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們沒有在平野惟這裡得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無論是她的口供還是行為邏輯都相當正常,根本找不出漏洞。

只是這個案子已經拖了這麼久,警察們好不容易找到這麼一絲半點的線索,自然不肯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放過,於是到後面連目暮警官也進了審訊室,對平野惟進行詢問。

只是那些問題,問來問去平野惟也只有同樣的回答,根本沒有突破。

以及最重要的一點是,雖然遠田騰的屍體被毀壞的不成樣子,但他的致命傷是在胸口的槍傷,除此之外,遠田騰身上還有高達十多處槍傷,但卻一顆子彈都沒留下來。

平野惟這樣普通的學生怎麼可能會有槍,如果說她是被遠田騰逼急了,用刀反殺了遠田騰那還有可能, 但這加在一起一共十幾處的致命槍傷,就絕對不可能是平野惟幹得了。

所以就算再不想放過這條線索,但事實證明遠田騰身上的指紋,大概只是平野惟在反抗的時候弄得,和兇手沒關係。

目暮警官看著端坐在椅子上,一臉乖巧的平野惟,最後頹敗的揮了揮手:“你可以走了。”

*

琴酒得知平野惟被警察帶走的訊息時,天色已經晚了,夕陽將街道都照的通紅。

他處理完宮野明美的事後就暫時沒有任務了,所以今天琴酒回去的還算早。

雖然說是早,但其實也到了平時平野惟回家的時間,琴酒本以為進門後就會看到平野惟,但別墅裡卻是空的。

沒有開燈,於是別墅內就只有夕陽照進來的光,昏暗的,發著紅色的光,投射在別墅裡就顯得更加壓抑。

如果這時候平野惟在,別墅裡的燈應該是被開啟了的,明亮的光會鋪滿整個別墅,平野惟會在聽見大門響動的第一時間跑出來,臉上帶著燦爛的笑,眼睛亮晶晶的看著琴酒,對他說“你回來了”

但現在什麼都沒有,別墅裡是空的,也沒有一個笑著的小姑娘來迎接他。

習慣是個很可怕的東西,以前的琴酒從來不會在意這些,無論是這處別墅還是組織的宿舍,於他而言就只是一個暫時休息的居所而已,並沒有任何意義。

以往他回到別墅後也只是洗漱完後直接去休息,直到第二天來臨。

但現在回來後沒有再見到平野惟,琴酒便總覺得缺了什麼,這座別墅也空蕩蕩大的出奇。

琴酒斂下眸子,向前走了兩步,將手上的東西放在桌子上。

那是一盒包裝精美的甜點,是琴酒在回來的路上經過商業區時看到的一家店,外面有許多女生在排隊,看上去很受歡迎。

想到這幾天都沒有陪在平野惟身邊,琴酒莫名踩了剎車,下車向著甜品店走去。

琴酒一來,別說需要排隊了,本來站在前面的人一看到琴酒就被嚇得後退一步,然後連忙給他讓位置。

所以琴酒壓根就沒有排隊,徑直就走到了甜品店裡面。

就連店裡的店員看到琴酒時都不由面色一愣,本來公式化的微笑都差點繃不住,只能哆嗦著手給琴酒裝好了甜品,因為害怕這位看上去可怕的客人鬧事,店員還多裝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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