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鄭依菁與杜傑雙雙從銀行走出。將新近兌換成功的十五金扔到車後備箱後不久,銀行接到上級機關的通知,全城戒嚴,拒絕一切金幣與現鈔兌換業務。

杜傑接到了銀行方面打來的電話,通知他們新近兌換的金幣有問題,請他們及時送回。

鄭依菁聽完杜傑的轉述,當即告訴他,結束通話電話。

鄭依菁一臉的凝重,突然啐道是她低估了這沙鷹的勢力。然後趕緊讓杜傑給家人打電話,請他們立刻到“沸點會所”來避難。

杜傑這邊電話還沒掏出來,竟已先響。

來電顯示正是家中的號碼,電話方一接通,一道死神般的嘲笑聲,震耳發聵。

“杜傑霍吉。你讓老子找的好苦啊!”

——阿姆斯?

鄭依菁從杜傑的表情中就已經明白髮生了什麼。

她把電話奪過去,按開了擴音鍵。

穩了穩心神後才聲音優美地說道:“鷹隼。挺厲害!這都能讓你找到?”

“可是還是讓你們跑掉了!”

鄭依菁把車先停在路旁。

“到底是你不放過我們?還是你家領主跟我們玩欲擒故縱呢?”

“昨晚畢竟在自已的場子裡。讓人看到,影響不好!”

鄭依菁心中一頓鄙視後,冷笑著說:“區區幾十金而已?至於這麼勞師動眾,不惜讓道上人都知道昨夜你們賭場‘輸不起’,還‘抓不住’我們的醜事?”

“廢話少說。不想霍吉家的人全死光,立刻、馬上滾到老子跟前來!”

“作筆交易吧?”

鄭依菁向來“識實務”能屈能伸。

“說來聽聽。”

“我用我們昨天贏來的五十金跟你交換霍吉全家的性命。當然,也包括了被你扣押的商店和僱員。至於當初沙鷹責令讓我們交納的贖金,也得一筆勾銷。並承諾往後不再找霍吉一家的麻煩。如此,大家相安無事。本少爺繼續趕路,你們繼續在此稱王稱霸,如何?”

阿姆斯狂笑著,罵她好大的口氣,質疑他們有沒有這個能力跑出這座城?

鄭依菁清朗的笑聲蓋過了他:“別這樣,把我留下對你們沒好處。”

“哦?”

“昨晚的演員難道沒告訴你,我臨走前跟他說了什麼?”

昨晚的“沙鷹”是假的。

她只是用當地黑道上常用的暗語稍加一試便知真假。

說起來,這黑話還是當初醉荷教她的……

“同行啊?”

“不不不,我明顯比你們更高階!”

——壞人也分等級?

杜傑很想這樣子吼回去!

“你到底來不來救他們?”

“請神容易送神難!這是本少爺給你們的最後的警告!”

像是一種回應。

電話中傳來了阿姆斯的一聲怒吼:“給我往死裡抽那小子”,緊接著,電話彼端傳來杜拉的慘叫聲。

鄭依菁和杜傑雙雙對視後,鄭依菁只好軟下語氣讓他別打了。

阿姆斯輕蔑地笑道:“我真以為你不在乎他們的死活呢!對了,這霍吉家的大兒媳聽說懷孕了?……在奴隸市場,這種買一送一的,也許能賣個好價。”

他的話成功地激動了鄭依菁。

她的全身瀰漫著強烈的殺氣,身邊的杜傑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她。

“鷹隼,看來咱們沒有商量的餘地了,是嗎?”

“要不要再聽聽他們的哀嚎聲?”

“很好。在哪見面?”

對面傳來阿姆斯一連串狂妄的笑聲……

前往賭場的途中。

鄭依菁向他鄭重致歉,她小瞧了沙鷹在此地的勢力,更沒想到連銀行也有他們的人。

杜傑長嘆口氣,加重了踩油門的力度。

鄭依菁對這裡的情況不熟悉,儘管她一再自責,可杜傑卻認為真正該自責的是他。

可現在自責顯然已於事無補。

他更擔心見到阿姆斯後,鄭依菁的處境。

畢竟她現在是拿了一堆石頭放在箱子裡。

鄭依菁卻冷笑著轉移了話題:

“你現在還認為沙鷹就是蒼狼的爪牙嗎?”

杜傑沒回答。鄭依菁也不催問,兩人就這樣沉默是金的保持著互不搭理的狀態。

直到杜傑說他記憶中的蒼狼並沒那麼壞。

鄭依菁佯裝不解,杜傑進一步解釋:“像蒼狼這樣的組織是不該由簡單的好與壞來衡量。就好像前段時間,蒼狼公然與異域開戰,全世界都以為狼少爺瘋了。一下子跳出來很多所謂的專家批評指責狼少爺……然而他所挑起戰爭的地域全部都是遠離市中心的,而且儘量不讓平民受牽連的地方。那些所謂的被牽連進來的平民,大部分都是在當地為該工廠工作的工人。事實上,那些留下的人,全都擁有撫卹金。換句話說,他們為了錢賣命,他們樂意。結果不少西方媒體就加以利用,大放厥詞。故意混淆視聽,令眾人誤解異域和蒼狼。偏偏對於西方人自已的地下霸主血巖幫的所作所為,要麼隻字不提,要麼就歌功頌德,很是諷刺。”

鄭依菁說她很意外,“你不覺得狼少爺殘忍嗎?”

杜傑縱情一笑:“殘忍?我覺得他那是恩怨分明。有人還說狼少爺年輕氣盛,甚至前段時間傳得沸沸揚揚的,說他為報殺父之仇,喪失理智。可在我看來,那不過是他迷糊敵人的障眼法而已。”

“何以見得?”

——這小子怎麼會知道這麼多?

“仔細檢視異域和蒼狼近幾年的合作便可發現,在蒼狼倒退的那幾年,正是狼少爺剛剛接手蒼狼的時候。當時的蒼狼,內部勢力分化嚴重,真正屬於狼少爺的勢力幾乎沒有。也就在眾人都不看好他的時候,透過他與幾大組織談成的合約,幾乎全都是不利於他自已。相反,與他合作的宙斯、暗欲,以及血巖幫的Atlas,卻是各個撈足了油水。”

“或許當時大家都會以為這狼少爺好大喜功,只圖眼前那點蠅頭小利。可是最近的這些事發生後,再來反觀當年,我不禁要佩服。他早在幾年前就已經在佈局,為的便是今天能將腐蝕蒼狼的幾名罪魁禍首及其黨羽一併剷除。”

發現自已越說越多,杜傑驚愕不已。這些話,他從不曾對任何人提及。

沒想到鄭依菁三言兩語的一問,竟讓他和盤托出?

所以當鄭依菁再問他“為何對蒼狼與狼少爺那麼在意”時,他只能含糊其辭,解釋說是平時喜歡關心實事而已。

——他在隱瞞!

這是鄭依菁的本能感覺。

不過念在他對“狼少爺”頗多維護,她暫且當他是朋友。

無論是出於防備或保護他的立場,鄭依菁都不能再帶他一起去會阿姆斯。

而當杜傑從睡夢中再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已已經躺在溫暖舒適的床上。

環顧四周,竟是先前他們放置金子時預訂的沸點包房?

他如何來這的?昨晚……

記憶的最後,他記得身邊的“幽”突然喊她肚子痛。讓他靠近停車!

他關心地問她有沒有事時,只覺得脖子上突然一痛,再接著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他是被他打昏了嗎?

他不禁撫了撫昨晚痛疼的脖頸處。

痛感消失,而且也沒有絲毫的外傷。

突然,他一個激靈!

他的家人們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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