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這樣人命關天的案子,咱們是不是得報官,去鎮上找找里正!”五族老問道,這樣子不明不白的就把蘇建昌兩口子抓起來,有點荒謬。

“報官就報官,這兒媳婦在外面找男人,讓那男的往魚裡放藥,毒死了孩子他爹,我這是命大喲,沒吃那魚,不然我也得一起死喲,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喲,娶了這麼個兒媳婦喲!報官,讓官差把她抓起來!”岳氏一邊哭一邊說。

孫氏一邊安慰岳氏,一邊說道:“這事情還沒準數,花兒奶奶可別胡亂說了!”

“就是,咱們和羅氏一起做絹花,天天都見面,從來沒見過什麼男的!”建冠媳婦說道。

“她偷人了,能光天化日的跑你們跟前說?沒男人,那魚塘那男的是我昨天下午親眼看到的,還能有假?”

人群譁然!

蘇長連跑來說道,“爹,那魚塘好些魚翻了白肚子了,像是下藥了一樣。”

人群再次譁然!

“我也沒有聽過跑去魚塘約會的,而且昨日下午,羅氏就在我家和眾人一起做絹花,你說的偷男人,難不成不在一起也能成?”姜玲玲說道,“那麼這條魚是你昨日自已去魚塘拿的,還是羅氏給你送家裡的?”

“這……我看到那男的扔下魚,想著反正也死了,放魚塘也沒用,就拿回來了,不拿也是那男的拿走了,我這可沒有去魚塘拿魚的意思啊!”

“也就是說,那男的下毒了,這跟羅氏有什麼關係呢,她又不知道你那個時間會去她的魚塘拿魚,更不會針對你們兩老口子吧,照你的說法,也是儘快抓住那個男的,審問清楚。”姜玲玲說道:“族長,羅氏再怎麼樣,都不會把自已魚塘的魚給毒了,這件事情還是得報官的。”

族長想了想,看看岳氏,又看看姜玲玲,“我是想家醜不可外揚的,既然你們都這麼說,那就去報官吧!”

別看岳氏剛剛那麼厲害,見到官差了,又一副死樣子,回答斷斷續續,前言不搭後語,這回一句偷漢子,羅氏毒公公的話是一句也沒提了。

“……那男的見我就跑了,我就去偷…是去拿那魚回去…我和老頭吃了那魚…不不不,我,我沒吃,魚太小了,我老頭子一…一個人吃了,今天早上就…就發現…死了”岳氏磕磕巴巴的說道,那魚自已也吃了,只是比老頭子吃的少罷了,好在自已沒吃到有毒的地方…

“那男子什麼模樣?”

“那…那男的就普通……哦哦,他臉上這…有個痦子!”

姜玲玲聽著又是‘痦子’,她來著總聽見看見痦子,姜家村姜三狗,她做惡夢都是這個大痦子,還有就是攪和魚丸生意的付有財,魚丸?姜玲玲眼皮子一跳,這該不會是魚塘下毒的根本原因吧?

等官差一走,岳氏又跳起來,不肯羅氏守靈什麼的,又一口咬定跟羅氏有關……

這件事姜玲玲雖然有疑問,但也沒有多管,羅氏放出來就行,岳氏是個沒腦子的,跟她說不清楚!

但是岳氏的運氣又來了,她去找嶽先生哭訴的時候,縣丞大人邱過滿正帶著兒子來找嶽先生拜師,得知嶽先生堂姐夫被人毒害的訊息……

里正原本想要給付有財再兜著的時候,眼見已經不可能了,直接把人抓到了縣丞大人面前!

付有財在過堂打了幾板子之後,就招了自已所幹的事,說只是一般的瀉藥什麼的,不是毒藥,又被打了一頓,要一命抵一命,這回嚇得把主謀拱了出來……

聚福樓一天之內就倒了,賠償苦主四十兩紋銀,管事的被處死刑,次年秋後問斬,付有財二十年牢獄……

岳氏盯著白花花的銀子,似乎她家老頭子在粉絲作坊一輩子也賺不回來……

姜玲玲還是覺得有些蹊蹺的,這付有財只是幫著聚福樓打壓朝暉酒樓的生意,幹嘛要用這麼狠毒的法子,毒死了人,那別說朝暉酒樓了,提供魚的羅氏,她們做魚丸的都會被連累的,跟這麼狠毒的人相處,自已想想就後怕。

還有,那些魚並沒有烏黑死,而且也沒有全死,雖然有十幾條翻了白肚,那魚吃了都毒死了人,怎麼還有魚沒死的呢?

難道抓起來那條魚分量重?魚可比人更容易死吧!

姜玲玲也沒道理去解除心裡的疑惑,朝廷新的政策下來,已經讓她只能想著自家的事情。

朝廷再次徵兵,每戶有符合標準的都必須徵一個,這個機率就很大了,蘇家村這次可不是出二十人,而是兩百人!

這麼多男勞力一走,經濟估計更加低迷,她好不容易弄活的鋪子,可能又得損失一批來吃飯的苦力,好在學子應該算比較穩定的,能讀書的,大部分家庭家境不會太差。

這次徵兵按戶籍,沒有族裡分支什麼的,也就是說蘇家三房每家必須要有一個成年男子在軍營,蘇長青一戶已經有了,可以不用再去人了。

而大房、二房都是另外戶籍的,早就分家另過了的,這大房、二房每家都是要出一個人去當兵的。

且目前戶上有秀才,秀才戶也是免徵徭役的,比如錢佑景家就不必男丁去戰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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