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上,幾十個大桌裡,千尋,枕流,許世,梁馬和梁雀五個人坐在一桌。

桌子上的菜品豐盛到可以用豪華來形容,光是他們這五個人的桌子就有整整六盤肉菜跟四盤素菜,還燉的菜湯。梁馬說也就是時間不夠,不然指定上肉湯。

他還特意開了瓶好酒,不過許世跟梁雀不喝酒,千尋枕流二人又是道士,無為教裡的規矩不能喝酒,他二人也戒了,因此這酒基本都他一個人喝了。

喝完了一瓶之後,他又拿了一瓶,最終千尋跟枕流沒抵過誘惑,也跟著喝了起來,美名其曰:“美酒穿腸過,道祖心中留~”

“哎,世哥啊”梁馬喝的醉醺醺的:“還記得嗎,以前啊,咱倆去城門賣菜,那官府的牆上不是貼著字畫嗎,寫的是什麼,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啊”

說到這,他又抬起酒杯猛的飲了一口:“可我家裡那過世的老爹他也說過,說這,吃啥補啥,所以,這吃苦當不了人上人啊”

他忽然癲笑道:“只有吃人才能當得了人上人, 咱倆以前對修仙界想的都太美好了,什麼天上白玉京,什麼御劍而行,什麼神為人用,都是狗屁,這是一個人吃人的世界,咱得吃人啊”

說著,他打了個酒嗝,又灌了幾口酒,整個人頓時半夢半醒,迷迷糊糊。

千尋也喝大了,盯著已經喝醉睡去的梁雀,下意識的說道:“我看這妹子也是風韻猶存啊”

許世聽後當即給了他一巴掌:“你冷靜,這是我嫂子”

“哈哈哈哈,我當然知道,我就說說,我給你講哦,我可是有老婆的!”

“放你*的屁”一旁的枕流當即反駁道:“你他*有個屁的老婆,你*的老婆是你的雙手”

“哈哈哈哈,我可不像你只會暗戀小師妹,我是真有老婆的”他舉起酒杯在空中比劃道:“你別不信啊,我可跟你講,我老婆美滴很!”

許世頓時有些好奇,順著他問道:“你老婆是?”

“是死亡~是死亡女神!”他憨憨笑道:“我跟死亡女神談戀愛,她看我是他老公,她就不會忍心殺我了,你們懂不懂我這想法的含金量啊”

“她他*的要是你老婆,她最先帶走你個**的”枕流喝醉酒後不知為何變得罵罵咧咧:“狗*的,這是哪啊?這是不是清豐縣啊?狗*的孟洋之,給**滾出來,*的,你*……”

眼見周圍沒個正常人了,許世又叨了口肉,便站起身來,隨後叫上一旁梁雀,跟他一塊把他們挨個送回了房間。

在安頓好四人後,許世頓時有些感到腹中發脹,漲得有些難受,想來應該是晚飯吃多了。

雖說可以用能力迅速的消化這些食物,不過應該是因為難得飽飯,他對這種漲得難受的感覺居然有些病態般的不捨,索性讓他繼續漲著。

自已則準備久違的感受一下人類飽飯後的運動——散步。

“王漢?”梁雀叫住了他。

許世看向梁雀,不解的問道:“怎麼了雀姐?”

“你不準備休息嗎?俺家梁馬剛剛讓下人們給你準備了房間,據他說,房間裡還有專門給你準備的驚喜”

“驚喜?”許世頓時來了興致:“不急,我先去散散步消消食,回來我就去看看怎麼個事”

“行”她走上前將一串鑰匙交給了許世:“那東西好像還挺重要的,因此給房門上了鎖,這是鑰匙”

“好”

許世接過鑰匙,然後像個孕婦一樣,扶著肚子,慢慢悠悠的從樓梯口走了下去。

路上,那些因為值班問題沒撈著吃席的下屬正坐在一起閒聊,聊著聊著就聊起了幾人剛剛的戰鬥。

“我的天,我都沒見過老大那樣!”其中一個人咋咋呼呼的說道。

一旁的人頓時附和道:“就是就是!太恐怖了”

“跟中邪了一樣”

“就是說啊,正常人誰會那麼怪叫啊”

“就是啊,什麼嗚呼哈嘿giaogiao的,天哪,真是可怕”

許世聽完頓時老臉一紅,連忙繞路離開,生怕被他們發現自已的存在。

城堡裡面是待不下去了,於是他就來到城堡外面,然後肆無忌憚的進行著漫無目的的遊蕩,夜晚的森林並不冷清,蟬鳴聲,鳥啼聲,蟲聲各種聲音疊交在一起。

許世還挺喜歡這些聲音的,很舒服的感覺。

走著走著,就不知道走到了哪裡。

他似乎迷路了……

他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不禁慶幸附近沒有熟人在,要是有熟人可就糗大了。

不過問題應該不大,實在不行他可以爬到樹頂上確定位置,反正他離得也不遠。

於是他又漫無目的的到處閒逛起來,心中不斷的迴盪著酒席上樑馬的那句話:

“這是個吃人的世界……”

以許世現在的心境他還get不到這句話的內涵,不過他倒是對這句話的表面意思挺在意的。

他是真的有那種想法了。

因為自已現在奇缺能量,他現在的能量連一具身體都不夠造的了,要是再遇到激烈的戰鬥,被消耗幾番下來自已的能量可就徹底見底了。

但自已現在又沒找到好的吸收能量的方法,普通的飯菜能吸收的能量實在是有限,今晚上炫了那麼多飯菜,估計實際能量可能都不夠許世做個小拇指尖的。

按照自已看的那些文學作品裡的設定來講,吃人都是有強力buff的,比如說喰種之類的。

會不會自已也是這種情況?

因此他才有了這種想法。

不過真實的世界應該沒有這種特殊buff才對,那自已應該怎麼補充生命力?難道這東西完全無法補充嗎?

不能吧,扶蘇說過生物是有額外生命力的存在的,他的「六根嘔」就是靠這一點運作的。

可自已該怎麼運用吸收那些額外的生命力呢?

要不,自已明天跟梁馬要求一下,找幾頭活的牲口,然後抱著他們啃,他們還沒死,生命力也就沒流逝,不知道這樣能不能最大限度的吸收他們的生命力。

“許世”

一聲呼喚令許世下意識的回頭,緊接著耳邊呼嘯聲驟起,眼前隨著一黑,等他反應過來時,他已經被人掐著脖子摁在了樹上。

那人手勁大的離譜,巨大的氣力直接勒著他喘不過氣,不過好在有仙紋在手,問題並不大。

這麼想著,他便動用「詭人仙」直接在自已身後開了個呼吸孔,頓時感到呼吸舒暢了不少。

但即便他為了不讓面前這人察覺到自已已經能正常呼吸,因此刻意的裝作仍然呼吸不暢的樣子,可面前這人還是察覺出來了什麼。

他不由分說的扒開許世衣服,一團火焰隨之出現在其指尖,為其照亮了許世的胸口。

只見在許世胸口,古怪的紋路覆蓋了他大半個胸口,此刻正在微微散發著亮光,代表著許世的「詭人仙」正在執行。

面前那人見此喝問道:“你果然不是凡人!還有,你為什麼有三種圖案?”

藉著那人手上的火光,許世也終於看清了面前這人是誰。

身穿一身八卦天的潔白道袍,手腕上還戴著一串火紅的珠串。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雲牧的那個同伴,那個獨自一人前往千歲山上執行任務的重陽道士。

經對方這麼一提醒,許世也才跟著發現,自已胸口上的紋路竟然有三種。

最外面是平平無奇的曲線,再往裡,曲線開始變得斷斷續續的,然後再往裡則逐漸的聚集,彙整合了一個螺旋。

這便是他胸口仙紋的三種圖案,老實說,要不是重陽提醒,許世還以為這圖案就長這樣。

他大腦飛速執行,迅速的思考怎樣回答才是最好的選擇,最終還是選擇瞭如實回答:“這個……我吸收了沐仙道人跟他徒弟花拾的仙核”

對方冷哼一聲:“一個剛覺醒的人就能吸收兩個仙核?開什麼玩笑!還有,雲牧呢!?雲牧在哪?”

“他死了”

話音剛落,面前重陽頓時動了殺心,渾身殺氣四溢,額頭的青筋也隨之爆起,險些就要直接捏斷許世的脖子。

重陽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了這幾個字:“誰幹的”

許世被勒的難受,他拍了拍重陽的手臂,示意對方這樣掐著自已自已根本沒法出聲,對方這才鬆了鬆手勁。

“沐仙乾的”許世回道。

重陽冷哼一聲:“沐仙?呵,你當我是傻子?沐仙要是殺了雲牧,那是誰殺得了沐仙?”

“我啊”

重陽雙目如炬,死死的盯著他:“你?”

他握著許世脖間的手忽然一鬆,緊接著兩根手指內挑,而後輕而易舉的就鑽破了許世的脖間面板,然後直接扣住了他的喉管。

將他的喉管緊緊的勾在自已的手裡後,重陽威脅道:“你別想耍我!快說,是誰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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