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知道了!你別亂動!”蘇祈月經過一系列的掙扎,還是進入主題了。

“唔……”墨彥辰輕嘆,低啞開口“月兒,可不可以#@&%”蘇祈月趴在他嘴邊聽他教學。

蘇祈月聽後想原地爆炸,但為了他快點好,只能硬頭皮順從他的意思。

“月兒……你做的很好。”

“你閉嘴!”

墨彥辰低沉的呢喃聲衝擊著她的耳膜。

“這次我自已來。”墨彥辰牽起她的手。

蘇祈月很不不情願,“快點吧……”轉頭不看他。

“好,那我就快些。”

自這句話說完都很久了,還是沒停下來。

“你怎麼還沒好?這麼久?”

“我……我要是……很快……月兒以後還會嫁給我麼?”

“你在亂講什麼鬼東西?快點!”蘇祈月紅著臉瞪著他,見他咬緊下唇,手臂上肌肉緊繃起來,他喘起粗氣“哈……”終於結束了他的個人戰。

兩人收拾了一會兒,並肩躺在床上休息“白霜怎麼處置?”

“我也在想,利用她牽制住白義林,可是這蠱蟲?”

“不然我們再找找別的方法,巫族有很多禁術,或許會有別的方法?”

“嗯,那我們過幾日去黑市找找。”

“好,就這麼說定了。”蘇祈月在他頸窩處抬起頭。

第二日蘇祈月在自已房間醒來,什麼時候回來的?坐起身“秋分?”秋分聽到到自家小姐聲音,連忙推門進去“奴婢這就侍奉小姐。”

“我什麼時候回來的?”

“小姐不記得了?昨日深夜王爺抱著小姐回來的,還在床邊守著小姐一陣才走的。”說著還露出了姨母笑容,蘇祈月尷尬的笑了一聲。

梳洗過後,吃著早膳,蘇祈月想著蠱蟲的事情“希曜,巫族的禁術怎麼可以打探到呢?”

“回主子,巫族都是各個分支自成一派,每派都有擅長之術。禁術也是各有不同的,主子想知道哪方面?”

“我想知道蠱蟲那方面的,去哪可以打聽到?”

“屬下倒是知道一人,只是不知他現在是否還居住在原地。”

“沒關係,反正今日沒什麼大事,我們去找找看?”

“是,主子。”

藍禮在鎮國王府內休養,時不時也和墨彥辰聊一陣,都是關於蘇祈月的事情。

“好,你說的本王記住了,休息吧。”說完走出了藍禮的房間。

流雲急匆匆走過來“報主子,宮裡出事了。”

墨彥辰眉頭一聚“備馬入宮。”

蘇祈月這邊,和希曜走到了城外的一處破廟,走進廟內,希曜擺動香爐,牆體移動。

“這裡居然還有機關?”蘇祈月一個吃驚,跟著希曜走進去。

剛進去石門合上了,希曜拿出火摺子點了一個蠟燭,瞬間所有燭火被點燃,一路往裡。兩個人走到盡頭,希曜在側面石牆上摸到一塊凸起石頭,使勁按下去,又開啟一道石門。

走過去是一片草地,不遠處有一處人家,簡易的竹屋。

蘇祈月跟著希曜走向竹屋“這裡居然還有人家?你怎麼知道的?”

“回主子,這竹屋的主人曾是教我制蠱的師父,也是師父給屬下種下了蠱王,讓屬下百毒不侵。”

“原來是這樣,那還在麼?”

“屬下也不知師父是否還在,進去看看吧。”

“好”蘇祈月跟著她一起推開竹門,院內種了許多花草植物,只見一位白衣女子坐在石桌前搗著草。女子身型有些微胖,頭頂著簡單髮髻,面容看起來有四十多歲。

“師父,弟子遲來拜訪,請師父責罰!”

白衣女子聞聲抬頭,露出喜色“徒兒!”走過去扶起跪在地上的她“快起來,讓為師看看你。”摸了一下希曜的頭頂“徒兒現在看起來不錯,應該沒有受苦,為師很欣慰。”

“多謝師父掛念,弟子現在跟著主子很好。師父,這就是弟子現在追隨得主子,丞相府千金蘇祈月。主子,這是屬下師父宿靈”

“好好!你就是聖女吧?果然是個祥瑞美人,快來坐!”拉著蘇祈月的手,幾人圍在石桌前坐下。

“徒兒今日來找為師是有何事?”

蘇祈月先開口“宿前輩,今日是我想來找前輩。我想問前輩,如何能取出情人蠱?”

“哦?姑娘可是中了此蠱蟲?”

“是我未婚夫,他被人算計。而且那個女人還不能死,所以我想著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不傷性命把蠱蟲取出來?”

宿靈聽後沉思了片刻“有種禁術,可是需要一個人作為引子。”

“是什麼方法?前輩可以告訴我麼?”

“你用未婚夫的血再製新蠱,你把那蠱放入身體,與他圓房。情人蠱最棘手的就是它潛伏在心脈,只要讓其離開心脈就可以除去。”

“可是我們都喝了耳渡水,怕是蠱蟲不能活吧?”

“這樣啊,你們等下,我去找找。”說著宿靈起身進了裡屋,只聽見屋內叮噹的響聲。

不多時,宿靈拿著一卷牛皮出來,坐下來攤開放在石桌上“這是制蠱的禁術,都在這,是我的師父交給我的。”

“好,多謝前輩。”蘇祈月走過去彎腰一看,看不懂,抬頭看向希曜,她點頭走過來看上面的內容。

“師父,這個冰花真的存在麼?”指著一條禁術,上面還畫了一朵花的圖案。

宿靈開口“是有的,在極寒之地。聽我的師父說過,最北的大凌國有座冰山,山洞深處會生出冰花。冰花是最陰寒的,見不得光亮。此術太難了,即便有了的藥引所需要的冰花,也難以摘走。”

希曜開口“那如此我們可以一試,王爺和那女人同時將冰花服下後,心脈最先冰凍,蠱蟲就會遊離開,透過封住其他經脈逼迫情人蠱離開體內。”

蘇祈月有些擔憂“前輩,這上面的禁術是不是都是真實的?有人用過麼?”

“是啊,都是曾經的師祖輩記錄下來的。曾經是真的徒門之間相傳的書籍,可是有的需要活人獻祭,現在成了禁術。”

“如此看來現在也就只有這一個方法了。”蘇祈月點頭,又開口“前輩可否告知這情人蠱是怎麼製出來的?或許可以從根源找到方法?”

“情人蠱的蠱蟲不像普通蠱蟲可以養出來,是要在地下的低窯之中,透過桅欖草的汁水餵養的。桅欖草的汁水可以讓人動情,而且這個蠱蟲是要蠱王的一部分軀體養成的。”

“桅欖草?在哪裡可以找到?蠱蟲會不會被桅欖草的味道吸引?”

“桅欖草也是生長在大凌國的山腳。但這不好說,桅欖草在深夜會分泌汁水,雖然情人蠱是吸食這汁水養成,但它未必會喜歡這個味道,畢竟人身體的血液對它來說更香甜。”

“情人蠱是怎麼感應對方的?”

“因為在它剛成型的時期,就需要一分為二,再次養成。就如同一個心臟分成了兩半,互相感應。”

蘇祈月坐下嘆氣“好吧……那就兩個都試試,去大凌國。”

墨彥辰在東宮內,太子修建的密室內。流雲和流風找到所有往來密信,有各個官員的,也有他國和不同族的。

“這個墨子卿還真是野心不小,連赤狼族都還有往來,那岐國應該還有他的人。流風,去通知在岐國的探子,務必找出他所有在岐國的人力。”

“是,主子。”流風走後,流雲拿著一幅畫遞給墨彥辰“主子,這幅畫有些蹊蹺。”

墨彥辰接過畫,在燭臺前仔細看了起來,這是一張山水畫,但是也會隱約看出地形。

墨彥辰收起畫開口“把這畫拿走,剩下所有密信都裝進箱子抬走。”

“是,主子。”

在某個房間內,一個暗衛跪地稟告“主子,那位已經被抓,馬上會被斬首。”

貴妃榻上男子慵懶靠軟墊著,手持碧玉摺扇,身穿暗色金線錦緞衣袍,緩緩開口“還是靠不住啊,如此不小心。罷了,一個棄子,立馬去辦了他。”

“是,主子。”暗衛閃身出了房間。

男人走下榻,在窗邊開啟摺扇,微微煽動看著外面景色“也是時候回去了。”

待蘇祈月回到府內,蘇丞相把她叫到書房“月兒,過兩日皇上舉行秋季圍獵,選在了最北側的霧寧山,此山中兇險異常,一定要多加小心。”

“秋季圍獵這麼快定下來了?剛廢了太子,我還以為皇上會推遲。”

“月兒不得揣測聖意,到時你就跟在王爺身側,為父今日下朝就去找了王爺討論此事。那日為父要伴君同行,你的兩個哥哥會護你母親周全。為父想著你還是跟在王爺身邊穩妥。”

“爹爹現在不反對我和王爺在一起了?”蘇祈月擠眉弄眼的對著蘇丞相問道。

“你這孩子,看著王爺對你如此上心,為父就放心了。今日你又去那裡撒野了?”

“爹爹,其實有件事。”蘇祈月走到窗戶邊把窗戶關上,又在貼在門上聽外面有沒有人,蘇丞相這時開口“別忙活了,你爹我的書房最安全,無人敢近,快說吧。”

蘇祈月笑著走到他身邊坐下“嘿嘿,我這不是小心一點麼!那個,爹爹,王爺其實”又貼在他耳邊低聲說“王爺中了蠱蟲。”

蘇丞相聽後面帶肅色“何時的事?”

“王爺從岐國回來的那個時候吧,我今日就是去找解的方法了。”

“月兒今日出去可有眉目?”

“有,可是也很難做得到,需要去大凌國才行。”

“大凌國?那極寒之地你們怎麼會受得了?不過你可以去找你的外祖父,你外祖父的祖籍就在大凌國。”

“哇,還有這便利條件!我這就去找外祖父問問!”蘇祈月起身,被蘇丞相拉住“你等下,還沒告訴為父去大凌國要怎麼做?”

“啊,大凌國的桅欖草和冰花都可以試一試。”

蘇丞相捋了一下鬍子“那確實只有大凌國才有,這事兒你和王爺商量好了再說。最近朝中不太平,不知王爺能不能離開?”

“也是,等明日我去找他商量一下吧。”

晚膳過後,蘇祈月打扮成男子,和希曜一起出了丞相府,來到了黑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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