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莞在禁室內研讀,隨著南宮慕悅給她的禁術越來越多,她對傀曦有了更全面的認知。

傀曦是世間殘存的魔。

數百年前,傀曦降世,打破三界平靜。他與妖皇聯手迫害仙門。

最後由南宮老莊主與江韻月聯手製衡封存在了萬刃崖。

不過世人大多記得的都是江韻月後與妖皇百里鳴古一起的愛情故事。而對江韻月與南宮山莊聯手製衡傀曦事蹟一筆帶過。

而仙魔一戰之後,各仙門損傷慘重,老莊主也重傷不治而亡。

新莊主南宮羨之繼任新莊主。也就是南宮慕博、南宮慕悅的父親。

同在仙魔一戰中陣亡的還有秋家本家父母,他們曾有一遺女。新莊主南宮羨之念其好友之情,收為義女。

不過這義女在段莞來南宮山莊之前也亡故了。

夏日的南宮山莊,枝繁葉茂,充滿了濃郁的綠意。陽光透過茂密的樹葉灑下,形成斑駁的光影。

“小姐與雲軒世家那位寒雲公子的婚事定下了。”

“雖說寒雲公子比咱們小姐要小那麼一點,但也是溫潤如玉,老爺夫人都滿意。”

“沒想到咱們二小姐一晃也成大姑娘了。當年還是喜歡跟在大小姐身後的粘人精呢。”

“要是大小姐還在的話……啊,小姐,你怎麼在這裡。”

段莞站在長廊拐角處聽見侍女們的議論,見她們錯把自己認成南宮慕悅,也沒有辯解的心思。

主人要嫁人了。

啊啊啊啊,真的假的?!

段莞感覺一切恍如夢境,她尋著南宮慕悅摸索到前院。

……

“慕悅,你不是說要出莊為蕭寒雲採物,怎麼還沒出發?”身後傳來清亮的男聲,是南宮山莊的大少爺——南宮慕博。

他的鼻樑挺直,微微有些高挺,嘴唇線條分明,微微上翹,似乎隨時都能勾勒出迷人的微笑。

事實上,他的笑容陽光而迷人,能夠瞬間點亮整個夏日。

這一點與南宮慕悅很相像。

“我、我是來找主人的。”段莞轉過身低下頭,看著腳尖。

南宮慕博反應過來:“原來是這樣。慕悅她這幾日恐怕回不了山莊。”

“主人她——很喜歡蕭寒雲?”段莞直言不諱,心中充滿很大疑慮。南宮慕悅從來沒有在她面前提過這個人。

“當然,她當然喜歡,她對這件事很上心。”

南宮慕博與段莞講南宮慕悅與蕭寒雲之間的趣事一邊走,言談舉止充滿紳士風度,彬彬有禮,給人一種溫文爾雅的印象。

“這段時日你不要去打擾她。”南宮慕博最後一句這樣囑咐段莞。

南宮慕博注視著段莞離去的背影,嘴角微笑的弧度漸漸冷下來,神色淡漠。

她當然得喜歡,而且南宮慕悅也只能喜歡蕭寒雲。

過了幾日的傍晚時分,南宮慕悅回莊。

黃昏來臨時,天空逐漸染上了一抹溫柔的橙紅色。

南宮慕悅倚靠在高閣之上,手裡端著一個酒壺兀自飲,眺望遠方的落日,看太陽一點點西沉。

她身穿一襲輕紗白衣,如同一朵盛開的蓮花,柔美而婉約。長髮如瀑布般垂下,微微飄動在夕陽的餘暉中,散發出迷人的光澤。

……

“那蕭公子拒絕了咱們二小姐,事情鬧的好大。”

“雲軒世家的長老把他關了起來。”

“夫人找二小姐問話,結果小姐與夫人吵了起來。小姐平日從不違逆夫人,怎麼這次?”

“噓,不可亂言……”

段莞經過時,侍女們紛紛噤聲。她們已經分不清這是誰,段莞深深地看了她們一眼,與她們擦肩而過。

段莞找遍整個南宮山莊,最後在獵場上發現了南宮慕悅的身影,她拉起弓弦,感受到弓弦的緊繃和力量。她將箭頭放在弓弦上,穩穩地瞄準靶子,箭頭在空中呼嘯而過,貫穿靶心。

許是感受到了注視,她搭上第二箭,箭頭一轉對向段莞,微微調整了瞄準角度,鬆開了弓弦,箭頭如離弦之箭,速度驚人地飛向段莞。

箭頭擦過段莞的衣袂,幾乎觸及她的肌膚,她迅速轉身,身體如一陣黑煙般迅速閃避。

“太慢了,保護好你的那顆妖心。”

南宮慕悅眼神眼神凌厲而銳利,接著搭上三支箭,繃緊拉弓,毫無絲毫的遲疑和猶豫。

段莞躲避著一支支箭頭,彷彿在與命運玩著一場危險的遊戲。

每一次箭頭逼近,她都迅速躲過,靈活地轉身避開致命的一擊。她的動作輕盈而矯健,展現出她無與倫比的身手和反應速度。

“還不錯。”南宮慕悅終於收起了弓,“今夜跟我出去。”她臉上露出莫測的微笑,眼底化不開的寒霜 ,“好好跟故人道個別。”

段莞一愣心中疑慮,她以為南宮慕悅只是練箭洩憤,原來真的有事。

那個蕭寒雲……

在荒蕪的荒郊上,夕陽的餘暉漸漸消逝,一片暮色籠罩著整個大地。草木凋零,一片蕭瑟,遠處的山巒在暮色中顯得更加蒼涼。

箭頭犀利無比,閃爍著寒光,宛如一道死神的使者。

它瞄準了一個女子的胸膛,毫不留情地像是貫穿了獵物的身體。

女子跪在地上,身體猛地一顫,它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種無盡的痛苦和恐懼。箭頭穿透了它的血肉,撕裂了它的肌肉,血液從傷口中噴湧而出,染紅了周圍的土地。

“說,動的哪隻爪子?”南宮慕悅一位身穿黑色衣裙,接過段莞手裡的鞭子,抬了抬它的下巴,她的眼神冷漠而無情。

在她面前,那女子滿臉驚恐:“主、主人,你不是承諾放過我嗎?”

段莞震驚,這是替身婉。

南宮慕悅挑了挑眉,“現在叫方婉是吧,明明是個妖,卻偏要學人樣。”

南宮慕悅無情嘲笑,手腕一揮,皮鞭破空而起,狠狠地抽在女子的身上。

女子痛苦地咬住嘴唇,試圖忍住疼痛,但隨著每一鞭的落下,她的身體都劇烈地顫抖。

“求求主人,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它顫抖呻吟著。

“怎麼還是學不乖。”南宮慕悅拖著帶血的鞭子,“不要在施暴者面前乞求憐憫,這隻會讓我更興奮。”

方婉的心理防線徹底崩塌,見南宮慕悅又要揚鞭子,崩潰哭喊。

“我都說我都說,是我想要佔據秋凌萱的身份,我接近她,然後把她鎖起來。但是我真的不是打碎的萬刃崖封印,主人主人信我啊,我做不到的。”

它拼命搖頭,乞求最後一絲信任。

南宮慕悅握住箭身。

“主人主人,求你再給我一次——”它眼中閃過一絲光亮。

“還有遺言嗎?”箭身深深的再次扎過方婉的胸膛。

“啊啊啊啊啊——”

鮮血四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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