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夫人不僅肌膚白嫩,而且豐潤如玉,不管哪個男人見了,沒有不迷糊的。

丁永福注視著白白夫人,喃喃地說:“夫人……,我……這在擦地。”

丁永福連忙抓著抹布,使勁在地板上抹來擦去,掩飾著自己的慌張。

燕娘跟了進來,說:“這老頭一整天擦個地,慢得像蝸牛似地,這時還沒搞乾淨。”

白白夫人一邊吃吃地笑,一邊向伸手向燕娘要道:“把東西給我。”

丁永福以為白白夫人 要吃的,想不到燕娘遞來的竟是馬鞭。

白白夫人與燕娘配合默契。

白白夫人只說拿東西,燕娘就送來馬鞭。

丁永福心下大為奇怪:“此處無馬,用馬鞭幹啥?難道……?”

剛想到些許端倪,白白夫人一鞭打來。

丁永福條件反射,不是不想閃開。

可白白夫人是練氣期的修仙者,他一介凡人,如何躲得開?

丁永福結結實實地被打中手臂,痛入心肺,不由得大叫:“啊!”

白白夫人喊道:“我要幫唐統領,我讓他成為築基期高手!讓他成為強者!”

丁永福呼痛說:“你幫他就幫他,不要打我!”

白白夫人一邊喊,一邊又抽向丁永福。

幸虧這回丁永福事先做了預判,先向門邊跑去。

不跑不行,馬鞭打得太痛!

還沒到門邊,白白夫人追上,又是一鞭,嘴裡嚷著:“我這麼做有意義嗎?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一次丁永福邊閃邊叫:“沒有意義啊!不要亂打人!”

丁永福仍閃不開,又被抽上一鞭。

丁永福痛得慘叫。

痛疼之中,想著努力逃出白白夫人這個瘋女人的魔掌。

丁永福接著向門口衝去。

但是,又落入另一個女人的魔掌。

燕娘砰地一下,把這耳房的門關了,讓丁永福逃跑無路。

更可怖的是,燕娘不知從哪裡也拿一根馬鞭出來。

燕娘用鞭子拖地,笑著說:“不能叫,你一叫,我也打。”

丁永福才受白白夫人一鞭,無法忍痛,仍然叫出聲。

燕娘說到做到,一個長鞭打向丁永福。

燕娘這個鞭子看似馬鞭,實際經過改良,比馬鞭長多了。

足以使丁永福無法閃身,又被著實打著。

丁永福本能地要叫出聲。

卻見燕娘又一次飛起長鞭,只好強行忍住,將叫聲吞回肚內。

那邊廂,白白夫人揚起馬鞭,再向丁永福打來。

丁永福都要爆炸了。

兩個瘋女人!

丁永福也不管兩個女人是不是更為生怒,反正都是這樣了!

丁永福心有所想,嘴有所罵:“瘋女人!你們都是瘋子,瘋女!”

白白夫人嚷著說:“我還要殺了蔣宗主!搶奪她的家產!不是我恨蔣宗主,是唐統領受夠了她的家族,受夠她的強勢。唐統領要她的全部。哈哈哈。”

把燕娘嚇一跳,說:“夫人,你要小點聲,被人聽著,那我們都完蛋。”

白白夫人打了一個酒隔,說:“誰能聽到?這老頭嗎?這老傢伙早就聽著了。我就奇怪,他怎麼會聽到了,但他就是聽著,而且向蔣宗主說了。蔣宗主不信他,說了也是白說。”

白白夫人一邊說話,一邊向丁永福打去。

丁永福不斷在室內跑,不斷跳,不斷躲。

白白夫人打得更兇:“叫你閃,叫你閃。你這老頭,就不能好好地讓我打?”

不要說丁永福正處於練功初期,比不上白白夫人、燕娘萬一,就算丁永福功成,室內狹窄,鞭子又可及遠,亦不能閃避。

丁永福只是徒然跑跳,又被捱得一鞭。

丁永福痛得發狂,眼淚水都出來,身上也在流汗!

汗水敞下,流在地板上。

還好的是,只是皮肉痛,好像身體筯骨倒沒傷多少。

至少閃動之間,好像尚無大礙。

白白夫人持續叫喊:“我要為令狐老兒搶奪仙丹,讓他長生不老!可他長生不老,關我什麼事?我為什麼要幫他?”

丁永福摸索出經驗。

只要白白夫人一喊,下一步必定揚鞭揮來。

這瘋女人!她不爽就不爽,幹嘛打人!

丁永福不知不覺地運氣,居然通氣順暢。

眼見白白夫人果然揮鞭策來,丁永福機靈一閃,動作變得敏捷,居然躲開。

危急關頭,丁永福仍在想:“她提到的令狐老兒,與那令狐老闆是什麼關係?令狐老兒必定是幕後黑手。”

白白夫人對燕娘奇道:“這老頭是個凡人,我瞅準他打,他居然能躲,不可能,不可能。”

燕娘說:“夫人你喝了酒,打得偏了點。”

白白夫人冷笑道:“還躲,叫你躲,再打你,打死你個老頭。”

丁永福感覺自己變得氣息通暢,比先前更能閃開。

但與白白夫人實力相差太遠,能閃開仍屬偶爾現象。

眼見白白夫人揚鞭,丁永福靈機一動,呼道:“是的,與你什麼關係?你為什麼要幫令狐老兒,你都不要幫。你過好你自己!”

倒也管用,白白夫人暫停,光腳站著。

丁永福得以喘息。

累得扶著牆,大口喘著粗氣。

但這麼一停歇,全身的痛楚感,一齊襲來,叫丁永福痛得呲牙。

白白夫人在一旁自問:“我幫這幫那,我自己呢?”

丁永福忽然覺得這一招管用。

要讓對方迷失迷糊,迷失自我!

丁永福勸導道:“夫人,你要為自己,要為自己而活著。不要老是為這個為那個!”

白白夫人呢喃地說:“為自己?”

白白夫人又自問自己:“我自己到底要幹嗎?”

白白夫人自我思考著,光腳走出耳房,到庭院觀看月色。

耳房內只有丁永福與燕娘。

丁永福眼見有了時機,便想奪門而跑。

燕娘早先一步,擋著耳房的門,冷冷地說:“老頭,老早就要罰你,沅縣就該打。這一次你又亂說,就要狠狠地打。你還想跑,沒門!”

丁永福嘆口氣說:“你們兩個瘋女人,太心毒了!”

燕娘不怒反喜,說:“你還沒看到過,什麼叫太毒。等會你就會嚐到。”

說得丁永福毛骨聳然。

等下嚐到?意思是還要對自己下毒手?

這條命哪裡保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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