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沒抓住韋夏桑,連忙跑回去稟報:“夫人,少奶奶找縣太爺去了。”

呂夫人正在幫呂新詞塗藥膏,因為呂新詞的手背被手指甲撓破皮了,她一看就心疼。

呂新詞哭喪著臉,抱怨:“娘,疼死我了,哎喲,我要休了她……”

“她還敢去找爹告狀,爹一聽她撒謊,肯定又要罵我。”

“娘,怎麼辦?”

此時,呂夫人也因為韋夏桑的行蹤而惱火,罵罵咧咧:“這個韋氏,她想幹啥?惹禍精!”

呂夫人帶上一群丫鬟,浩浩蕩蕩,也去找縣太爺,暗忖:不能讓老爺聽信韋氏的謊話。

縣太爺正頹廢地靠在太師椅上,心生悲涼,感嘆家門不幸,這時呂夫人恰好來了。

呂夫人一來就告狀,語氣咄咄逼人:“老爺,別人家的兒媳婦知書達禮,溫溫柔柔,咱們家的兒媳婦是個夜叉,把新詞的手抓得流血,觸目驚心,她還惡人先告狀。”

她一邊說,一邊用厭惡的眼神瞪韋夏桑。

韋夏桑嚇得後退。

縣太爺心灰意冷,伸手指向韋夏桑,手指顫抖,對呂夫人說道:“夫人,新詞把兒媳婦打成這個樣子,你一丁點也看不到?新詞變成一個廢物,就是你縱容的結果。”

面對這個指責,呂夫人嚇得腳步不穩,立馬驚呼:“老爺,冤枉啊!新詞是咱們唯一的兒子,他雖然貪玩些,但本性純良,又孝順……”

不等她說完,縣太爺抬手拍桌,“砰”地一聲巨響,打斷她的話。

“一派鬼話!哪個本性純良的孽障會覬覦小姨子,會把妻子往死裡打?”

“夫人,你再縱容那孽子,他的下場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呂夫人心口劇烈起伏,神情又驚又怕,暗暗責怪韋夏桑,心想:都怪她,惹禍精跑來告狀,把小事惹成了大事。

如此一想,她便用眼角餘光對韋夏桑飛眼刀子。

在這個家裡,顯然縣太爺地位最高,韋夏桑的地位最低。

柿子挑軟的捏,呂夫人把矛頭對準韋夏桑,認為壞結果都是韋夏桑導致的。

韋夏桑哭累了,一臉麻木。

縣太爺僅僅聽呂夫人吵幾句,就感到疲憊,感嘆清官難斷家務事,對管家周叔吩咐:“去取那根特製的馬鞭來,再把新詞叫過來。”

周叔面無表情,立馬去辦事。

呂夫人驚慌,問:“老爺,你要用馬鞭打新詞嗎?不行啊!他自從被那場大火燒過之後,就體弱多病,承受不住鞭打,他會被你打死的。”

縣太爺眼神不悅,道:“慈母多敗兒,我還沒打,你就先護上了,難怪新詞如此廢物。”

過了一會兒,呂新詞低著腦袋,走路慢吞吞,氣質鬼鬼祟祟,一進門就連忙躲到呂夫人身邊。

他長得像個白皮大冬瓜,但此時此刻,卻像尋求雞媽媽庇護的小雞仔一樣。

周叔緊隨其後,把馬鞭遞給縣太爺。

這馬鞭是某個富商送給縣太爺的禮物,馬鞭的手柄採用木中之王——黃楊木,光滑圓潤,色澤如蛋黃,散發淡淡的清香。下面的長鞭由皮革製成,湊近細看時,可以發現每一條皮革上都印了詩句。

縣太爺年輕時,懷有文武雙全的夢想,這條馬鞭正合他的心意,是他鐘愛之物。

他本來想傳給祖孫,激勵、鞭策子孫,奈何兒子不成才,如今這馬鞭只能改做別的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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