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宗主所講的,曾經與唐統領的愛情故事,仍歷歷在目。

那是多麼純淨,多麼動人!

哪料按白白夫人的意思,竟然在反轉!

果然,白白夫人無情地說:“我不說,你也應知我說什麼。是的,這一切就是我大哥的主意。”

眾人一聽,雖說業已猜到,仍幾乎直接暈倒!

如果,所有的事,僅僅為白白夫人的詭計,那倒也罷了。

小三嘛,殺大妻,奪大妻家產,在歷史上,屢見不鮮。

誰知竟為唐統領的謀劃。

唐統領不是口口聲聲說,很愛蔣統領嘛?

再也不相信愛情了!

蔣宗主掣出寶劍,劍花都不舞了,氣得躍到白白夫人前面,叱道:“我叫你亂說,你這張口。”一邊迅捷地刺向她。

練氣期圓滿階段的劍術,不是一般人所能抗拒。

白白夫人人又受傷,與蔣宗主相比功力更弱,根本閃不了。

虧得令狐老先生作為一個經驗老到的老江湖,早暗中示意令狐老闆、馬管家做好防備。

眼看蔣宗主即要刺中,那三人兵器殺到,擋著蔣宗主。

而且令狐老先生在招手,估計要呼喚群虎。

猛虎為他那些兇巴巴的僕從的原形,聽從主人的手勢。

蔣宗主忙退到唐統領身側。

唐統領的穴道未消解,老虎如衝過來,要被活活咬死。

白白夫人咳嗽一下,壓壓驚。

請令狐老先生稍緩。

還可繼續打擊蔣宗主,放出群虎來,一下子將她咬掉,多沒意思,慢慢地來嘛。

白白夫人要反擊,動手能力欠缺,便從語言上出擊。

白白夫人整整衣衫,清清嗓子,說:“從你的行動看得出,你很在乎統領大人。不相信統領謀殺你,是嗎?我就再說幾個事實。還記得在另一個山頭上,我被老虎壓著嗎?被壓著的不光是我,還有統領。老虎不咬我,已經曉得是什麼原因,那為什麼老虎不吃統領?”

女人們對夫妻情殺之類較感興趣,水明珠、秦紅娟概不例外,而且這一點很好猜。

水明珠、秦紅娟反問道:“難道統領也有一個手圈?你們早就給了一個手圈給統領,統領也明白手圈是幹什麼的?”

白白夫人盯著胸脯急劇起伏的蔣宗主,努力地咯咯而笑,笑得越開心越能打倒蔣宗主。

白白夫人誇張地說:“是的,就是這樣。他當然明白。我的手圈都是他幫我戴上的,他還強調說,要用衣袖遮著,不要讓人發現我和他戴了一樣的手圈,以免引起大嫂的懷疑,她很多疑的。”

蔣宗主竟然變得冷靜,不怒反笑,說:“好,繼續說下去,給你戴手圈。說得好!還有呢?”

眾人感覺她突然間把怒氣強行壓下去,反而不好;不要看她臉色趨緩,卻覺到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味道,將出現比剛才衝上去要厲害得多的爆發。

偏偏白白夫人要的就是此效果,將情敵打得越傷心越無法控制情緒,越能體現勝利。

白白夫人說:“我想想,不是要好好回想,這類事太多了,我在想撿什麼事來說。”

蔣宗主冷笑說:“好,我和統領的感情很深,不怕你來破壞。我夫君甦醒之後,再與他對質。夫君,你怎麼還這個樣子?我幫你把針拔了,針拔掉也好穿衣。你說,你說呀!”

蔣宗主先偏頭看一眼唐統領,見他仍是癲狂的樣子,而且身上的銀針密佈,很是心痛,打算為其拔針;後面兩句話則是在一邊準備為唐統領拔針,一邊對白白夫人所說的。

白白夫人急忙說:“不能拔,你又不會,亂拔的話,統領很可能身受大傷。是嗎?爺爺?”

令狐老先生也在制止蔣宗主,說:“你不想你夫君出事的話,我勸你不要亂來。這需要時間,時候一到,我當為他拔掉,他可醒過來。”

白白夫人著急地說:“你放了大哥,我來照顧他。”

看兩人的樣子,眾人能覺察到白白夫人確在關心唐統領,拔不拔針應確為白白夫人所言。

蔣宗主與大家的判斷是一樣的,不堅持拔針。

蔣宗主譏笑說:“笑話,我自已的夫君,讓你來照應?”

白白夫人在嘴巴上毫不相讓,說:“大嫂,你稱統領為夫,大哥從來不視你為妻。不要以為你年輕時橫穿沙漠去找大哥,大哥就一輩子對你感恩戴德,你想錯了,過去很多年了,或許那時有一會兒感動,但是現下,卻只有一顆殺你的心。”

白白夫人口才便給。

蔣宗主很想做到淡定,但被白白夫人幾句話擾得無法鎮靜,猛然間爆出粗口:“放屁,你放屁。”

白白夫人輕蔑地一笑,對大家說道:“你們還記得山裡這個黑洞,我受了傷,我頭腦清楚。統領抱著我,三轉兩轉就到了山洞的大門,這意味著什麼?”

水明珠脫口而出,說:“統領大人早知有個大門,知道大門在哪?”

再往後推理,很易得出結果。

不少人忍不住說:“唐統領來過這個莊園!”

白白夫人截口道:“對!告訴你們大家這個機密。我大哥來過莊園多次,與我爺爺多次密謀殺死大嫂。”

蔣宗主一概不信,說:“你還在放屁。我不相信,夫君醒了後,我要他親自說。”

可是明顯聽得出,蔣宗主對唐統領的信任已經動搖,而且大大地動搖。

白白夫人用可憐地目光望向蔣宗主,說:“你不必這樣,我很清楚,你雖然嘴裡好強,實際上你早已懷疑我和大哥。你心裡早就不怎麼相信大哥,只是不肯承認而已,因為越是早點在心裡承認,越是更加容易失去大哥。你知不知,你這麼做,反惹得大哥恨你入骨,恨你整個家族,更加堅定殺你的念頭。只有殺了你,才一了百了,才能重新開始美好的生活。”

蔣宗主氣到頭頂冒煙,罵道:“你這個婊子,你再說,我要撕爛的嘴。”

蔣宗主的劍在手上亂顫,似乎隨時要不顧一切地衝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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