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機閣的周呈算一個。”

阮嶠說著,腦海之中閃過一個人影,問宋聞璟,

“雲卿去哪兒了?”

宋聞璟搖了搖頭,

“沒找到她。”

當日楚衣和絃清陸續出事,再加上參戰弟子一個個命燈破碎,他赴往人魔戰場,只找到一眾弟子的屍身還有楚衣和褚宣的屍體。

弦清的屍身沒找到,也未曾看到雲卿的。

阮嶠略微思襯,

“這次屠魔之戰有神機閣的螢石記載,無論生死,對於每個人的行跡都有留影記載。”

當日的影像傳遍蒼梧十四洲,而這半個月裡,她幾乎把能看的留影全都翻看了一個遍,也是未曾找到雲卿的痕跡。

她好像,未曾參加此戰。

那若是如此,又為什麼會消失呢?

阮嶠眉頭微蹙,

“弦清師兄的屍身也未曾找到,那他的命燈”

宋聞璟垂眼,從口中吐出四個字,

“命燈已碎。”

阮嶠略微垂眼,她默了一小會兒,抬頭看向宋聞璟,

“命燈碎了,就當真活不成了嗎?”

沒見到屍體,她依舊不願意相信,弦清,就這麼死了。

他是逍遙道宗這千年以來天賦最高者,劍道入聖,當今天下唯一一個可以稱劍尊的人。

怎麼能就這麼死了呢?

宋聞璟搖頭,

“不知道,但是在現有的記載裡,沒有人能在命燈碎裂的情況下活下來。”

阮嶠摩挲著自己的手指,輕聲說,

“如果精血經過淬鍊,或許是可以的。”

宋聞璟卻說,

“可弦清沒有學過血煞宗的煉血之法,也沒有必要騙過宗門中人。”

他是逍遙道宗的宗主,蒼梧十四洲劍道第一人,這世上,誰人能與他爭鋒?

又何必弄出假死這樣的事情。

不過,若是真有這樣的可能,他寧願弦清活著,哪怕是在他們不知道的地方。

阮嶠輕聲低喃,

“可如果是有其他人遮掩呢?”

“你說什麼?”

宋聞璟不太明白阮嶠的意思。

阮嶠也沒瞞著他,開口說,

“雲卿,對弦清師兄的心思不清白。”

宋聞璟聽完面露震驚,

“什麼?”

阮嶠點了點頭,

“但現在我拿不出太多證據,只是提出一個猜測。”

“還有一件事,當日我與唐硯初、曲少凌等一行人被困森羅地獄,等再一次出來已經是大戰結束。”

“我不可能在那個時間點出現,暗算弦清師兄。”

“那麼在魔戰場上出現,而又騙過他的人,是誰?”

阮嶠看著宋聞璟,透徹的眸子裡染著冷意,

“這個人會用逍遙道宗的功法,若非模仿我模仿到極致,便是一個他本來也不會防範之人。”

宋聞璟覺得阮嶠說的有理,

“只是沒有證據。”

現在所說的一切,都是猜測。

而且,身為弟子,對於師尊有不該有的心思

他雖說跟雲卿沒什麼交集,卻有些難以置信,逍遙道宗的親傳之中,會出現這種大逆不道的弟子。

阮嶠抬眼看向他,承諾道,

“我會找出證據,也會找回弦清師兄的下落。”

宋聞璟搖頭,

“你還是好好在宗門閉關一陣吧,這些事我來做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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