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永福激動之中,仍保持些許清醒。

“敢情唐三公子與令狐老闆玩的遊戲,竟然以燕娘與我互動為賭注,來賭燕孃的媚力值?不好意思,令狐老闆,你輸了,我是有心無力。”

燕娘媚眼如絲,瞧向丁永福,嗲嗲地說:“相公,我的老相公。”

然後,嬌身一轉,竟坐在丁永福腿上。

大庭廣眾之下,丁永福尷尬無比,老臉通紅,不知說什麼。

唐三公子大笑:“燕娘,你起來,讓大家看看老傢伙的反應。”

燕娘離開丁永福。

一雙雙眼盡往丁永福身上掃射。

丁永福臊得慌忙搖手:“你們……這,老朽……。”

人們鬨堂大笑。

唐三公子狂笑不止:“令狐老闆,這一次你們輸了,燕孃的魅力,還差一點。拿錢來。願賭服輸。”

令狐老闆向燕娘責問道:“燕娘,你怎麼回事?你身經百戰,奈何不了一個老頭?”

燕娘則向丁永福罵道:“不中用的老頭!”

唐三公子覺得有趣極了,得意地說:“這是我唐家的佃戶,來我宅挑水還債。昨日,我還嫌這老東西年齡過大,想不到今日立了大功。好,唐家有人!唐武,給他管家說一下,獎勵這老傢伙十文錢。”

丁永福仍是懵的。

唐武催促他,說:“還不趕快向公子感謝。這比擔水強得太多。”

丁永福謝也不是,不謝也不是。

謝嘛,這哪裡要謝,簡直是玩耍自己。

不謝嘛,畢竟對方亦算是東家,還獎十文錢,確比擔水花得來。便這麼一坐,讓人看看,兩天半的工錢到手。

丁永福躊躇不安。

在此時,外面忽地傳來一聲裂帛般的女人尖叫。

所有人關注力立時轉移。

唐三公子首先跳起來,叫道:“有情況,跟我走。”

令狐老闆緊隨其後,說道:“沒事,有我在。這次來,本就助你們唐家一臂之力。”

大家均往發聲之處跑去。

是廚房方向傳播過來的。

丁永福打點精神,在後趕忙趕過去。

“我的任務是偵察仙丹的隱藏之地,但我這幾天無法接近書房等處,強行往那邊去,又易引起懷疑。這下子有了變故,我可趁亂觀之,趁亂而行。”丁永福自言自語。

不過,到了發出尖呼之處,發覺原委甚為簡單,似無趁亂到處走動的可趁之機。

一個侍女走到廚房端菜,看到外面到處是鮮血,駭得大叫,僅此而已。

而且原因很快查清。

家丁立即在廚房邊的池塘邊尋著一隻斷首的雞。

聞訊而來的還有唐員外與白白夫人。

唐員外、唐三公子痛罵廚子。

廚子委屈地解釋說:“不是我殺的雞。雞早就殺完了,開廚之前就殺完了。再說,我殺雞,不可能弄得一地的血。”

眾人頓然難以淡定。

這應不是普通地殺雞,而是有人故意為之,向唐家提出挑釁!

唐員外嚴厲地說:“是誰?難道是我仇敵?剛好令狐老闆、青陽子道長等眾多高人前來作客,敵人害怕了,弄些屑小事情來亂我?”

唐三公子大呼小叫,安排人四周察看。

時間短,殺雞人應未走遠。

唐宅燈火通明,到處有人走動。

丁永福心想:“正愁無機會,何不往書房那邊一走?”

可一想:“不可,這時唐家人反看得嚴密,而且懷疑一切人。我一條老命,可不能就這樣輕易送掉。”

丁永福還是繼續挑水,完成未竟的工作。

水挑完後,唐宅亦趨於安靜。

向把守院門的家丁說一下,要回家。

經宴廳燕娘一撩,丁永福已為唐宅名人。家丁認得他,放行。

回家彙報,先說宴廳之事。

本不想說詳細,但陳長離、水明珠問得細緻,特別是水明珠,直為打破砂鍋問到底。

丁永福毫無辦法,前後所有過程都說了,連自己是否起反應亦未隱瞞。

陳長離笑得前仰後翻,連稱:“有味道極了。你看,你去挑水,比在家耕田,有趣得多。不過,你這有些話,我們男人聽了無所謂。在我師妹面前,你可不必說得過細。”

丁永福無奈地說:“兩位仙人問得太實在,我瞞不下去。”

水明珠氣哼哼地說:“想不到你這老頭,是個老色鬼。就是要你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將所有經過敘述,才能利於分析。”

丁永福再將殺雞一事說出。

陳長離與唐員外一樣敏感,說:“不要看只是殺雞,好像普通,實則上,恐怕有他人也要下手,先行製造混亂,目標在仙丹上。”

陳長離略一沉思,坐不住了,說:“師妹,我出去瞧一瞧,我還怕有人盯上我們。”

陳長離話未說完,離院而去,如風一般。

按陳長離的規定,丁永福彙報時,丁家其它人不管正在做什麼,全部到院子外,甚至不準在院子圍牆側,對外宣稱散步。

陳長離一走,土院內剩下丁永福與水明珠面對面地,一站一坐。

丁永福盯著水明珠的瓊姿花貌,感受著她的暗香襲人,不能不想到那時的綺麗,忍不住喉頭滾動。

水明珠呢,不知是不是想到同樣的場景,低下頭,臉頰上浮似有似無的紅暈。

空氣剎地一下變得曖昧。

丁永福幽幽地說:“老朽年紀大,我一直以為不行,實際上那一天發現,不是這回事。今日個那燕娘對我動作,我不是不中用,而是那一天太狂了,勞累過度,至今還未恢……。”

水明珠這方面的反應沒那麼快,一開始不知丁永福在說啥,後來越聽越懂,頓時氣往上湧,站起身,抬起粉手,不待丁永福將‘復’字說完,一個耳光扇去。

這小妞,打耳光打上癮。

水明珠為修仙者,又年輕,丁永福躲是躲不了的。

正常蓄力打過去,一掌可將丁永福打得暈死。

好在水明珠臨時減力,打在丁永福臉上,比昨晚打得還輕。

這就多少停在丁永福皺臉上。

丁永福甚至感覺到柔嫩。

丁永福急劇呼吸著,出手抓著水明珠的小手,趕緊將心裡話說出:“明珠啊,你知嗎?我每天每時每刻,不在想著你的音容笑貌……。”

水明珠玉臉一沉,欲抽出她的手,截口說:“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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