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一夜開車三次郎
公孫暴富知道風召睚眥必報,這個仇肯定是記下了。
如今南海龍族駙馬被他拿到手,又自曝神級修為,勢必要得罪一些“賤人”,沒辦法,想達成某種目的,總得付出點代價。
而且今日不弄廢風麒震懾龍族那些賤人,第一沒面子,第二以後少不了被賤人們針對。
公孫暴富可不願四處樹敵,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他只想安安穩穩過日子順道賺錢。
不代表現在膽小怕事,誰與之為敵,誰擋道,那別怪他手狠。
公孫暴富始終信奉一條:人不狠站不穩。
“岳父大人,何不接著奏樂接著舞?”
新女婿恰到好處的緩解尷尬氣氛,敖烈欣然點頭,“來來,奏樂舞之。”
庶民們響應最積極,歡欣鼓舞,那叫一個熱烈。
敖孝等龍族也只好繼續坐下去。
弄了這麼一檔子事,恭喜的話便沒說。
公孫暴富才不會因為他們裝聾作啞而影響心情,心底盼著等著,入洞房。
顯然方才霸氣十足的宣告讓敖爽神魂顛倒,眸子在夫君的身上就未曾移開過。
很快婚禮結束。
按照龍族規矩,新駙馬要同公主居住於公主原先的閨宮。
裡面的傢俱陳設煥然一新,紅綾綴燭照,喜慶鬧新人。
待眾人全都退下,時間已到了晚上。
激動人心的時刻終於來臨。
敖爽早早換了一身黑色龍族新娘便裝,緊張忐忑甜蜜的坐在床榻上,等著神聖一刻。
公孫暴富緊張到口乾舌燥,呼吸困難。
望著敖爽那嬌羞羞的臉龐,聞著醉人的體香,慾望開始強烈爆發。
“碼得,這事不就是男人主動嗎?一回生二回熟,有啥不好意思的。”
給自己默默打氣。
“那個啥,時候不早了,咱睡覺吧。”
心突突快要跳出胸膛,說話都有點不利索。
“嗯,人家聽夫君的。”
敖爽嬌滴滴攥著手指頭,低眉輕聲回答。
“亮著燭燈,還是不亮?”
公孫暴富因激動而顫抖。
“皆按夫君意願。”
公孫暴富吹滅所有燭燈,只留下幾顆發著昏暗熒光的珠子,整個房內霎時間彌散曖昧浪漫氣息。
他摸索到床榻前,還想著如何動手,等手一下觸碰到敖爽溫暖豐滿的腰,隨著敖爽一陣顫抖,一聲嬌哼,烈火瞬間燃燒,磨嘰什麼!
管它呢,幹吧。
他直接將敖爽撲倒,嘴巴與兩手並用,又親又摸,瘋狂而熱烈。
敖爽動情,配合著他。
……
……
……
車,不能細開,點到為止。
總之,一夜三次郎,一郎兩刻鐘。
要問為啥猛,真氣加身體力棒。
征服公主情意綿,小夥大感爽爽爽。
第二日鄰近巳時,二人才起床洗漱。
敖爽望著床榻上的戰果,羞赧甜蜜,心道夫君果然狂猛,昨夜差點將南海鐵桑木製成的床榻震斷腿,不禁回想戰鬥經過,臉色更紅。
龍秀與公孫南秀早已等候宮外。
見到夫妻二人,就要行禮。
公孫暴富看了眼敖爽,然後笑道:“豬腦子麼,昨兒本駙馬可親口說的話,小趴菜難道忘了?”
公孫南秀這才想起,撓撓頭道:“突然之間轉變,我倒忘了。”
一臉憨笑,潔白大牙露出。
敖爽噗嗤捂嘴笑出聲,那龍秀也忍俊不禁。
經過一夜折騰,公孫暴富心情大好,與敖爽已無生疏隔閡,褪去處男矜持,盡是情意綿綿,便一把摟過愛妻腰肢。
敖爽嚇了一跳,這可是關天化日有外人在場,夫君怎的如此膽大。
倒也沒有反對。
羞澀,隱隱還有一股激動。
女人吶,在心愛之人面前往往不由自主。
龍秀跟公孫南秀雙雙大吃一驚,又尷尬……嗐!還是尷尬,慌忙低下頭。
這等場面龍秀哪裡見識過,臉色燒燙,心臟撲騰狂跳,又覺害怕。
彷彿眼前一幕是什麼可怕之事。
這也不怪她。
龍秀十六歲,不諳人事,見此情形難免慌張。
“怕什麼,我與公主已是夫妻,此乃愛意表達的一種方式罷了。”
公孫暴富也是嘗過甜頭變得臉皮極厚,當著二人的面,趁敖爽不注意,直接一親芳澤,嘴對嘴吻上去。
敖爽猝不及防,瞪大雙眼,使勁捶打公孫暴富後背,奈何身子已軟,使不上力。
“啵~”
親完了,公孫暴富舔舔嘴唇,壞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說實話敖爽長這麼大第一次有年輕男人對她表達愛意,夫君不計較容貌,與她成親歡好,更如膠似漆。
聽著情話,不禁心旌搖動。
哪還有責怪之意。
“夫君輕浮,當著他們的面呢。”
嘴上卻是輕聲嗔怒。
公孫暴富嘻皮笑臉,轉頭問道:“你們看見什麼了?”
能作為僕童侍女,公孫南秀和龍秀兩個心念電轉,急聲道:“未聽未見。”
說完他倆互相瞧了一眼。
公孫暴富心念一動,便向敖爽柔聲道:“夫人,依我看,以後就將龍秀許配給南秀算了,正好喜上加喜親上加親。”
敖爽旋即明白啥意思,笑著點頭,“甚好甚好,就依夫君。”
懵逼的二人很懵逼。
吃瓜吃到自己身上,無語死了。
但如同開玩笑的話卻在二人心中留下痕跡。
公孫南秀跟龍秀見過寥寥幾面,也就在去往天涯海角島的船上,說了幾句話。
要說有印象,也就一般般。
要說沒印象,彼此還怪有親近感。
或許名字中都帶一個秀字,都是身份相同之人,所以甚是聊得來。
但還沒往男女方面發展的心思。
此時公孫暴富提出來,不由叫二人臉紅耳赤。
這個駙馬,不正經。
“暴富哥不帶這樣的,拿我們取笑。”
公孫南秀一臉不滿。
“公主,怎的成了親就欲將龍秀趕去別人那裡,也想我嫁人麼!”
龍秀撅嘴反對,她與公主之間的關係情同姐妹,一般有啥說啥。
可話一出口,立覺意思彆扭,下意識朝身旁的公孫南秀瞧去,撞上其眼神,頓時臉紅到脖頸,內心羞澀,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哎呀,丟死人了。”
一蹬腿,一捂臉,埋怨道:“都怪公主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