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那兩人上修仙者,以他們的境界四五天不睡覺身體才會出問題。

但許世現在還是實打實的凡人身體,他還需要睡覺。

這麼一折騰,夜已過半,三人在女孩的墳墓旁邊,重新點燃了那團篝火。

隨著篝火熊熊燃燒,許世已經有點經受不住,上眼皮和下眼皮就跟在幹架一樣,瘋狂的跳動,直至徹底合上,然後倒在篝火旁沉沉的睡去。

千尋已經沒了對許世下手的想法,他看了眼睡得沉沉的許世,然後又看了眼枕流:“都是你小子,你小子非要跟他談條件,竟然你那麼想跟他合作,那今晚的守夜就交給你了”

說著,他頭一歪,也睡了過去。

枕流頓時翻了個白眼:“想偷懶就直說,搞的好像都是我的錯一樣”

……

花拾有些發懵,

周圍四十多個人烏泱泱的圍著他,他感覺周圍的一切都顯得那麼的陌生突兀,但又看不出來是哪突兀。

他捋了捋記憶,自已好像是跟著師傅沐仙出來執行自已第一次的任務。

然後……他看著面前足足有四十多人的大隊。

這四十多個人……哦對,好像是來問路的?

“清豐縣……應該再朝上走走就是了”

一旁,自已的師父正在熱心的給他們指著路,印象中,師傅很少有這麼熱心過。

不過他不是很在意這個,不知為何,他內心甚至對這一隊有些厭煩,厭煩到那些人在他看來都有些扎眼。

尤其是其中的幾張面孔。

不過這種感覺很快就如同潮水般退去。

他也不知道原因,或許是因為自已師傅在跟他們交涉,自已這時候表現出厭煩清晰未免有些那啥了。

無所事事的他索性扭頭看了看四周

忽然間,他感覺自已腰間被什麼東西扯了一下,他急忙看向腰間,只見腰間此刻空空如也,在這之前,師父送自已一件法器,名為“蝶戀花”,而那蝶戀花剛剛分明就掛在那裡!

“有小偷!”他當即大喝一聲,身上指向面前的那一群人:“誰偷了我東西!?”

面前的人面面相覷,誰也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怎麼了?”沐仙問道。

花拾頓時有些支支吾吾:“師父……您……送我的蝶戀花被人偷走了”

“蠢貨!”沐仙大喝一聲,當即暴怒,給了他一巴掌,花拾的臉頓時就被打的紅,沐仙不依不饒的喝道:“你知道那東西有多重要嗎?你居然能就這麼弄丟他?”

花拾捂著紅腫的半邊臉,紅了眼眶,他不明白師父為什麼要對自已下如此狠心的手,說到底不就是丟了個東西嗎,而且那東西很明顯就是面前這幫人偷的。

然後,他惡狠狠的看向了那四十多人,他明白,東西一定被他們當中的人偷走了。

師父給他一巴掌帶來的委屈當即就化作怒火,轉移到了面前的那群人身上,他一把抓住靠自已最近的那個人,直接使用崩解能力崩了他的頭。

那人當即喪命,直接一命嗚呼。

身邊,一位女孩頓時發出一聲悲慼的慘叫,她想伸手抱住那人崩裂的身體,但很快就被一旁的人直接拉走,脫離這個戰場。

他記得,他剛剛崩死的那個人好像是這隊的隊長,而那女孩,似乎是他的妹妹?

看著女孩身上補滿了補丁的青色麻布衣 以及女孩那張天真的臉,花拾只覺得內心總有一股說不上來的熟悉感。

熟悉,以及……愧疚。

那股熟悉感很快就被四散的人群衝散,花拾沒有憂鬱,幾個瞬步就展開了屠殺,不多時就將他們殺了三十多個。

但他還是沒能找到意識的蝶戀花。

沐仙終於忍不住攔住了他:“你在幹什麼?屠殺凡人可是要被宗門訓斥的”

“可他們偷了您給我的蝶戀花!”

“那東西呢?”

花拾環顧四周,企圖從已經死掉的人身上找到自已遺失的蝶戀花,可惜並沒有。

他看著逃走的那七個, 五男二女不知為何,除卻心裡對那幾個男的深惡痛絕的厭惡感以外,他總感覺丟失的蝶戀花就在他們身上。

“師父”花拾想告訴沐仙他的推論,但誰知沐仙忽然攬住他,將他強行帶來了那片地方。

“師父!”花拾焦急的喊到 他不明白師傅為何要怎麼做,明明無論怎麼看,東西都是被他們偷走的才對。

“已經結束了”沐仙這麼說到:“如果剛剛是在真是的戰鬥裡,你已經被敵人殺死了。敵人不會那麼手無縛雞之力的站在那裡,讓你殺,更不會讓你察覺到他拿到了你的東西”

他嚴厲的呵斥道:“搜刮戰利品這種事情,只會出現在戰鬥結束後,在搜刮敵人屍體時出現!你應該慶幸他們只是普通人類,如果是修仙者,你早就已經死了,屍體都早已經被他們卸了個差不多!”

“可是……”花拾還是想狡辯:“那東西……”

沐仙不禁爆了句粗口,他摁住千尋的頭,將他的視線拉到了逃竄的那七人身上 他指著領頭的那人道:“看見那人了嗎?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就是他偷了你的東西,我親眼看見他偷的,而你呢?你當時在幹嘛?你在發tm的呆!”

沐仙恨鐵不成鋼的吼道:“我生氣的不是你弄丟了東西,一個蝶戀花而已,區區一個蝶戀花而已啊,那能算得了什麼呢?關鍵是你啊,你的心,你到底………………”

爭吵聲漸漸減弱,許世漸漸的意識到,自已不是花拾,自已只是又在睡夢裡進入到了那二人之一的記憶裡。

跟前兩次不同,這次的是花拾的記憶。

看來這就是在山上時,他二人關係不合的原因吧……

這麼看來沐仙這師傅還算夠格,只可惜已經徹底結束了。

忽然間,畫面再度亮起,今晚的記憶竟然還沒結束……

有些發懵的看向四周,許世發現自已現在似乎是在一間牢房裡?

地上鋪著潮溼且還粘著不明物體的乾草,左側是厚重的鐵欄杆門,前後右側都是泥土砌的牆,只是右側那扇牆的上面有幾個拳頭大小的通風口,微弱的月光從裡面撒了出來。

忽然,外面響起了吵雜聲,不一會,兩個舉著火把的人架著一男一女走了進來,男女身上滿是血痕,看樣子進來前受了不小的傷。

而看他們行進的路線,重點似乎是自已這間屋?

不知為何,他忽然感覺自已心裡一陣激動,連忙爬起身來,卻不曾想動作幅度一大將他身上的傷口全部扯開。

原來不止那對男女,他自已也是已經遍體鱗傷。

但那傷口並不妨礙他看見那對男女後的激動心情,無視身上的傷口,他連忙趴在欄杆上,看那對男女被押到自已的牢房前。

真是關進自已這裡的!

他不由得笑了起來,自已已經被關在這關了一個多月,這一個多月除了隔幾天才有幾個的硬餅子,再沒其他東西,孤獨感一直伴隨著他。

如今來了獄友,他怎能不高興。

只是沒等他高興,一記棍棒直接砸在了他握住欄杆門的雙手上。

“不準靠近牢門!”

隨著一聲呵斥,他的十指當即被這一棍敲斷了八根。

“啊!!!!”他慘叫一聲,本就虛弱的身體頓時扛不住這股慘痛,直接讓他疼昏了過去。

……

等他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那新來的兩個獄友已經收拾出來了一處勉強能稱之為床的地方 ,正躺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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