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氣不過,你刺回來也行!我絕對毫無怨言!”

門外眾人齊刷刷的看著秋凌萱口出狂言,明處暗處一時不語。

空氣寂靜片刻。

雲遲遲皺眉,一臉鄙夷地看著此時的秋凌萱:“你摔壞腦子了吧?!”誰沒事自已給自已找罪受!

若是以前秋凌萱肯定是受不了有人這麼跟她說話,但這些年同在一個門派,有時清竹峰和戰神峰共事還是會有接觸,知道雲遲遲就這個脾氣,心直口快地平等懟每個看不慣的人。

秋凌萱把她的脾性早就琢磨透了,自然不會把這句話放心上,不然早些年就能氣死:“你就當我腦子抽了,但我之前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我會找到真相給你一個答覆。”

雲遲遲不感興趣的回頭看了一眼秋凌萱此時滑稽的樣子,一時難以形容感受,只覺得這裡人來人往的她居然就這樣跑出來,真是丟死人了。

雲遲遲上去就推搡著秋凌萱,把她關在房門裡頭:“去去去去,誰要聽你說這些,淨給我惹麻煩。回頭家主罰我,我拿你試問!你最好給我躲遠些!”

秋凌萱恍然:“你提醒到我了。”隨後拍了拍房門,“哥,你待會見到雲軒家主記得幫我解釋一下。”

秋凌風扯了扯嘴角,他妹妹還真是有操不完的心,冷哼道:“……行,走吧。”

秋凌風自然是對雲遲遲說的,一起去雲軒世家。

南宮慕悅則留下來給項無霜檢視傷勢,因為不好打擾到秋凌萱休息,雲遲遲讓人給她們單獨再包了一處閣間。

南宮慕悅先讓項無霜在房間裡坐著,自已說是先做些準備,動身前往暗處,給段莞傳音。

速來。

誰知柱前陰影處忽然顯現一個身影,露出半邊與南宮慕悅相似的臉頰,聲音毫無波瀾:“主人沒發現我嗎?”

南宮慕悅一愣,只覺段莞暗中行刺的時日以來,成長速度快的可怕,彷彿天生就是為殺戮而生的一樣,讓她都有幾分陌生。

南宮慕悅淡然道:“前些日子你去天山門派救人,治妖毒。那姑娘現在用不了劍是怎麼回事?按理來說……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段莞沉默片刻道:“我取了自已的心頭血為引,在治療時她我便發現項無霜體內隱隱與我相共鳴,但那氣息實在微弱,當時並不好判斷。於是我留了一手,若她繼續食用魔魂煉體便會反噬自身,散去修為。”

“項家?”南宮慕悅漫不經心的思索,疑問道,“有這個仙家嗎,是幹什麼用的?”

段莞如實告知:“小仙門而已,並無出彩地方。只是在門派內聽說,項無霜中意天山門派的少主喻天川,兩家又有結好的意思。當時就是因為項無霜吃醋跟婉打起來的。”

南宮慕悅閉眼嗤笑一聲:“那魔魂是天山門派主動給項家的咯?”悠悠嘆口氣,“真是大方啊。”

“主人打算如何處理天山門派?”

“這些小門派當年瓜分傀曦之魂,妄圖呑了一躍飛昇成神,到頭來呢染上魔咒——天山門派好不容易出了個水迢長老,結果被那個沒眼力見的掌門給殺了。”

南宮慕悅睜眼:“真是蠢到無可救藥。”

段莞推測道:“破除魔咒需要大量的仙人和妖魔的血肉餵養,嶺西山上的九幽木都快堆不下了。天山門派供養不起,估計是怕水迢長老有另起他鄉之心,趁玄風城一事給除了。”

“離譜。想殺一個人的時候根本不需要這麼多理由。”

南宮慕悅繼續道:“不管是他們出於私心還是忌憚,事已至此。倒是天山門派丟魔魂這麼多日也不見慌亂,反而是有恃無恐……敢拿秋凌萱去抵罪……”

“事後……秋凌萱當峰主一事甚至還是秋神府邸主動提起。實在反常,有蹊蹺。”

段莞也道:“在鹹陰山那時,我有意詐她。當時她說的按照秋神府邸的態度,不過是把天山門派當做破除魔咒的試驗地,若沒魔魂不過是一堆等著發爛發臭的腐肉——那麼能讓秋神府邸如此不計前嫌,估計跟魔咒有關。”

“天山門派真是養不熟的白眼狼,如今倒是一腳把南宮山莊踹開。如此背信忘義,見風使舵之輩,用後秋神府邸也不見得會真容它,何況水迢長老的死因,瞞著的人不過只有秋凌萱一個而已。”

南宮慕悅接過段莞遞過的深藍色長袍,撩了撩長髮,將長袍穿在身上。

“主人,不留下來嗎?”

“不了,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這幾日真是辛苦你了。”南宮慕悅輕輕將帽子罩在頭上,氣息瞬間藏匿,抬手指了指對面的兩間房門,“右邊那間是項無霜,左邊那間是秋凌萱的,把傷治了,順便去探望一下。”

段莞一路都跟著南宮慕悅,把文閣的一切都收入眼底自然清楚。她面露為難,給項無霜治傷還好,倒是秋凌萱……“倒是怪膈應的,能不能不去。嗚嗚~”

南宮慕悅知是段莞說的秋凌萱,面露奇色,自已沒記錯的話應該是段莞得罪秋凌萱更多些吧?段莞在彆扭什麼:“她又沒拿你怎麼樣,那日最後還是我揍的你。”

段莞抿了抿唇道:“……這不一樣。”

南宮慕悅擺了擺手,輕聲道:“快去吧,別讓項姑娘等急了。”隨後見段莞磨蹭著不動,推著段莞的背逼著她向前踉踉蹌蹌地走了幾步。

只見段莞輕挑眉眼側頭朝身後的南宮慕悅看去,好奇道:“主人,你對雲軒家的那個公子什麼感覺啊?”

“怎麼忽然說起這個?”南宮慕悅手上的動作一頓。

段莞單手撓了撓頭髮,似乎是有些不自在,眼睛一直看向別處:“莊上的人都說主人喜歡他——就是喜歡是什麼感覺啊?我是指那種喜歡——”說著暗自紅了紅臉,撓發的動作愈加毛躁幾分,試圖掩蓋自已的心思。

南宮慕悅有些遲疑思索,腦子瘋狂運轉,竟發現沒什麼好的解釋,說白了她也不知道。

只是忽然覺得段莞問出這句話來,頗為意外,難道妖也有七情六慾??什麼時候開始的。

南宮慕悅單手扶額,想起段莞年歲確實也不小了,應該也是長大了。與其她自已在那裡琢磨,指不定以後歪成什麼樣子,還是有必要分些時間給段莞好好引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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