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皎皎心中啞然,眼看把人哄好了,她挪動身子坐回原來的位置,剛動一下,人就被一隻大手撈了回去,等她回過味時,人已經坐在他強勁有力的大腿上。

男人眸色晦暗,喉結滾動,灼灼的視線緊緊地鎖住剛才喊他哥哥的小嘴,啞聲開口:“皎皎,剛才喊我什麼?再喊來聽聽。”

以前沒聽過,現在陰差陽錯聽她喊哥哥,他才知道哥哥兩字從她嘴裡吐出來有多上頭。

他還想聽。

木皎皎想起那尷尬的稱呼,眼神左閃右躲,臉又開始燒起來了,本就即興喊的,想想都覺得丟人,而且都把人哄好了,還喊什麼。

她佯裝什麼都聽不懂:“喊什麼?我什麼都沒喊。”

想喊也不是不行。

“小臣弟弟,小…弟…弟”

陸時臣掐著她的腰,眼眸微眯起,威脅道:“你確定要跟我裝傻?”

木皎皎驚呼一聲,緊接著便是男人灼熱的唇貼上那張狡詐的紅唇,兩人氣息交纏,剛才積壓的燥熱一觸即發,相互的心跳和體溫趨勢升高,他手貼著她的後腰輕輕摩挲,要說男人和女人的面板有什麼不同,那莫過於皎皎一身冰肌似玉的面板,簡直比綢緞在還軟還要滑,讓人愛不釋手。

他輕輕捏她一下,以示懲戒,她以為逃避就能當無事發生嗎?

做夢。

木皎皎被他激烈的吻弄得頭昏腦漲,他這哪是親,這是要吃人啊。

她不滿地掙扎兩下,男人卻把她抱得更緊,但終歸是放過她了。

“你喊不喊,不喊你別想我放過你。”陸時臣喉嚨裡啞得厲害,身上就像被點著了一把火,全身氣血翻湧,那感覺就像……

啪嗒,一滴殷紅的鼻血悄悄地從鼻腔下鑽了出來。

“你又流鼻血了。”

陸時臣鬆開她,抬手摸了摸鼻子,結果摸到一手溫熱的鮮血。

所謂一回生二回熟,第三次他淡定地抽出幾張紙擦拭著鼻血。

還好鼻血流速不快,但源源不斷地流出來,看著還挺嚇人。

他至今都想不明白,到底哪裡補了,他明明每天都是向外消耗好嗎?

木皎皎也沒有慌,從容不迫地抽紙幫他捂住鼻子,另一個手覆上他的後腦勺,悄悄給他輸送靈力安撫他翻湧的氣血,嘴裡小聲地埋怨著:“讓你親,親出禍事來了吧。”

這個男人就不能消停點,現在連她唾液都承受不了了,還想親。

陸時臣對上她略微擔憂的眸子,覺得有些好笑:“我流鼻血跟親你有什麼聯絡?”

“若是親你要以流鼻血作為代價,那我寧願流血而亡。”

木皎皎:“……”

“胡說什麼,我沒跟你開玩笑,這段時間別親了,你一碰我就容易情緒激動,氣血蹭蹭地上湧,鼻血就容易噠噠噠地流。”

陸時臣抿唇不答,只要不出聲,就不算答應。

或許他自己也知道,靠近皎皎身體的血液就容易沸騰,可是那是他心愛的女孩,他怎捨得離她太遠。

就在這時電話響起,陸時臣拿出來看了一眼,是紀南歌打過來的。

他現在不方便接電話,直接放到扶手上,接通外放。

“喂。”

那邊接通電話後沒有拐彎抹角,直接說明電話來意:“你的驗血報告出來了,在你的血液裡檢測出較高濃度的人參皂苷、多糖、蛋白.....”

紀南歌來回翻動手上的報告,眼眸裡帶著隱怒,怒他不把自己的身體當一回事:“你是拿人參來當飯吃嗎?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馬上停下,不準再碰人參,不然就不是流鼻血那麼簡單。”

人參雖是補藥,但是藥三分毒,所有的東西過量食用都會適得其反。

“現在要是沒有什麼急事,過來醫院一趟,我再給你做一套全身的檢查。”

陸時臣把堵在鼻孔的紙巾拿下,鼻孔已經沒有在流血,好似給了他一種沒多嚴重的錯覺,起碼比之前那兩次少了很多。

“我沒有吃人參。”

紀南歌皺眉,反覆確認報告上的資料:“你自己再好好想想,你絕對是吃了人參,而且還是大量的吃。”

人可能會撒謊,但儀器檢驗不會。

“先別說這些,你先過來,做個全身的檢查再看看。”

陸時臣看著腳下的血紙,應了聲:“好,我知道了。”

他知道紀南歌不會說謊,但自己真的沒有吃過什麼人參補藥,就他這身體素質也不需要吃那些東西。

那他體內的人參皂苷是從哪裡來的?

木皎皎低垂著眼眸,心虛得不敢說一句話,老老實實地拿著溼紙巾給他擦拭臉上手上的血漬。

陸時臣掛掉手機後,注意力又放到木皎皎身上,看她微微發白的唇色,以為她又被嚇著了,他握著她的手,接過她手上的溼紙巾,給自己擦拭:“皎皎,嚇著了嗎?”

木皎皎抬手挽動耳邊的碎髮,聽他的問話,眼裡閃過一絲不自然。

她清楚陸時臣體內為什麼會出現大量的人參皂苷。

以前孩子剛化形的時候,喝她的泡澡水都燥得嗷嗷哭,他們不會運化,參水又是大補之物,不能進行轉化,能量堆積在體內,自然整個人就會燒得難受。

“沒。”

陸時臣正愁著紀南歌的檢查報告,沒留意到她眼中一閃而過心虛。

“皎皎,家裡做的飯菜有放人參嗎?”這段時間他多數在家吃飯,若是有吃過人參,那自然也是在家吃。

木皎皎腦袋搖得跟只撥浪鼓一樣,連聲否認:“沒有,沒有,我們又不需要補身體,用不到人參,或許是檢查報告出錯也不一定。”

陸時臣背靠著沙發,輕闔雙眸,最近的身體確實是燥得很,之前他以為是皎皎在他身邊的原因,但現在身體種種的資料表明,他是真的食補過度。

“可能吧。”

“你陪我去醫院看看好不好?”他握住木皎皎的手,眼裡帶著絲絲哀求。

木皎皎本來也想跟著去看看,就順勢答應下來:“嗯,好。”

兩人原本回家的路線,改前往醫院。

一路上木皎皎試著將殘留在陸時臣體內的人參皂苷和各種無法吸收的營養吸回來,但只要她一親他,他就會激動地流鼻血,讓她差點以為,養分沒吸回來,人先流鼻血而亡。

陸時臣抿了抿唇,雖然很想親,但身體不允許,他也只能按下體內的躁動,乖乖平復心情。

很快他們的車子來到醫院。

紀南歌穿著一身白大褂,站在門口等著。

一看到他們,他大步走過去,擔心的視線在陸時臣身上來回掃視,自然也看到他衣領和袖子上的血漬:“又流血了?”

“嗯。”陸時臣回答得很輕鬆。

“先進去驗個血吧,都已經安排好了。”

陸時臣點了點頭,一進醫院他就被抽走幾大管血,他需要將心肝脾胃腎都檢查個遍,全部確認沒有問題才行。

昨天抽血的時候,有人說那痛感就跟被蚊子咬了一口,沒啥感覺。

但今天有人作陪,剛抽完血陸時臣虛弱地依靠在木皎皎身上,氣若游絲,好像下秒就要一命嗚呼。

“皎皎,我好暈,你扶著我去那邊坐坐。”

木皎皎眼裡的擔心不作假,這些天他確實失去了很多血,剛才起碼抽了七八管,一個人體才有多少血,一下子抽出那麼多,不暈才怪。

“好,小心些。”她將人扶到角落的椅子,一束陽光從外面打進來,恰巧落到他們身上,把陸時臣虛弱的面色,映襯得更加孱弱。

木皎皎疼惜地摸著他的臉,心中盡是懊悔:早知如此,當初她說什麼也不讓他這麼瘋狂,現在好了吧,威脅到身體健康了。

不行,還是得儘早讓他學習修煉,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不自己消化掉,還怎麼過日子。

說想就想,她快速翻動腦中的記憶。

關於妖修,她倒是有幾本秘籍,但人修跟她不搭嘎,她也沒看過,也不知道人修跟妖修有什麼區別。

還好她以前熱衷於收藏各種書籍,不管是人妖鬼神,她都有,不過就是得回神農架找找,她的東西全放在一處地下洞府,現在應該還能找得見。

但這個男人太粘人,想要回去一趟怕是不容易,她得找個藉口溜回去一趟。

“皎皎,我腦袋疼。”

木皎皎連忙把手指放到他太陽穴上,輕輕給他按揉,看著他緊蹙的眉頭慢慢鬆開,她才問道:“好點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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