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健升職後有了自己的辦公室,他的辦公室空間極小,剛夠擺放一張寫字桌、兩把椅子、一個長沙發。

偵查人員告訴智健說:上邊有領導說,證據不足,沒有發生傷亡事故,很難提起公訴,此案緩辦。

智健非常氣憤,向蘇菁彙報時說:“事情是明擺著的,那個姓徐的光頭男,已被方俊查清,他遊手好閒,吃喝嫖賭不務正業,肯定是得錢後受人指使的。應該提起公訴,馬上將他抓起來公審、挖出元兇,嚴懲。”

蘇菁等智健發完了火後,她平靜地說:“你正在學法律,馬上就要進行第二次律師資格考試了,您能簡單敘述一下,自訴與公訴的區別嗎?”

智健馬上回答道:“自訴就是以個人名義提起上訴,公訴就是對刑事案件嫌疑人,由當地檢察院向法院提起公訴。”

蘇菁點了點頭說:“基本正確,但詳細的解釋應該是:

公訴案件是指由國家公訴機關人民檢察院代表國家行使控告權,指控被告人犯罪,向人民法院提起公訴,要求對被告人定罪科刑的案件,這類案件在刑事案件中是主要的。

公訴案件一般要經過如下過程:公安機關進行偵查,對認為構成犯罪的,向人民檢察院提出起訴意見書;人民檢察院負責審查起訴,認為構成犯罪的,向人民法院提起公訴;人民法院開庭審理,在庭審過程中,透過法庭調查及控方與被告人及辯護人雙方的辯論,核實證據,查清事實,然後對被告人的行為進行是否有罪及罪名和量刑進行裁判。

在以上過程中,偵查階段,公安機關可以對犯罪嫌疑人進行拘留,對符合逮捕條件的犯罪嫌疑人,由公安機關向人民檢察院提請逮捕,人民檢察院批准後,可以逮捕犯罪嫌疑人,也可以視情況採取其他強制措施。

兩者的區別是:自訴是當事人自己提起的訴訟。公訴是檢察院依職權主動提起的訴訟。

自訴與公訴判刑重的肯定是公訴案件的,因為公訴案件的性質是跟自訴完全不一樣,公訴案件的犯罪嫌疑人是需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然後蘇菁語重心長地說:“你以為,法律部門都是秉公執法的好人嗎?你以為他們拿著國家的工資就會老老實實地為人民辦事嗎?不,有的幹部就是利益燻心,忘掉了原則同那些居心不良的有錢人狼狽為奸、沆瀣一氣,來對付受害者的!”

古人講,小不忍則亂大謀。我們一定要學法、懂法。才能保護好自己。

我們一定要以事實為根據,以法律為準繩。掌握確鑿證據後才能給這些心存僥倖的不法分子當頭痛擊。”

然後,蘇菁關切地說:“你這幾天的任務就是,心無旁騖,抓緊複習,迎接考試。至於歹人制造車禍一案,我自有手段。”

智健既感激又欽佩地望著自己的女上司,在心中默默鼓勵自己一定要努力學習,為小組成員爭氣。

智健說了聲:“多謝部長!”

便轉身,回到了自己的迷你辦公室。

智健開啟電腦搜出自己的學習資料,尚未進入狀態,顧蕊就打來了電話。

智健這才想起,因為忙於工作,忘記了尚需關愛顧蕊。

接通電話的智健,搶先詢問了顧蕊的身體狀況,並表示了歉意。

顧蕊說:“我身體好多了,多謝大俠的關心哈!”

智健說:“顧蕊,你什麼意思?”

顧蕊呵呵一笑說:“今天一到班上,就聽我們人資的幾個小姐妹討論一個英雄救美的故事,沒想到是你!”

智健故意哼了一聲戲謔道:“我去,小巧的雷彤彤,怎麼能跟我們的大美女顧蕊相比!”

顧蕊問:“智健,究竟發生了什麼?聽說你受傷了,我真的好擔心啊!”

智健安慰顧蕊說:“我的大美女,放心吧真的沒事,真的沒事!”

顧蕊又問:“智健,你現在幹嘛呢?”

智健說:“正在備戰考試,複習功課呢。”

顧蕊讚許道:“智健的以後一定小心啊!祝你好運,加油!”

說完顧蕊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蘇菁首先給前兩天回到天津的邊梅打了電話,說了前四後八貨車故意衝撞小組成員的險兆事件。並詢問了女兒小金蓮的一些情況。

邊梅叮囑蘇菁,外出的時候一定要倍加小心。並告知小金蓮這裡一切都好,請她放心。

蘇菁結束通話電話,又將電話打給了縣局的鄧哥,把前四後八故意衝撞小組成員一事說了一遍。

鄧哥說:“請小妹放心,我馬上再讓方俊去詳細調查一下,我們決不冤枉一個好人,也決不能姑息任何壞人。”

蘇菁說:“好的鄧哥,我表哥說了,您哪天去市裡開會我也跟你去,他請咱們喝酒。”

鄧哥說:“好嘞,小妹,哪天去市裡肯定帶上你。”

蘇菁說:“好的鄧哥,我等您好訊息!”

說完,蘇菁剛放下了電話。

雷彤彤輕輕敲了兩下門後,走進蘇菁的辦公室擦桌子,搞衛生。

雷彤彤邊擦桌子,邊笑嘻嘻地對蘇菁說:“部長,爆料給您一個關於楊韋洪出車禍的重大新聞。”

蘇菁問:“你聽誰說的?”

雷彤彤說:“我家也在二街村,距離他家老宅特別近。”

楊韋洪、蔡紫香夫妻的厚顏無恥,與智健、顧蕊的清心寡慾相比,可謂判 若 雲 泥。

事情原來是這樣的:

楊韋洪與蔡紫香兩口子,明爭暗鬥,互相耍心眼,這對夫妻在家庭中互相耍心機,他們總是互相猜忌,導致關係非常緊張。

楊韋洪與蔡紫香,新婚之夜就鬧起了矛盾,什麼矛盾呢?就是兩性之間的事情。

蔡紫香始終懷疑楊韋洪,與好幾個女子藕斷絲連,;楊韋洪呢又始終覺得在風月場混跡過的蔡紫香不乾淨,懷疑她與別的男人有染。

三觀不合,兩人各懷心事,互不信任。那怎麼會和諧安寧的了啊,所以時不時地爭吵已經成了家常便飯。

兩人的自私、貪婪和虛偽在結婚之後都暴露無疑了。

這就叫做,烏鴉落在豬身上看到別人黑,看不到自己黑。

楊韋洪在兩人性生活中對蔡紫香有變態和虐待傾向,而蔡紫香竟然能夠接受。

那句老話就叫:兩天不打,上房揭瓦。

有心理學者說:

大多數出現在綁架者和被綁架者之間,指的是被施虐的一方在長期虐待後對施暴人產生依賴,信任,愛慕的感情,甚至從被虐中產生快感。是一種典型的心理疾病,需要治療和矯正的。

另一種解釋就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又稱為人質認同綜合症。

斯德哥爾摩綜合徵,又稱為人質認同綜合徵,是指犯罪過程中的被害人對於加害人產生情感(如同情、認同、讚賞、喜愛、依賴等),並結成融洽、友好的關係,甚至反過來幫助加害人的一種情感聯結。

該疾病因首次發現於瑞典斯德哥爾摩的一起銀行搶劫案而得名。該病可透過心理治療來緩解病情,同時自我調節和家庭幫助可使患者病情更好地恢復。

更讓人大跌眼鏡的是,楊韋洪與蔡紫香新婚之日,給嘉賓敬酒時,兩人來到供應部沈獨一飯桌前。

已經喝了不少酒的沈獨一看蔡紫香的眼神有些異樣,再看蔡紫香也顯得特別不自然。

這一細微變化都被楊韋洪捕捉到了,因此當天晚上喝醉酒的楊韋洪就開始審問蔡紫香。

當然蔡紫香,打死也不會承認她與沈獨一上過床的事實。

從個人利益上講,楊韋洪又不想得罪沈獨一。

或許虐待凌辱,蔡紫香的手段就是從這天開始衍生的。

不知出於什麼心理,楊韋洪還會主動找沈獨一聚一聚。

酒足飯飽還會去百里之外的外省酒店,洗浴共同瀟灑一次。

這就是常言說的:物與類聚,人與群分吧。

因為楊韋洪每次瀟灑回家,總會將蔡紫香晾在一旁。

面對這種冷落,蔡紫香心知肚明,唯有一個字——忍。

兩人對彼此的不信任,翻看對方的手機成了習慣。

寂寞難耐的蔡紫香,又想出一招,與楊韋洪互換手機使用。

可能是那天晚上在外玩得開心,也可能是怕蔡紫香打擾他睡覺休息,楊韋洪竟然答應了她的要求。

蔡紫香還趁機從楊韋洪包包裡抽出五千塊錢說,明天帶著他媽媽和小姨去百貨大樓買衣服,還要開他的霸道車,楊韋洪竟然都同意了。

可是第二天,因為楊韋洪要與客戶洽談進煤炭的業務,要蔡紫香開她原來的車去百貨大樓。

然而,生性固執的蔡紫香,就想開霸道。

對於蔡紫香婚後的抓錢、抓權、干預財務,楊韋洪早就反感透了。

他覺得與蔡紫香婚前所謂的這個情那個愛,都純屬他媽的放屁、扯淡。

她蔡紫香嫁給他,圖得就他媽一個字——錢!

於是楊韋洪與蔡紫香的“戰鬥”進一步升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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