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時候族長和大哥二哥都說會幫他照顧妻兒,他以為是包括蘇建高的,但是沒有,他把蘇建高撿回來的時候,三房沒有分家,他沒有得到大家同意,這件事他心裡有愧,即便到現在,他也不會要求大哥二哥去接受這個孩子當成侄子,當成蘇家人對待,所以,當他得知他們袖手旁觀,並沒有姜玲玲以為的會火冒三丈,要去給蘇建高討說法。

蘇長青對蘇建高說道:“要說,沒幫上忙,人家也算奔波到鎮裡一趟了,建高,你回去,他們還是族長和伯伯們,你要積怨,只會對你自已不利,而且就跟到底,事情源頭也是自已的錯,被抓不幹人家半分關係,我們不能因為人家不幫忙就反目,幫了是情誼,不幫是本分,咱們面上該尊重還是尊重。”

他不是讓蘇建高對他們好,而是事實如此,自已糊塗,坐牢花銀子找門路,這個不怨任何人,至於人家花你銀子不辦事,可人家面上是做了但辦不成事,自家矮三分的時候說這個,等於讓人家找自已的茬。

姜玲玲翻了個白眼,道理你都對,但是心裡不服氣!

想著那天李氏跪著的時候,族長家態度很明白了,他們的說法是:辛辛苦苦為了蘇建高的事情奔波一場,仁至義盡了,別說蘇建高了,現在牢裡還關著有蘇家村的人呢,像蘇建成一樣運氣好跑了的少數,他們沒法子,姜玲玲再指責任何一句出來就是道德綁架了,所以姜玲玲頭也不回的自已想辦法了,她認,不辯解!悶虧,她吞了!

既然當初她做孃的都吞了,這蘇建高‘罪魁禍首’能跑去說什麼,別給她找事了,老實回來賺錢吧,她算花錢買教訓,認清楚族長這些關鍵時候不靠譜的!

蘇建高點點頭,對於蘇長青的話很認可,他聽到是爹以大局為重,都是一家人,一筆寫不出蘇字,既然沒事了,還是好好的過日子……

蘇長青見姜玲玲剛剛憤怒的樣子軟下來,這對比以前性子大不相同,明理懂事很多,看來他的小媳婦長大了。

姜玲玲接收到蘇長青讚賞的目光,忽的覺得馬車有些悶熱……馬車進入鎮子範圍最近的村子,道路開始崎嶇,不停的晃動著,一股酸味湧了上來,“略……”

吐了兩次之後,“我沒事,我可能有點暈車……”

蘇長青最後是抱著迷迷糊糊的姜玲玲下車的,即便是躺在床上,姜玲玲還是覺得天旋地轉的,胃裡更是難受的很。

李氏半夜聽到敲門,見到回來建高,完好無損,還有爹居然抱著娘,爹不是去打仗了,她以為是做夢,狠狠的掐了自已一下,急忙去燒水給幾個人梳洗一下,順便做了吃食,大半夜估計都餓了。

天剛灰濛濛,還沒太亮,蘇長青便習慣的醒來,瞥見一旁熟睡的姜玲玲,昨晚她吐完了還不想吃,這會估計又累又餓了,不過還是敵不過睏意,幾日奔波對於一個女人來說肯定受不了的,還是讓她多休息,嘴角不自覺一笑,然後起身出門。

田地裡的稻子和菜都挺不錯,山地也整理過,奇怪的是棉花居然有些很小的花苞了。

“爹,真沒想到,這山水引流下來灌溉真的有用,就是草又長了,明兒帶把鋤頭來。”蘇建高高興的看著棉花。

蘇長青也沒想到這棉花居然長起來了。兩個人看了菜地天亮的差不多,就去拜訪了族長。

族長有些羞愧,聽著蘇長青的話倒是很中聽,將人迎進門。

“建興她娘說,族長和兩個兄長也忙碌奔波了,今天建高回來,特意帶他來感謝大家的,建高,給長輩們磕個頭。”蘇長青讓大兒子給族長們施禮道謝。

族長和蘇長松、蘇長柏臉上悻悻,想想自已做的都是為了自已家的,但更加震驚的是蘇長青怎麼回來了,而且還把已經關進牢裡的蘇建高都救出來了。

“這李家的和尚真不是什麼好東西,總算是抓到了。”大李氏呸了一口,心下也慶幸,那她的兒子也不用躲藏了,可以放心回家了。

“哎呀,三弟,你這次回來的巧啊,能留幾天呢?”蘇長松問道。

“今天就走,原本也是沒有回家探視的,但是送達腳程快,兩個人都是這邊路上經過的,商量快些就能回家看上一看,可昨天和前天晚上都已經在縣裡耽擱了。”蘇長青回覆。

蘇長柏再次聽到一起送信的戰友,急忙問道:“那個人真是縣城師爺的親戚?那咱們可要跟他多多交好啊!”

“哎,這次要不是他幫我搭上衙門師爺,那建高也沒那麼快放出來,對了,縣尉大人還給帖子給建興他娘,秋後等建仁考中秀才,縣尉府還能給他一份差事呢!”

“真的?”蘇長柏聽了急忙走近兩步,這要是進了衙門,那蘇家就興盛了。

“喲,在縣尉府做差事,那就是官家啊,我建仁要好好努力了。”周氏笑著說道:“孩他三叔你放心,建仁現在成績不錯,肯定不負你的期望。”

“何止是不錯,這進士先生的班都進去了,他不考中誰中啊,我有這麼出息的侄兒,真是咱們蘇家祖上有德。”蘇長松笑著說道,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他的侄兒要是將來做官了,那他在村裡該多麼威風。

族長聽著自已哥哥這枝出息,立刻也加入其中,又蘇長柏在他以前就很是親近的,此時堂內一派祥和的景象。

“娘,公爹怎麼還帶著建高去感謝族長和伯父們?他們那天根本就不管我家建高,還把您想救建高的銀子大手大腳的花了!”李氏氣憤的說道,現在姜玲玲不同了,而且也是為了自家的,不然以前她打死也不會把心裡話說出來,她真的就是氣不過了,建高回來說是他的錯她沒啥可說的,但是族長他們也太不仁義了!

“想不到你這泥人還有三分血性。”姜玲玲笑著拍拍李氏,看到李氏表情鬆緩了才說道:“跟道理都講不明白的人,只有維持表面的虛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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