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卿隱在柳大公子身邊,一路順利來到了柳宅大門處。這裡的守衛早已不是白天那幾個小廝了。而是換成了柳家的護家家僕。

事情如鬼卿預想的一樣,在大門處,他們還是被攔了下來。不過這些家僕不是為了攔那柳大公子,而是為了對他們這些隨行做檢查。

“大公子。”為首的家僕上前問候,隨即另倆個家僕前來將柳大公子攙扶下去。

鬼卿低著頭,任由柳大公子被接過去。這時,為首的家僕走了過來。此人面色不善,帶著一副警惕的目光注視著鬼卿等一干人。

“你是哪個!”那為首的家僕大喝一聲,他可不是那些個酒囊飯袋。這家僕見鬼卿面生,頓時心生疑慮。

“爺,小的是軒墨閣的小廝。新來的,所以您瞧著面生。”鬼卿神色從容,沒有絲毫的慌亂之色,隨即還稍稍側身,故意將身後的小廝們露給那家僕看。

軒墨閣是什麼地方。那可是穹川第一雅閣。非達官顯貴,商賈鉅富不得入內。那家僕也是有幾分見識的,一見那一幫小廝確是出於軒墨閣,便頓時打消了心中疑慮。再一看鬼卿,生得眉清目秀,也不像是那腌臢人家出來的,所以當下就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離開。

墨安點點頭,笑著道:“是,爺。”說罷,他立刻轉身離開,沒有片刻的遲疑與逗留。

眾人不聲不響走到了無人的暗處。只見剛剛還屈腰躬背的鬼卿瞬時挺立起身姿。面色一改之前的卑微奉承模樣。他停下腳步,神情冷漠,薄唇輕啟。

“散了吧,動作小一點。”

話音剛落,只見那些個小廝立刻各自隱於了暗處。悄無聲息地消失在原地。甚至都沒有多言一句。千機閣行事,從來都是果斷決絕,對於命令,絕對的服從。至於軒墨閣……穹川第一雅閣?沒有北冥淵的支援,誰敢稱第一………

這時,鬼卿緩緩伸手,揭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面具下,是一張更加清秀陰柔的面龐。

“誰!”

忽的,鬼卿神色一變,話未落,劍已出。鋒利的劍刃可削鐵如泥。這若是落在誰的皮肉上,那定是皮開肉綻非死即傷。

誰料,這把劍的劍尖,竟抵在了一女子的咽喉。一棵大樹之上,女子的背緊緊抵在樹幹上已是退無可退。距離她咫尺之近的,是鬼卿手裡那把泛著寒光的長劍。

微藍的月光照在二人身上,襯出一股陰冷清幽之感。這是年少時的鬼卿與那個女孩的初識。儘管……二人的初識並不算太美好。

“你在找死……”鬼卿眉心微蹙,眸中有些煩躁。可是他的話中雖透著狠戾,然而……手中的劍卻絲毫沒有要再進一步的意思。

女子愣愣地望著面前的少年,一時竟沒有說話。幽幽月光照在女子的臉上,看模樣,年約二八。這女子著實生了一副好皮囊。雖不是傾國傾城,可眉眼間的那份素靜,卻猶如一幅青山水墨畫,寧靜淡雅,似遠又忽近,真真兒的叫人見之忘俗。

這一刻,少年的他們彼此只一眼,便已是註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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