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高興的不用擔心明天哥哥自已去找事情做工了,做到年底也能有幾兩銀子,家裡也就好過了,把東廂房旁邊的小房間空出來給哥哥住著。

建高本來是不打算把李氏孃家的事情告訴姜玲玲的,可以後大舅子得在蘇家長做的話,就得避諱一些事情,比如媳婦孩子。

“什麼叫跟人跑了?”姜玲玲問道,八卦的心頓時燃起,那個連氏她是見過的,長得應該一般啊,在農婦裡面白淨一些,按照姜玲玲的眼光怎麼看都還是一般,也不醜,但也算不上漂亮吧,而且脾氣也一般,李家雖然家境不太好,可不會短吃喝,看起來也沒有讓連氏幹多少重活的,按理說小日子比李氏之前可好一點,不至於連名聲都不要了跟人跑了,那人應該比李才生有錢,但是比李才生有錢幹嘛不正經找個媳婦,帶著人家媳婦走了,還不是個漂亮媳婦,圖什麼是吧。

“好像是個在鎮裡賣啥吃食的,說家裡還有大官的,把李家兩老嚇得,就連連氏肚子裡的孩子也是他的……”

“噗!”姜玲玲這才反應過來,那次見面沒覺得連氏懷孕,要不就是月份太小,要不還沒有懷,原來有了姦夫的孩子,那對方應該就願意接受她了,只是這有錢有勢的家庭不擔心名聲?

“……帶了兩個凶神惡煞的人,硬是逼著寫了和離書……”

看來只要背景硬,洗白很容易,也確實是李家太軟弱了,被人牽著走,這會雞飛蛋打,再想娶個媳婦還更難了,李才生在村裡也是被人笑話,出去做工,攢兩年錢,年成好的話,還可以繼續說個媳婦,村裡這是很平常的,不過一般是病故了,另一方再娶或者改嫁的。

有了李才生的加入,粉絲作坊產量增加,姜玲玲只負責在院子裡收購,沒事的時候做絹花,或者去地裡和山上看看,過得很是充實。

李氏在廚房,有了丈夫和哥哥在,很多事情都更加輕鬆。

李才生倒是個本分做事的,在蘇家他過得挺好的,說實話活不重,吃的又好,看著妹妹過得好,自已心裡也高興,當初還覺得爹孃是為了自已把妹妹賣了,如今看來,妹妹是嫁對了人家的,後婆婆對她挺好的,看來妹妹沒有說謊,家婆變好了,日子也好了。

後面幾天,姜玲玲沒有出去宣傳,賣紅薯的人就不少,既然現賣現收的,還有什麼不可信的,蘇老七還是把他的紅薯洗乾淨去皮的好果給姜玲玲,姜玲玲也是照他們一樣的價錢收的。

“長青媳婦,你咋他那紅薯可不是咱們一樣的好果子,怎麼也一個價?”有人問道。

“這是洗好去皮的紅薯,你們的洗好去皮後的好果,我一斤兩文收。”姜玲玲說道。

“真的?那你早說啊,這不是順手的事情。”紅薯的紅衣沒多少重量,而且大家都是本份了去了大部分泥土的,要是清洗是帶一點水的,重量不會減輕多少,也就是幾文錢洗五十斤紅薯,作為勞動力最不缺乏的農村,大家還是樂意的。

所以後面很多人帶的都是剛洗好的紅薯,就願意多賺幾文錢。

糧鋪的夥計再次來帶粉絲,說是掌櫃吩咐,後日趕集,務必開價十四文一斤,最低十三文,讓姜玲玲咋舌,這個張掌櫃的提價速度。

這些天幾個鋪子都來進粉絲,都是五十斤以上九文一斤的價格,就連郭家餛飩那個都八文,只有田婆婆,來的時候見姜玲玲不在,跟蘇建高還是五文一斤的價格帶走了五十斤,她知道糧鋪的價格,就知道自已佔了多大的便宜,但是沒有想到田婆婆絲毫沒有覺得自已在佔便宜就是了。

姜玲玲知道蘇建高也是看自已面上,但是為了田婆子這樣的人,她這臉都得爛,隨即讓蘇建高下次給就九文一斤賣,這是市場決定的價格,田婆子不懂就不懂,胡攪蠻纏沒用了,不賣九文她哪裡能知道五文有多好,這人吶就是這樣,賤,前面五文,姜玲玲承認,那是她自已犯賤!

她現在到是期待,田婆子九文的時候買不買,不得咬破牙齒恨得癢癢的,她不僅賺錢,還樂呵!

可惜,姜玲玲沒能如願!

趕集日這天十三文的價錢雖然讓一些人退卻,但糧鋪也是一樣,早知道多買些了,這回有些後悔的,沒有預期賣的多,但掙得利潤更大了,姜玲玲絲毫不在意賣不完,但蘇建高預期準備了四百多斤,最後也只是銷售一半,遠遠不如上一個趕集日!

“這很正常,糧鋪有的賣呢,不是上次的飢餓狀態,但是利潤也沒有少太多,有這些就知足吧,這還是糧鋪漲的厲害,有些人巴望著咱們能便宜才等著今天來買的,估計下次趕集,買的會更少。”

“那為什麼咱們不十二文,或者十一文,這些保證都賣了!咱們拿回去也是批發的,十文都不到,賺的肯定沒有集市上多。”蘇建高不解的說道。

“這哪個錢掙多少是有定數的,咱們不能隨便破壞市場生意,即便現在是寡頭生產商,破壞了行情,你會損失更多,糧鋪咱們每斤賺的少,可這是長久的生意啊,零散顧客就是他們的,你想霸著生產,賺了商戶的錢,又想要散戶的錢,把這些中間商耍著玩,是沒有什麼好果子吃的。”姜玲玲說道。

蘇建高慢慢消化著姜玲玲的話,做生意不能太貪心,大家都賺一點,糧鋪把價錢開在十三文也是市場決定的,這樣小攤們客人也多一點,他們都賺了,才會更多的來生產家這裡買。

趕集剛到家,姜玲玲就見李氏已經把飯菜做好了,本來也以為今天能賣的差不多,沒想到這麼晚回來,還帶回了一半,但是看著丈夫和婆婆兩人沒有絲毫不悅,好像事前就接受一般,就先招呼大家吃飯。

“三嫂子,明天晚上族裡在地埂上篝火驅蟲,明天讓建高去守夜。”族長小兒子蘇長曉通知。

“好。”這是稻子變黃了,防止蝗蟲等的活動儀式,村裡每年都做,說是這麼多年才沒有十多年前那樣慘烈的蝗蟲蟲災,那一年來百姓真的是啃樹皮吃野草度日的,也是屍橫遍野的,所以儀式每年快收割前一個來月都會舉行,村民自發的堆柴火,燒到前半夜才回去,隨著年輕的男勞力也越來越多,慢慢的有些人基本上還會帶著下酒的小菜,甚至紅薯和野味拿去烤,吃吃喝喝一夜那是開開心心的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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