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點鐘,夏小星雙手雙腳的纏在向陽的身上,向陽就這麼板正的躺著,好像一個正人君子,但緊緊攥著夏小星腰身的手卻暴露了一切。

隨著天氣回暖,再加上身邊這位大火爐先生,夏小星下意識的想要逃離這個大火爐的身邊,夏小星下意識的想要翻身到另一邊,結果卻被向陽摁的更緊了。

向陽本來就沒有睡到這麼晚的習慣,在小姑娘平穩呼吸的催眠下,慢慢的進入了夢鄉,向陽的睡眠質量沒有多好但也不會很差,淺眠而已,稍微動靜大一點都會醒來。

向陽感受到懷裡的動靜,睜開眼睛就看到小姑娘掙扎著要翻身的樣子,向陽下意識的把小姑娘摟得更緊,不讓小姑娘離開自已身邊。

夏小星本就是半睡半醒的狀態,熱得受不了一下子睜開眼睛,就看到向陽的胸膛,後知後覺自已都要趴到人身上去了,重點是自已做夢一直被人追,不都說夢是現實的對映嘛,結果人好好的躺著,自已卻恨不得扒人身上去。

我累了,毀滅吧。夏小星深感無望,雖然想要主動但也不想這麼主動啊。

向陽好笑的看著小姑娘的臉色一變再變。

夏小星突然來了一句,向先生,你想不想聽一聽我說一個事情啊,嗯,就是我有一個朋友。

向陽意味深長的來了句,嗯呢,寶寶你,啊不,你的朋友怎麼了。

夏小星直接瞪了一眼向陽,好好好,是我的朋友,OK?我,啊,不不不,我的一個朋友,她在六年級的時候,一個平常的午飯,有那種小火鍋,你懂嗎?

看著向陽點了點頭,夏小星繼續說,我的朋友就是正常的跪在凳子上,搖啊搖,結果,一火鍋都在她大半張臉上了,那時候,我的朋友妹妹在一年級,所以妹妹和媽媽睡,而她和爸爸睡,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有男女大防還是本能的自我保護,她不想和自已的父親一起睡了,這個意外一出,她的有關的記憶不多,從她媽媽嘴裡說出的是,她爸爸為了她連續一個月沒有睡好覺,晚上要緊緊的攥著她的手,讓她不去撓自已的臉。

夏小星深呼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我那個朋友真的對於自已父親所做的特別特別感謝,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的朋友心裡就是不得勁,因為沒有妹妹的時候,和她媽媽一起睡,她媽媽會摸耳垂,一直一直的摸,那種感覺很好,所以她也學會了,不摸耳垂睡不著,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變成爸爸和他一起睡了,她又開始下意識的摸耳垂,父親在躲避,而且父親其實不是一個很愛乾淨的人,沒有到邋遢的地步,但也不是很乾淨。

陌生的味道、陌生的身形,總之一切都是陌生的,可是,那個朋友知道自已人微言輕,無法提出任何要求,可能提出要求都會被認為是“無理取鬧”。沒有辦法,只能控制自已,那個父親並不能給她提供很好的安全感,或者說她並不信任她的父親,總有一兩次會失誤,可是,她的警惕性日益加強。

再後來,上初中的時候吧,突然有一個晚上她的姨父被生氣的大姨給拒之門外,根本進不去,可是,匪夷所思的一點是,她的媽媽半夜把她叫醒找鑰匙,鑰匙找不到了卻安排姨父和她一起睡一個晚上。一個和自已有著血緣關係的父親她都這樣防備,更何況是毫無血緣關係的人呢,即便他再疼她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我的朋友呢,一直以為自已做夢,雖然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兩個人中間隔了差不多一個枕頭的距離,可是蓋的是同一床被子,她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旁邊有人,下意識的踹了一腳過去。

後來啊,我那個朋友媽媽有一個男同事,其實我的朋友一開始就拒絕和那個男同事相處,可是沒辦法,她的媽媽找他幫忙修手機,當她一個人坐在那個男同事的副駕駛的時候,誰都不知道她當時想了什麼,一直給她的媽媽打電話,可是,她媽媽誇她警惕性好,那個男同事人很好,沒關係的。

奇怪的是,那個男同事好像還挺喜歡她的,在下一次見面的時候,那個男同事居然把她抱起來還親了她臉頰一口,向先生,你知道當時對於我那個朋友的震驚程度和恐懼程度嗎,你知道當她拼命掙扎、強顏歡笑的說我想下去,卻被牢牢按住屁股下不去的害怕嗎?

我的朋友不知道這個對於別人的界限怎麼樣,我的朋友覺得逾越了她心理男女大防的紅線了。她找自已的母親說了自已的感受和心情,甚至強調了,她都沒有和自已的父親有過如此親密的舉動,她感覺很不舒服。

夏小星自嘲的笑了笑,說道向先生,你知道她得到什麼回應了嗎?

沒等向陽回答,夏小星自顧自的繼續說道,當時我的朋友以為她的母親會堅定的站在她這一邊,還會好好的安撫她,或者幫助她等等各種想法都在腦海裡盤旋,結果,這是我朋友最討厭自已母親的時刻之一,她的母親剛剛開始自已幫那個男同事否定自已女兒所有的想法,在自已女兒不依不饒下,怒斥了自已的女兒。

那個時候我的朋友感覺自已全世界都碎了,以為世界上最會站在自已這邊的一個人,就這麼和自已站在了對面,那種無力感、恐懼感、破碎感,那些話至今仔細想想都能記起來。

“小孩子家家的,不要想這麼多”

“他這個人就是這個樣子的,在我們辦公室裡,他都直接坐到我的一個女同事的腿上,這有什麼的,這就是他的交友方式”

“今天我高興,你不要逼我罵你啊”

“他和我說過,你女兒真懂事啊,我很喜歡你的女兒”

“你瘋了嗎?一天天的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

我朋友沒有辦法,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躲避”,切斷所有的聯絡,把那個男同事的電話號碼拉黑,還好只有這一個聯絡方式。或許對於那個男同事來說是一個表達喜歡的方式或者其他好的出發點,可這不是他可以隨意對待只見過兩三面更何況平時沒有任何聯絡的人的理由。

我的朋友本以為一切都結束了,可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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