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出去,用盆子打了熱水,再進來。

陳長離進入,用指著裡面的大房間,說:“你們問了下你們的水仙子嗎,她是否對我的……滿意?”

劉氏陪著笑臉回答說:“她說她想休息了,明天再說。”

陳長離充滿信心:“好,我也好生睡一覺,等得師妹給我的喜訊。”

陳長離離開,劉氏關門。

劉氏為丁老太婆洗腳,丁老太婆感動。

“劉妹,謝謝你嘍。”

劉氏笑著說:“大姐,還有讓你更感動的呢。”

劉氏敲大房間的門。

水明珠走出來,臉上已無淚痕。

光豔照人,笑盈盈地。

丁永福痴看。

水明珠卻不理他,徑直走到丁老太婆背後,為其捶背。

“太奶奶,為你捶一捶。”

丁老太婆不顧劉氏正為她洗腳,連忙從水盆中站起,說:“老身受不起,水仙子您這麼尊貴的仙子,服侍我這個老太婆。”

水明珠真誠地說:“一直麻煩你,有時還兇你們,我自己都很不好意思。趁著今日有空,為你捶捶,是應當的。”

丁永福也想將腳伸進熱水盆內,也想讓水明珠為他捶。

被水明珠與劉氏嘲笑,還被罵。

水明珠忽然對他嫣然一笑,說:“等會讓你得到更好的享受。”

雖然溫溫柔柔地,聽得卻讓丁永福感到害怕。

捶完背後,水明珠對丁老太婆說:“我還要請這個老頭到裡面屋裡商量些事,好嗎?”

丁老太婆明白道:“水仙子客氣。”

丁老太婆眨巴著一雙皺眼,說:“莫看我年紀大了,我啥都知。這老頭不知上輩子修了什麼福分,你這樣對他好。”

劉氏與水明珠大誇丁老太婆心好。

丁永福進了大房間,不知二女葫蘆裡賣什麼藥?

二女說他一身是傷,到水明珠床上躺著。

丁永福喜滋滋地照辦。

二女真地為他捶肩捶背,全身舒坦。

丁永福大為不解,問:“你師兄向你求婚,為何不回覆?反而為我捶背。”

水明珠在他身上忙碌,淡淡地說:“求婚不求婚,與你無關。你不要瞎操心。我與劉奶奶看你在唐府全身是傷,又很疲勞,體恤你。你倒覺得奇怪?”

丁永福總覺得,平靜的大海之下,藏著冰山暗礁。

丁永福小心翼翼地陪著笑說:“我沒感到奇怪。你倆的力道不輕又不重,又避開了各個傷處,我舒服得很。我是關心你與你師兄,沒事問一問。”

話剛說完,丁永福嗯哼一聲。

兩個女人同時加重力量,有點兒受不了。

水明珠再問:“幹嘛哼一聲?是不是重了一點?”

丁永福勉強笑道說:“嗯,你說得對,的確有那麼一點。輕一些最好。”

還算好,二女聽話。

丁永福重新變得舒適。

二女的捶肩捶背變得慚慚不老實,丁永福嗯嗯地。

劉氏略提高聲音:“奇怪,有這麼久了,你這老頭咋沒點回應?”

丁永福為自己找理由:“你倆就不知了,我在唐家有多辛苦,多累,還處處是傷,自然不行嘍。”

水明珠輕輕一笑,說:“回來也休息了幾天,再說受的傷是外傷,與之無關。理由不成立。”

隨著話音,二女的力道加大。

丁永福呼痛。

可二女繼續加強力量。

丁永福大為吃痛,低呼道:“哎喲,哎喲。這……,你倆是不是略微注意一下。”

“痛什麼痛,你就叫痛?你不是一直舒爽麼?你給我們如實交待,你回來穿的衣衫是誰的?”水明珠突然變臉。

水明珠本來溫溫暖暖地一臉陽光,剎時在玉臉上蒙上寒霜。

丁永福不敢瞧她的眼,閉著眼死撐著:“這是唐府管事給我的衣,我也不知。我原來的衣因為在唐家拼命地幹活,不小扯爛,穿不了,丟到唐家的垃圾堆。”

水明珠與劉氏同時發聲:“呸,撒謊不打草稿。你怎麼解釋,這衣上有女人的香味?”

丁永福打死不承認:“我怎麼知道?反正拿給我,就是這個樣子。我還嫌這味道,怪怪地,很不好聞。”

丁永福暗道:“千萬不可如實說出,鬼知道這兩個女人再整出什麼鬼花招。”

水明珠提高嗓音說:“好吧,不把證據擺出來,你不承認,是麼?劉奶奶,擺給他看。”

丁永福急道:“明珠,聲音小點。不能讓你師兄聽著,說不定他還沒睡。被他知道,那可不得了。”

水明珠哼了一聲:“被你曉得,他確實還未睡。正在堂屋內來回走,讓丁鐵錘和丁小牛都無法睡。”

丁永福害怕地說:“是啊,你更要放低音量。他一定在內心激動,睡不了。”

水明珠恐嚇說:“我偏要大點聲,讓他發覺。對我而言,大不了叫他難過;對於你,他可會要你的命。”

話雖這麼說,聲量還是降了。

讓丁永福與劉氏,全部鬆口氣。

劉氏隨即在丁永福面前亮出證據,壓低聲音,說:“老頭,這個你怎麼說?為了不冤枉一個好人,剛才在你那裡仔細對比,絕對不是你的,顏色都不對。”

劉氏比劃的,仍是那根類似頭髮的東西。

丁永福豁然而悟。

“原來你們兩人,無緣無故為我捶背,是有目的地。”

二女反以為樂:“你認為就是你一個人聰明?”

丁永福喃喃地說:“女人啊,真是太厲害了。男人不是對手。”

水明珠以審判官的姿態說:“不要打岔。快說,這是怎麼回事?到了唐家,和哪個女人好上了。咦,不會是白白夫人那女人?”

劉氏搖頭說:“白白夫人那麼高貴,應該不會看上他吧。”

水明珠自己也不信:“誰知這老頭,用了什麼魔法?仙法他又不會。”

水明珠與劉氏異口同聲,再次在丁永福耳邊低吼:“老實交待!”

並放出誘餌:“主動坦白的話,可以少受處罰。”

丁永福不上當:“沒有坦白不坦白的問題,我是完全不知。我穿了這衣,怎知又是香味又是頭髮。”

水明珠放出大招:“那天你看病,郎中最初診斷出你體虛的原因,連呼奇怪。我與劉奶奶留了這個心。老頭,我告訴你,今日個我再去醫館,問了郎中,你猜郎中為什麼感到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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