洗每一個果實,確保它們乾淨。

然後,姜玲玲開始動手製作蜂蜜水果茶。她熟練地將洗淨的水果切成均勻的小塊,接著把蜂蜜慢慢倒入其中,用勺子輕輕攪拌,讓甜蜜的蜂蜜與清新的水果完美融合。水果茶完成了,它散發出誘人的香氣,色澤鮮豔欲滴。

倒入竹筒中,可惜不是透明的杯子,看不見裡面的色彩。

古少爺好奇的看著竹筒裡的果茶,嚐了一口,“還真的有蜂蜜,加上酸酸甜甜的水果,還真不錯。”

就是喝茶怎麼用竹筒,他們都是用茶具,不過這食堂一貫在乎食物的味道,不在乎盛用的器皿。

所以很多少爺小姐讓下人來這帶吃食,都會自已準備食盒,用瓷盤子,瓷碗盛用,這樣鋪子也不損失竹碗了!

說好的解題時間,對於算學,一貫學詩詞歌賦的先生知道的極少,所以學院是不開這門課的,姜玲玲在他們對對聯的時候,有個秀才在牆上出了他們科舉的題目,姜玲玲納悶,不就是行程追擊問題,問晚出發兩天的快馬士兵幾個時辰能追上上京趕考的秀才……

而且這個時代的術學題目不需要有解題過程,寫上答案即可,這就是為什麼榮昌達在大家都沒有涉獵的算學試題中遙遙領先,不僅計算會算盤,更是蒙對了這個追擊問題的時辰,等於語文比別人差了十分,但是數學比別人高出三四十分。

當然術題在科考的佔比不重,還是文章佔主要地位,相當於別人的附加題不會,你的做對了,正卷分數比別人低,但是總分還行!

姜玲玲說的通俗易懂,跟開啟這些學子的腦瓜子似得,要不是個女子,恐怕學院都喊她去教這門學科了,這不學院物色會打算盤的的賬房去做先生。

這事在縣城學堂還有不小的爭議,那些縣學的學子,哪裡看得起賬房做自已的先生,所以縣學裡壓根沒有這門課,更別提雞兔同籠、行程追擊、牛吃草等問題涉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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