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三公子倒較為冷靜:“二哥,二嫂,往書房走,旺伯旺嬸有辦法應付這血符。破了血符,其它好辦,對殺就是。”

叫唐家人絕望中看到曙光的是,旺伯旺嬸也在近處的書房呼唐員外與唐三公子:“你們過來,區區血符,奈何不了我。到書房來,外面殺過來的人,就像我種的小白菜一樣,不要怕。”話說得雲淡風輕,充滿自信,果然為大高手風範。

旺伯說得平淡,眾人可無不慌張。

雖說旺伯僅向唐家兄弟招呼,但所有人均向書房那一塊跑去。

一群人亂哄哄地,蜂擁而往。

唐三公子在忙亂中,不忘水明珠,伸手去拉她。

水明珠不讓。

唐三公子另有其法,與一家丁一起,拖拽著走不動路的陳長離。

水明珠只能緊緊跟著。

一群人去書房,是白去。

旺伯在入口處候著。平時老態盡顯,此時威風凜凜。

旺伯搖頭道:“一個小小血符,侵犯不了我這個地方。我在此地布了陣法,可抵血符侵害,但我只管唐家兩兄弟及家人,其它人一概不能進入。”

唐員外拉著白白夫人,趕緊而入。

唐三公子則再度去拉水明珠,水明珠堅決不讓他拉著。

陳長離虛弱地說:“師妹,你先隨他進入,先保命再說。”

唐三公子著急地說:“明珠,不管你以後是不是嫁給我,你先進來。”

誰知旺伯不給面子:“不行,她如過了門,可以跟你來。這時不能進,三公子,你快入內。”

唐三公子還想努力,被旺伯一把拉入。

這時,事態更為危急。

血雲即將壓下,如同魔鬼一般張開血盆大口,想要吞噬眾人。

大家無不恐慌難抑,不顧旺伯所言,向書房湧入。

旺伯不廢話,一掌發出,將最前面的人拍飛。

這人飛在空中,嘴裡一噴,噴出一大口鮮血。

眾人嚇得趕快一鬨散開。

這人重重地跌落在地上,動了一下,再無動靜,顯見被旺伯活活打死。

眾人無不駭得氣都不敢出。

這真是上有血雲,前有攔阻,活活地要逼死大家。

十分急切之際,丁永福忽地想到,現代社會如核彈爆發,藏入地室可能是活命的途徑。

這血符再狠,比不過核彈。

何不躲到白白夫人臥室的地下室內?

丁永福面向水明珠,指了指白白夫人的臥室。

水明珠明白過來,點點頭。

丁永福撒腿就往白白夫人臥房那邊跑。

其它所有人慌得亂了主意,只要有人帶頭,立刻跟著跑。

任何人都在逃命。

一直抓著陳長離的家丁也將陳長離放棄掉,跑掉。

血雲蓋下來,陳長離斃命無疑,抓著他無甚意義。

陳長離站不穩,搖搖欲墜。

水明珠一直關注著師兄,連忙攙扶他。

她一個人攙著,走得不快,便向丁永福喊道:“老頭,快來幫忙。”

丁永福回看一眼。

陳長離死了就死了,明珠可不能失去。

丁永福無法,跑回來在另一側攙扶陳長離,與水明珠一左一右,往白白夫人臥室內走。

他們三人行走慢了點,但走勢非常堅決。

其它人雖先跑至臥室之外,一部分人卻猶豫不決。

“不是說了,房內躲不了嗎?”

“到後山去,後山有山洞!”

個別猶豫者付出代價,在丁永福三人進入臥室後,紅雲堪堪罩下來。

最先接觸著血雲的人,立即慘叫一聲,躺在地上打滾,叫聲越來越小,顯然活不成。

丁永福揣測這血符血雲的機理,應為施了毒的毒霧,可由施術者操控。

血雲威力極大,缺點是運動較慢,使得血雲之下的人,多少有些時間逃命。

血雲罩下來,遇著屋頂,稍微延緩一下,室內的人不象室外那樣快地接觸到血霧,多了那麼幾秒鐘跑路。

眼瞅著血雲透過屋子的縫隙滲入,青木子絕望地叫:“說了抵不住,你們還往這裡跑,這是往死裡走!”

這時,眾人又聽著唐家院內衝進不少黑衣人,腳步有序,直往書房那一塊跑去。

室內一些人在亂呼:“出去不得,敵人也來了。”

個別忠於職守的家丁在問:“我們是不是要去擋著敵人?”

其它的人在叫:“都要死了,擋個屁。”

丁永福與水明珠不管不顧,扶著陳長離,轉過一個屏風,直往地下室奔去。

所有人跟著發現,均大喜道:“原來有地下室,這下活命了。”

所有人拼命跑入地下室。

青木子經驗老到,進了地室之後,馬上連同一些人,緊關地下室的門。

可是不斷有人進入,門關不了。

“趕緊關,血雲要透進來,大家都得死。”青木子叫嚷著。

慌得進入的人齊心協力,將門推動,緊緊關上。

關的過程中,聽到門外那些來不及入內的人,發出毛骨悚然的慘叫。

顯然活活地被毒死。

還聽著書房那一塊傳來震天的殺聲。不知誰殺誰,總之是一場混戰。

前來搶寶的強人強行闖關,強硬奪寶。

旺伯旺嬸帶著唐員外、唐三公子極力護寶。

一場大戰就此展開。

地下室黑不溜秋,不見一點光亮。

所有人鬆口氣,總算活過來。

活下來,比什麼都重要。

因為剛才的跑動過於劇烈,沒有人不大口大口地呼吸。

人們馬上覺得哪裡不對勁。

“咦,好臭,一股臊味。”

丁永福明白過來。先前與水明珠關在地室時,小便難忍,在角落內均排洩過。

那時長久在地室,倒不覺得怎麼臭,但這些人從外面進入,嗅覺在此時最敏感,自是聞著。

丁永福一張老臉,覺得無所謂,但是水明珠,可想而知,她的臉絕對通紅。

陳長離有氣無力地問:“師妹……這是哪裡?實在臭啊。”

水明珠羞得不作聲。

陳長離又來一句話,讓水明珠更為羞慚:“奇怪……咳,咳,我還聞著一股怪味,象上次聞到的牛臊味。”

水明珠更加不便作聲。

丁永福的手繞過陳長離的後背,在水明珠身後停留,在她腰部捏了捏。

意思是,我與你活動兩次,此室長期封閉,味道經久不散,又讓你師兄聞著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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