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第5天早上8點多,安緹醒來拿著手機仔細的看著,早上方行之給她發來的資料,那是一份關於歐陽姝的個人家庭關係資訊資料。

那份資料非常詳細,程文蓬想查一個人太容易了,畢竟他有權有錢。

資料上顯示,歐陽姝在靈澤市,省博物館的文物保管部工作,還有工作照片影片。

歐陽姝的丈夫姚琛,在靈澤市省科學院生物醫學研究所工作。

歐陽姝的父親歐陽少霆,曾經是長留市醫科大學的教授,省醫學生物科學院的院士。不過他在20多年前失蹤了,姚琛曾經是他的得意弟子。

歐陽姝的母親安思靜,曾經是長留市第一人民醫院婦產科主任醫師,後來辭職離開了長留市。

安緹放大歐陽姝的工作照片,仔細的看著她的臉,比對著自已,歐陽姝比她瘦一點,成熟很多,畢竟她已經40多歲了,她們倆幾乎真的一模一樣。她又看著歐陽姝的工作影片,她說話的表情,眼神都非常的相似。

安緹看著看著淚流滿面,她大概明白了自已來自哪裡。這樣的結果,讓她非常痛苦,難以接受。

她在網上查著資料,查著生物細胞研究,幹細胞,體細胞,卵細胞,克隆人這些知識。她越查心越涼,越不想去面對這樣的結果,她寧可自已是被父母生出來拋棄的。

她取消了中午去靈澤市的動車車票,她不敢去找歐陽姝,更沒有勇氣去面對歐陽姝。

她終於明白,程文蓬昨天為什麼對她那麼好,明白他為什麼不親自去找歐陽姝。

她猜測20多年前,歐陽少霆突然失蹤,安思靜辭職,歐陽姝和程文蓬分手,他們離開長留市,肯定與她有關係。

因為國家法律明文規定, 研究克隆人是犯法的。她為何和歐陽姝長得一模一樣,歐陽姝的父親歐陽少霆又是生物學博士。她已經猜想到,她當年被拋棄的原因。她有可能就是歐陽姝的幹細胞或者體細胞克隆人。

她呆呆地坐在床邊,眼神空洞,彷彿失去了靈魂。手機裡是歐陽姝的照片,她只是她的複製品,她不知道那應該是她的母親還是姐妹。淚水無聲地湧落,滴落在手機的螢幕上。

她的內心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痛苦如潮水般湧上心頭。身世的揭曉,讓她感到被整個世界拋棄。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現實,不知道自已究竟是誰,是獨立的一個人,還是歐陽姝的細胞複製品。

回憶如幻燈片般在她腦海中閃現,那些曾經的疑惑和不解,此刻都找到了答案。她想起了成長過程中的孤獨和迷茫,想著自已一直在尋找的那份歸屬感。

痛苦的情緒讓她哭的無法喘息,她蜷縮在床上,摟著毛絨娃娃,試圖尋找一絲安慰。她想到了數字人彭佳馨,想到她畫的胎兒素描畫,想到她渴望母愛。如今的自已又何嘗不是這樣,這一刻,身世的秘密,成為了她心中永遠的痛。

她窩在床上哭得昏天暗地,覺得人生毫無意義,生活不再多彩,一片朦朧灰暗。

………

泡泡天堂度假村。程文蓬拿著一杯咖啡,悠閒的坐在,書房的落地窗戶前的沙發上,欣賞著窗外秋日的晨景,聽著方行之的公務報告。

“程董,我有點不明白,為什麼現在就告訴她?”方行之報告完公務,迷惑的問著。

“阻止她去見歐陽姝,她是個成年人,有權知道真相。”程文蓬淡淡的說著,喝了一口原味咖啡。

“可是她一定會很難接受。”方行之擔憂的說著。

“遲早的事,你派兩個人遠遠的保護她,不要干涉她的生活。你上午親自去她家陪著她,給她買點東西,看看她缺什麼,需要什麼。她非常珍貴,與我們正常人都不一樣,等她好一點,帶她去醫院,做全面的檢查。再派人去查查,當年歐陽少霆失蹤的事情。”程文蓬說完,放下手裡的咖啡杯,起身站在了窗戶邊,凌厲的眼眸一片幽暗。

“是,我現在就去。”方行之說完,關上書房的門,安排好一切,買了許多水果零食,親自去了安緹家。

………

此刻,在程彧(文鰩)的書房,方宥明推門而入,他緩緩走到程彧(文鰩)身邊,坐在他對面的榻榻米上。

“陪我下一局。”程彧(文鰩)放下了茶杯,悠然的說道。

“是,老爺,有訊息了,相柳他不願意引渡去紅塵市。”方宥明手指夾著圍棋黑子,說著他得到的訊息。

“猜到了。”程彧(文鰩)眉頭緊鎖。原來他想花錢,透過官方把相柳從藍星二區引渡出來。

被困藍星二區的數字意識體,如果有合適的理由,足夠的錢,是有機會引渡出來的。但是必須經過本人同意,不能強制執行。

“老爺,要不要找駭客帶你進去。”方宥明善意的提醒著。

“不用了,再等等。”程彧(文鰩)拒絕著,在棋盤上下了一顆白子。

他本可以花錢透過官方,進入藍星二區礦山,但是他不想暴露他的意識體是文鰩。還有時間,他也不急。倒是藍星二區的新手村,讓他著迷。

在裡面闖關緊張刺激死亡痛苦,出來以後,那種痛苦感覺又不強烈,他還想去闖藍星二區的新手村。

……

安緹正蜷縮在床上傷心的哭著,聽見手機門鈴響了,她猶豫了半天,還是起床去開了門。她已經從手機門鈴影片裡看見,知道是方行之來了。

“安小姐,你還好吧!我替程董過來看看你。”方行之關心的問著,拿著東西進了門。

“嗯。”安緹還在悲傷中,把方行之讓進門,她就去了房間關上了門,繼續窩在床上傷心。

方行之知道此刻的安緹,無比的悲痛,他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她,只能靜靜的坐在沙發上,等著安緹情緒慢慢的穩定下來。他主要是陪著她,保證她的安全。

安緹窩在床上,默默的流著淚,她不敢告訴許苑和施瑜,更不敢告訴何崢。她需要一個溫暖的懷抱,可是她又不願去打擾,那個能夠溫暖她的男人常謙,她知道他的為難和顧慮。

如今安緹知道自已與眾不同,不是正常人,只是一個克隆複製品,她決定放棄常謙了。

她想著客廳沙發上坐著的方行之,眼淚像清泉那樣不斷的湧出。在她人生最黑暗痛苦的時刻,陪伴在她身邊的,卻只是見過兩次的陌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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