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趙萱萱笑罷,那邊六色太父已從遐想中清醒。

六人一齊抱拳躬身,由橙色太父開口說話:“小仙女,我六兄弟商量已定,只要你李靜姐放了我們的分身,以後的一億年歲月,我們都願意像赤兄一樣為你執鞭墜鐙,鞍前馬後,唯你命是從,怎麼樣?”

他們不知道,如今的李靜,僅剩魂魄裝在玻璃瓶中,就放在趙萱萱的披風兜裡,那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

他們更不知道,這些看似赤膽忠心的誠摯話語,竟然惹怒了紅衣人,他騰地站起,雙手握拳,兩眼怒視著橙黃綠青藍紫,周身熊熊火焰,燃化了附近的雪巖,化成水,如銀河之水,從五萬米高空傾瀉而下。

剎那間,山洪,雪崩,驚雷,轟隆隆坍塌,轟隆隆撼天動地。

在轟隆隆震天撼地之中,有兩條身影丟下風力鋁鍋,疾速飄身千米上空,回看紅衣人,卻見他餘怒未消,咬牙切齒,語氣兇狠霸辣:

“狗奴,非我不尊重你們,實是你們有眼無珠,她是我何人?你們焉有不知之理?如此出言不遜,瞧我它日一個個打將上門。”

“呵呵呵……,她是何人,我們焉會不知?”黃色太父樂呵呵大笑:“她是民間俗女,你我皆可共享,何必吝嗇?赤兄小氣了,我手下高足無數,它日過來,任兄篩選。”

若說剛才只是暴怒,那麼現在已達極致,紅衣人再不囉唣,一掌揮出,偌大一座冰山,以排山倒海之勢,對著黃披風人傾軋而下,對方要麼被砸死,要麼被撞死,要麼被壓死。

一山既出,二山再繼,接二連三,十座,二十座,三十座……,如同飛蝗,如同箭矢,密密匝匝,快如火石,覆蓋了六人所站山峰。

毫無徵兆,火爆爆的脾氣,就因為一言不合,而出手挑釁。

要致對方死地,可沒那麼容易,紅衣人焉能不知?揮掌,僅僅只是為了發洩自已的怒火;攻擊,那不過是給這些跳樑小醜、雞鳴狗盜之輩一個警示。如此腌臢齷齪思想,沒的汙了炎炎正義之形象。

陽之悲哀!陽之羞恥!

果不其然,六色披風人,各伸一掌,半途中就融化了百座冰山。分裂出來的冰霄,如冰雹,似隕石,化成一顆顆不規則的形狀往下邊砸落,在幽深的溝壑中,回聲歷久不絕。

“哈哈哈……,赤兄,息怒!息怒!”說話者是綠披風者,他倒是出來做和頭,也攔阻了他人反擊:“赤兄,我就想不明白了,你分身幾多,手下高足亦有無數,為何就如此閉關鎖國呢?星際通商,才能促進繁榮昌盛嘛!”

“狗賊,休再狂吠!”紅衣人的烈焰再次在周身熊熊燃燒,太有一觸即發之勢:“吾之子民,吾愛之;豈像爾等禍亂宮闈,牝雞狗媾,吾恥於為伍。速速離去,莫汙了我耳目。”

“高風啊!亮節啊!”青披風者噼裡啪啦拍手:“赤兄真乃正人君子也,我等都看走眼了。你可追隨她,為何不許我兄弟六人追隨?你能俘獲她的芳心,我六兄弟一樣可以用真情去感動她。赤兄,今天我兄弟六人將你綁了,自與她去遨遊太空,一億年後,我們再來這裡為你鬆綁。哈哈哈……”

“哈哈哈……”

另五人亦跟著一起哈哈大笑,一副勝券在握之姿。

“鼠輩,去死吧!”

這次紅衣人不再揮掌託山,而是十指對著雪巖左右連梳,一次接一次,萬千冰凌更比雨滴還密集,一篷篷,一簇簇,籠罩住了六人所站的整座山峰,上下左右,千餘里範圍,全是白茫茫冰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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