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雞兒的在幹嘛?”枕流破口大罵,不知真相的他完全想不出來枕流動手的理由。

千尋一句話都沒有說,臉上的怒氣更盛,先前攻擊的那四柄飛刀回去,環繞在他周身。

一共十二柄飛刀在他周身環繞,位置錯落有序。

枕流一眼就認出了那飛刀此刻位置的招式名字,他不敢相信的吼道:“墜月?你他們的要對我用墜月?”

千尋依舊一言不發,十二柄飛刀卻是齊齊的飛出,每柄後面都攜帶著翠綠色的流光拖尾,向著枕流攻去。

枕流冷哼一聲,身形閃躲,以一個十分刁鑽的角度躲過了墜月的所有攻擊。

一旁觀戰的許世嘖嘖稱奇,此等違揹物理規則的戰鬥放在前世,估計只有在動漫裡才能見到,沒想到現在自已居然能直接近距離觀看這場真人特效拉滿的戰鬥。

只是那流光……

許世一直以為那東西只是為了好看,所以那些動漫才會加上劍氣流光之類的特效的,結果真正的戰鬥裡也會有嗎?難道不會因為太顯眼而暴露嗎?

正當許世以為這攻擊已經結束,正在思考那流光存在的意義時,那十二柄剛剛攻擊完的飛刀忽然掉頭,再度攻向枕流。

枕流依舊是一個閃身躲過了攻擊。

正當許世以為那攻擊就到此為止時,那十二柄飛刀後的流光中,竟然忽然又各鑽出一柄飛刀,十二柄直接變成了二十四柄。

前面被躲過去的十二柄也在此刻掉頭,與流光中鑽出的那十二柄形成了兩面包夾之勢。

還因為躲閃而停留在半空中的枕流此刻避無可避。

許世的心跟著揪了起來,他剛剛找到的同盟啊,可不能就這麼死了啊!

可是他的增生需要時間,這段時間壓根不夠他用的。

而且這是在還活著的人體內進行增生,許世壓根無法突破他的身體體表增生到他身體的外面,只能在他的體內進行一定程度的增生。

於是情急之下,他只能用能力這枕流的肋骨間又製造了些骨骼組織,將他的肋骨間隙填充了一部分,算是一點點保護。

當然效果幾乎微乎其微,不過這是許世在那短短半秒時間裡能做出的最大努力了。

攻擊轉身即逝,半空中的枕流被飛刀扎的的跟個刺蝟一樣,隨後像個斷線木偶一樣跌在了地面上。

臺上的扶蘇微微一笑,目前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

他的笑容被許世看在眼裡。

許世不禁皺眉,這抹盡在掌握的笑容是怎麼回事?看來果然存在著計劃,並且現在所發生的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計劃走。

也不知道他跟枕流結盟在不在他的計劃裡。

許世覺得應該不在,他兩的結盟他自認為做的十分隱蔽,扶蘇不可能發現。當然也不能完全確定,他只能在心裡祈禱對方沒發現。

因為枕流還沒死,

許世在他肋骨間製造的骨骼還能感受得到枕流的心跳。甚至那些骨骼都沒有受到破壞,這代表枕流至少是沒有收到致命傷,二人的結盟仍然繼續。

不對……或許千尋未曾攻擊呢,他二人的反目成仇太奇怪了,這一切大概是扶蘇製造出來的幻境之類的……

他的目的是什麼?僅僅是圍殺嗎?不對,這不是他的風格,他讓兩人自相殘殺一定有他的目的。

忽然間,地上的枕流居然踉踉蹌蹌的爬了起來,胸口處白光閃耀,有不知名的東西隱藏在他的衣間替他擋下了致命傷。

他單手環胸,揉捏了一下左臂上的傷口,然後捂著胸口企圖站起來,但是身上的傷口太重了,他嘗試了幾次都沒能站起來。

許世臉色忽然微微一怔,他看向千尋的位置,二人中間……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緩緩消散。

而在那東西消散過後,許世明顯的感覺到那正殺氣騰騰的千尋殺意驟降……不對,與其說是驟降,不如說是直接消失了大半。

應該是類似什麼“幕布”之類的東西,

許世心裡猜測道:

對方大概是給二人分別製造了一層電視螢幕般的東西,然後給二人分別看了不一樣的映像,隨後先誘導幕布背後的千尋出手,攻擊到了枕流。

整個過程中,估計只有千尋的那的攻擊是真的由千尋發出的。

可目的是什麼呢?

許世想不明白,

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忽然出現,許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四處巡視一圈才發現,在他想事情的這幾秒中,枕流不知何時已經徹底的站了起來。

遠處的千尋也開始向枕流的位置走來。

就當許世認為戰鬥又將要打響時,枕流居然無視了正在朝他走去的千尋,面對向來許世,而且看他們的樣子,他們似乎已經毫無戰意。

和好了?

不對,千尋的飛刀還在周身飛舞,這是要戰鬥的意思,而他們攻擊的物件似乎是……自已?

“許世!”枕流對著許世大喝一聲:“一介凡人竟然也敢冒充我鬼窟宮宮主?你好大的膽子!”

許世渾身一震,自已的身份是何時暴露的?

千尋也在一旁惡狠狠的道“竟然還靠那障眼法來矇騙我二人的感情,真當該死。”

而後周圍二十四柄飛刀環繞在他四周,刀劍全部一齊對準了許世。

“我是你們師尊,你們要作甚!?”許世不甘心的吼道。

“放屁!”枕流啐道:“雖說我們師尊為人不是很好,但那也不是你能冒充的!”

許世看向了臺上的扶蘇,依舊是那一幅盡在掌握的表情,這又是他的計劃。

“靠,他到底想幹什麼?”許世臭罵道,

他一直以為對方忌憚於自已還沒學會滴天髓,是絕對不會對自已下手的。

難道說他找到了什麼能轉移滴天髓的那幅仙紋的辦法?自已已經成了他的棄子?

還是說他壓根不在乎他師尊的遺術,他另有別的計劃?

“孽障,你在想甚?速速受死!”千尋大喝一聲,二十四柄飛刀齊齊射出。

枕流縱身一躍,其中四柄飛刀出現在他的腳下,如同飛行器一樣載著他一同衝向許世。

並且速度極快,只是轉瞬間就已經衝至許世身前。

許世迅既使用仙紋能力在自已面前用血肉製造了一扇古盾,擋下了數柄飛刀,但緊隨其後的枕流如同一發人肉炮彈,直接將他撞飛出去數十米。

許世猛的咳出一口血,也就是這具身體沒有五臟六腑了,不然估計得被這一擊撞碎。

“玩大了……”許世暗歎不妙,不過好在這具身體不是他的本體,他本體還在外面,所以最壞的結果無非是失去一個替身。

他掙扎著想要爬起身,面前那兩人卻是完全不給他喘息的機會,先前被許世用骨盾擋下的飛刀在許世的骨盾上嗡嗡作響,很快就從骨盾上脫離下來,刀刃向下,攻向許世。

十幾把飛刀毫無阻礙的刺進了許世身體的各個部位,然後深深地嵌入在裡面,直至刀柄都沒了進去。

雖說這具身體沒有神經,不會感到疼痛,不如光是畫面的慘烈就令許世有些無法接受了。

攻擊仍在繼續,腳踩飛刀的枕流過來將他又撞飛出去 ,重重的砸在祭壇上後停下。

扶蘇見此不禁皺眉,先前那二人不知為何忽然間和好,自已自知獲得身體無望,便想趁此機會讓他們與許世戰鬥,看看能不能讓許世覺醒滴天髓。

只是沒想到許世一點要戰鬥的意思都沒有,兩個回合下來竟然只做出了一次無效的防禦。

看來應該是敵人太強了……讓他直接一打二還是有些勉強了。

不過算了,反正只是一具替身而已,自已只需要等這具替身徹底報廢然後附身上去就行。

就當他準備看看許世掉哪了時,一隻手,忽然毫無徵兆攀上了祭壇頂端。

來者正是許世!

“怎麼回事!?”扶蘇不解,連續兩次攻擊,許世現在應當已經廢了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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