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留不得!

秋凌萱暗自心驚,直覺告訴她這個白髮少年是個危險人物!“你確定沒有在陣法上動手腳?”

安欣挑眉道:“我有那個必要把自已往火坑裡推?”

秋凌萱平等懷疑每個人:“那麼你認為誰最有可能做到這件事,司空雲?”

“不會是他。”安欣面露思索:“他不知此事全貌。”

秋凌萱語氣中壓著隱隱怒氣:“那你是如何提前得知天山門派會出事?!你身後又有何人?”

安欣此時倒也冷靜下來,反而調侃道:“秋師姐,你這是生氣了?”

秋凌萱此刻內心無比抓狂,恨不得暴揍安欣一頓:“你只需回答我。”

“我師父是妖域公主——百里漾汐,這件事是她告訴我的;至於這位應該就是她的兄長百里段,天山門派估計是他手下之人的手筆,有意報復妖域公主。”

傳聞妖域公主將自已的兄長趕下儲君之位。

\"可這跟天山門派有什麼關係?\"

“因為水迢長老在研究破除魔咒之術,他與我師父是多年好友。我師父與百里段立場相背,自然相互牴觸,矛盾尖銳。”

“所以你說的拿活人為食的妖魔就是百里段?”

“自然。”安欣有些無力的靠著巨型岩石,“想不到兜兜轉轉又回到這裡。”

“那有逃出鹹陰山的辦法嗎?”秋凌萱心道,安欣既然逃出來應該還算有經驗。

“每逢鹹陰外逃,必然是鹹陰陣法出現問題,才有機會僥倖逃脫。”安欣與秋凌萱分別藏身在一處岩石之後,“只有兩種意外。”

“哪兩種?”

“一種是南宮山莊主動投放犯罪之人餵食鹹陰山的妖獸,一種是南宮山莊特赦鹹陰山的妖怪,才會主動命人開啟鹹陰山陣法。不然只剩下硬闖,不然等著射獵那天只會當妖魔處死。”

秋凌萱心中有了猜測,所以安欣也是南宮山莊投放於此的?

“可就選想要請南宮山莊注意到,也得能夠傳音才行吧。”秋凌萱試試想要連通南宮慕悅的口令,根本就是阻斷的,無奈道:“那他也是投入此地的犯罪之人麼。”

安欣皺眉道:“他怎麼進來的我不清楚,但絕對跟南宮山莊脫不了干係。”

“那麼能夠以此為要挾,假意同他一起出山,暫時穩住他,我們先逃出鹹陰山再說嗎?”秋凌萱有些頭疼道。

安欣道:“我覺得可行。”

“不可以哦,我是自願來此的。”

那少年的聲音很空,空得好像不似來自人間,沒有摻雜任何世俗的情感。

白髮少年行至兩人藏身之處,好似找到兩個躲貓貓的小友。

秋凌萱和安欣皆是一驚,什麼時候來的!

——

天山門派

仙妖戰後場景,彷彿一幅被劇烈搖撼過的畫卷,色彩沉重而斑駁。遠處,戰火的餘燼還在緩緩升騰,灰白的煙霧與低垂的雲層交織在一起,天空被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陰霾。空氣中瀰漫著硝煙與塵土的氣味。

幾個仙門弟子被這個刺鼻的味道嗆地快窒息。

地面上,一片廢墟映入眼簾。昔日的仙樓宮闕如今只剩下斷壁殘垣,瓦礫散落一地,樹木的枝葉被炮火燒焦,枯黃而脆弱,失去了往日的生機。偶爾有幾隻驚恐的鳥兒從頭頂飛過,發出淒厲的叫聲,彷彿在尋找著安全的避難所。

“妖獸為何忽然全部都撤退往山下跑了?”

“一定是我們把妖獸都打跑了!”

“好耶!”

喻天川道:“先別急著高興,把傷員送往清竹峰上瞧瞧!”此時他的話語比之先前更有威望,不再只是一個有門派少主空架子的人。

天山門派的弟子們小心翼翼地將傷勢不輕的傷員們抬上擔架,朝著清竹峰的方向緩緩前進。小徑兩旁,鬱鬱蔥蔥的竹林在風中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

“秋師姐人呢?”有部分弟子在醫館眾多清竹峰弟子間尋去,卻不見秋凌萱,“這個弟子受了重傷,快請秋師姐來!”

喻天川也聞聲側目道:“雲遲遲,你跟秋凌萱傳音,她在何處?”

雲遲遲面頰流汗,手裡拽緊秋凌萱的劍,頓了頓道:“我、我不知道,她的口令不通。”

有人猜測道:“是不是出事了?”

有弟子驚恐的指向醫館外一些渾身是血、姿勢詭異朝此地撲來的人!“你。你們快看,那、那些是什麼!”

喻天川神色大變,暗聲吩咐手下道:“去看看是不是密室出了事?”在手下撤去之後,朗聲道,“大家不要慌,這些定是墮魔之徒,斬立決!”

有弟子不忍道:“可、可是他們好像都是我們的同門啊?”

有弟子已經抽出劍來:“他們看著已經失心瘋了,還是助他們解脫吧。”

喻天川讚許點頭,冷聲道:“已經墮魔之徒算不得同門,也不再是人。”隨後他揮了揮手,“斬殺。”

鮮血四濺!

——

暮色之下,血腥瀰漫,久久不散。

雲遲遲拖著有些疲憊地身體,沿著曲徑小路,走下清竹峰去,她將秋凌萱離開天山門派的訊息傳給秋神府邸,應該很快就會秋凌萱的下落。

至於密室前看著秋凌萱同那個人離開的事,她並未外說。

雲遲遲有些頭疼地閉上眼,不知道秋凌萱想要幹什麼。再睜開眼來,卻依稀見著前方似乎有一個人的黑影,驚出一身冷汗,下意識握住劍柄,悄然靠近。

“雲遲遲。”

雲遲遲抽出半身劍,在看清來人,心下一鬆,劍收回鞘中:“秋凌萱,你回來了?”微微露出一笑,有些放下戒備。

秋凌萱歪了歪頭,挑眉勾笑:“怎麼,覺得很意外?”

雲遲遲單手託著下巴,疑惑道:“白日你跟那人走的那般急切,是為什麼?現在可以給一個解釋了吧。”

秋凌萱似乎沒料到雲遲遲要問她這個問題,一時不知如何作答:“哦,這個啊,現在還不方便告訴你,事情還沒解決呢。”

雲遲遲有些敗興地翻個白眼,呵呵她就知道,秋凌萱肯定是不想說:“行行,不說就不說。你現在回來,可有的忙咯!”

雲遲遲想拍拍秋凌萱的肩,卻見秋凌萱下意識躲開,訕訕收回手,尷尬一陣,似乎想起一事,“這個是你的佩劍,血跡我已經幫你清理過了,劍不錯,很好用。在本姑娘的加持之下,戰無不勝。”

秋凌萱勾笑著接過佩劍:“是嗎?我也想試試。”

“哼,你還差著遠呢。”雲遲遲伸個懶腰,與秋凌萱擦肩而過,朝山下繼續走去。

“雲遲遲。”

秋凌萱在身後叫住她。

雲遲遲皺眉,脾氣不好地停下腳步,有些抱怨地轉身去看秋凌萱,她今天很累了,她要休息!

可話還未說出口,一股冷意朝她背後襲來,像是暗處隱藏的毒蛇,月色下的風輕輕吹過,寂靜的夜被一陣突兀的破風聲打破。

雲遲遲心中一緊,身形微動,試圖避開這突如其來的襲擊。

一道寒光閃過,猶如夜空中的流星,瞬間劃破寂靜。她感到一陣劇痛從腹部傳來,彷彿有什麼東西撕裂了她的身體。

她低頭看去,只見一把長劍從她的背後穿出,劍尖透腹而出,鮮血染紅了雲遲遲的青袍。

劍尖在微弱的月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

她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難以置信和震驚,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傾倒,劍尖也隨之拔出,帶出一串刺目的血珠。

雲遲遲捂住傷口,鮮血卻從她的指縫間流出,染紅了她的手掌!

“秋凌萱,你!為什麼!”

秋凌萱依舊冷冷地勾笑,將雲遲遲推下臺階!

這一刻,雲遲遲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絕望和無力。眼中閃過一絲不甘和憤怒,但更多的是痛苦和不解。

雲遲遲滾落臺階,疼痛和失血讓她感到身體越來越沉重,落在最後一階才堪堪穩住身形,吐出一口鮮血!

雲遲遲緊緊地捂住傷口,試圖止住那洶湧而出的鮮血,一點點眼睜睜地看著自已的生命在黑暗中慢慢流逝。

秋凌萱敷衍地拿出手帕擦拭著劍身上的血跡:“放心,我不會捨得讓你睡太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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