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雪山上遇見張起靈的。我是個戶外攝影師,我喜歡拍攝各種大自然的景色。

那次是我聽說西藏有個地方是蓮花聖地,叫墨脫。那裡是中國最後一個通公路的地方,有著最自然的景色。

我心動了,我訂了去墨脫的計劃。因為那裡實在是偏僻所以我花費了很大的精力才到達墨脫。

但是在到達墨脫的那一刻我覺得很值!那是我走遍全國從未見過的景色。我欣喜若狂,我立馬拿起自已的相機開始拍攝。

我一路走走停停,見證了很多震撼人心的景色。我來到了一座雪山,我遇見了一個人,他在雕刻一個石像。

我第一次見到張起靈的臉我直接驚為天人,原來這世上真有這般絕色。

“你好,你是這裡的人嗎?”

我會一點藏語,我以為他是藏族人。

他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只是頑固的在刻著那個石像。

“我叫江青,是個攝影師,來這裡拍照的。我是第一次見這麼美的風景。”

我只是想有個人能說個話,所以我不在乎他回不回答我的問題。

“張起靈。”

“你會說漢話呀!”

我以為他聽不懂我說話呢,沒想到人家只是不愛說話。

我跟在他身後成功找到了住的地方,我和那個喇嘛聊了一會兒,知道了那個漂亮男人為什麼來這兒。

“這是你的母親啊,她很漂亮。”

那是個很漂亮的女人,也是能生出這種絕色的怎麼可能不好看呢。

我看他刻完了那個石像,是他自已。他有了自已的感情,他像個人人了,不再是我剛剛見到他的那種無慾無求的神性。

他見到了他阿媽,可是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我嘆了口氣,推門進去了。

“阿姨,他很想你。他很想喚你一聲阿媽,可是他不善表達。”

我陪在他身邊,絮絮叨叨地說了很多。他在一邊看著床上的女人眼裡是化不開的悲傷。他的母親要離開他了,他想開口。

“小官,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嗯。”

我想試試能不能讓他有更多的情感。

我靠近他,他看著我,似乎在疑惑我為什麼突然靠那麼近。

“我可以親你嗎?”

“嗯?”

“好的。”

我預設他同意了。

這不算是我的第一次親吻,他的唇很軟,很好親。我試探性地伸了一下舌尖,舔了一下他的唇。他的眼睛一下子睜大了,該死,他好純啊!

“小官寶寶,閉眼。”

這個時候他出乎意料的乖,我更大膽了一點。靈巧的小舌進到了他的口腔裡,試探,挑逗。我勾住他的舌,企圖更進一步。

這是張起靈從未感受過的感覺,懷裡的小姑娘很弱,他可以很輕鬆地推開她。可是他不想,他憑藉著本能去追逐,男人在這方面有著天然的天賦。

一吻過後,我兩腮紅潤,風情萬種。但是他卻沒什麼反應,只是唇上多了些曖昧的水漬。

“不喜歡?”

我怎麼記得他剛剛親得挺兇的呀,怎麼是這個表情。

他搖了搖頭,他很喜歡剛剛那樣,只是他一向沒什麼表情,也不知道該做什麼表情。

我嘆了口氣,看來這個任務有點兒難啊。不過沒關係,我有的是時間和耐心。

為了他我留在了墨脫,我們每天都一起去看日出,去看那片花海。

喇嘛對我說我在白費力氣。可是我說,只要是人就一定會愛上另一個人。

我用相機記錄下我和他在一起的日子。事實證明我的說法是對的,他慢慢變得和普通人一樣。

我們在雪山舉辦了婚禮,他終於叫出了那聲阿媽。

後來他說要帶我去見他的朋友,我同意了。我們離開了墨脫,去了福建。

“天真,小哥回來了!”

“這悶油瓶可算回來了!”

“你們好。”

我真的沒想到他的朋友們是這樣的。

“小哥你這出去一趟還帶個媳婦兒回來啊。”

“妹子,我能知道你倆是怎麼在一起的嗎?”

“我追的他。”

確實是我追的他,不過我很樂意就對了!

雨村的生活真的很舒服,沒想到我年紀輕輕就過上了養老生活。

我天天就是陪他去山上看看,溜達溜達。

後來我懷孕了,他就不讓我上山了,他也不上了,整天就是在家裡陪著我。

我給他生了一兒一女,他那兩個兄弟認了乾親,因為兩個人都沒有孩子。

他不會老,可是我會。但是我不會因此疑神疑鬼,因為我相信他。

我喜歡拉著他去淋雪,因為這是我們唯一可以一起白頭的機會。

可我沒想到的是,在我頭髮全白了以後他竟然去染了個白髮。

“還好你長的好看,不然就是個非主流了!”

“陪你。”

“好,陪我。”

我真的很慶幸我去了墨脫,遇見了他,我的愛人張起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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