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永福不例外。

丁永福心內說:“白白夫人與燕娘都是跳舞出身,胚子特好,天生地又媚又豔。與水明珠的清麗脫俗相比,是另一種風情。白白夫人又白又豐滿,而燕娘,則偏為瘦削些。想不到我這老朽,在沅縣與她們接觸過,也算運氣好。”

“說起來,我老是認為,我一個在讀的年輕大學生,穿越過來後,穿成老頭子,吃了大虧。實際上在這方面,最近還算過得好。”

白白夫人不是沒看到楊老三被打,但她做事有分寸有條理,先對所有人訓話,將今日的重要工作講清,並說清楚工作完成的大致標準。

丁永福心裡對白白夫人點個贊。

這豐滿的豔女,如到了現代社會,不失為一名優秀的企業管理人員。

白白夫人話聲柔媚,但講的內容,卻一點不含糊。

每個人都要聽話,限時把事做好。

做不好的,責任心不強的,一個字,打。

所有人噤若寒蟬。

連管事都覺察到無上壓力,忍不住用胖手擦擦額頭上冷汗。

丁永福懂得了,白白夫人受到唐家上下的信任,管著府內內政,不是因為她的身份,而是完全被她的本事折服。

又媚又很會理事,怎能不讓唐員外服服貼貼?

怎能不讓唐家大哥唐統領也乖乖地拜倒在裙下?

“憑白白夫人這種魅力,就是叫唐統領交給她歸元仙丹,也並非不可能。為何還要大費周章?”丁永福疑惑地想著。

“哦,我明白。一則因為事關重大,白白夫人那邊特別想要仙丹。白白夫人如向唐統領提出,將仙丹贈予給她,唐統領答應還好。可也存在不確定性,要是唐統領起疑了,豈不前功盡費。白白夫人背後的大老闆不想冒這個險。”

“還有,旺伯旺嬸,應是唐家上一輩的人。他們保護著仙丹,就是讓唐家人用的。就算唐統領願將仙丹給白白夫人,這兩個高人不肯,一樣白費。所以,還是智取巧奪為好。”

白白夫人將正事大事說完,再問燕娘與管事,這個馬伕站在前,家丁打他,是怎麼回事?

燕娘在她耳邊低語一番。

白白夫人咯咯地笑起來,看上去似乎在開心。

但眾人卻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白白夫人走近楊老三,柔聲說:“看你這個鬼樣子,一個腌臢的下賤的臭男人,想都不該想。你要敢想,我就要打。”

白白夫人揚起玉手。

眾人以為她要親自打下去,白白夫人卻想了一下,說:“打你,髒了我的手。”

白白夫人向管事遞個眼色。

管事叫家丁,繼續猛打楊老三。

楊老三痛得大哭,叫道:“夫人饒命啊,我錯了,但新來的老頭出言更是更譜。”

管事指著丁永福,說:“你說的是這老頭?”

楊老三哭著說:“是的,就是這老頭。”

管事親自出馬,將丁永福推上前,厲聲喝道:“老頭,你好大的膽子!這麼老的老傢伙,竟還無禮!”

丁永福膽懼,嘴上說:“老朽沒說什麼。”

丁永福暗自嘆道:“慘了,只怪昨晚嘴滑,又被抓著把炳。白白夫人正好修理我。唉,我這身老骨頭。”

白白夫人一見丁永福,笑了,說:“這老頭,是個壞老頭。他說了什麼,說給我聽聽。”

楊老三討好地立即說:“他說想讓夫人與燕娘小姐坐在腿上。”

哪知,話一出口,立即被管事一個大耳刮子,狠狠地打在臉上。

楊老三啊地一聲呼痛:“好痛,這是他說的,不是我說的。”

管事狠狠地說:“就算是這老頭說的,你不得這麼說出來。”

楊老三轉述的話,富有畫面感,確為對白白夫人與燕孃的大不敬,所以眾人對管事這般矛盾般的喝斥,並不認為奇怪。

在場的人均想,這個新的老頭遭了大殃,就算不死,亦要被剝一層皮。

哪知出乎眾人意料的是,白白夫人與燕娘好像並不大怒。

而是,看上去似乎覺得有趣。

一個嬌媚的貴夫人,一個嬌媚的丫鬟,臉上同時寫滿笑意,好像溢著滿足的愉悅。

白白夫人竟然上前,揪著老頭的白鬍子,溫柔地說:“老頭,這個馬伕所說,是否為真?想讓我與燕娘坐在你身上?”

丁永福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丁永福卑劣地笑了笑。

自己都恨自己很猥瑣。

丁永福暗歎:“我要修仙練功,變得強大。我才能從容自信地應付各種局面。”

白白夫人馬上變臉:“這老頭,掌他的嘴!”

早有管事親自揚掌,扇風而至。

卻被燕娘擋著。

燕娘說:“這老頭,走路都走不得,還想得桃花美夢。我來教訓他。”

燕娘高高舉著玉掌,猛然向丁永福拍去。

眾人光是看一看,都覺得這一掌力量非常大。

足以使老頭痛不欲生。

丁永福見這一掌,心下大叫,我命休矣!

就在丁永福閉上雙眼,準備硬挨之時,燕娘手掌的速度猛然降了下來。

到了丁永福臉頰上,玉手如同春風拂楊柳,撫過丁永福滿是皺紋的老臉。

眾人哦了一聲,懸著的心掉了下去。

眾人這才發覺,剛才竟為一個新識的老頭擔足了心!

或許是同為弱者的緣故吧。

丁永福猶如坐過山車一樣,最終反享受美人的輕撫!

丁永福心頭上略為舒展,但他無法徹底放鬆,因為他知,不管是白白夫人還是燕娘,心思最難琢磨,心情最易變化。

燕娘淺笑兩聲:“老頭,你享受嗎?還想著我坐到你腿上?你這老頭,色膽包天,不但我坐在腿上,還想著夫人也一起坐在你腿上。老不死的想得真美啊。”

引起眾人竊竊私笑,盡嘲丁老頭。

丁永福困窘地說:“這……我,不是……。”

話音未落,燕娘一個大耳光刮來。

這次紮紮實實,中途未變力。

扇得丁永福眼冒金星,搖搖欲墜。

還好,燕娘畢竟留了力,丁永福並未搖晃到倒地。

但整個腦袋嗡嗡地叫,丁永福不得不扶著旁邊一棵小樹,頭暈半晌。

燕娘還要打麼?如何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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