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結束,周吱吱正在家裡休息。

開啟了電視,在電視看到了秦寒野被人圍堵。

記者一直在問他關於打人的事情。

“我的妹妹被人欺負了,我幫自己的妹妹討回公道,怎麼了?”

“如果今天被欺負的是你的妹妹或者你媽,或者是你家的女性,你們還問得這些話嗎?”

秦寒野被記者的問題問得臉色鐵青,這些記者根本不在意事情的真相,他們在意的只是這個話題有沒有流量。

之前在圈子裡的時候,他們如何編排自己,秦寒野都不在意,但是欺負到他家人的身上,那就別怪他沒有素質。

秦寒野這些年在娛樂圈,性子也收斂很多了,很少在公眾面前發脾氣,但是他們已經觸及到了自己的底線。

“但是據說你妹妹跟蔣寒景是正常談戀愛,而且一直都是你妹妹在主動,現在為了自己的名聲,卻強行說是蔣寒景強姦,你們的心思大家都很清楚了。”

記者不斷地逼迫秦寒野,秦寒野最近流量很大,他的每一句話都能作為新聞的爆點。

事實如何,記者並不關心,因為跟他們也沒有任何關係。

秦寒野知道他們的想法,所以不想慣著他們。

“放屁!”

秦寒野聽到他們的話,氣得爆粗口。

記者框框對著他的臉就是一陣狂拍,特別是看到秦寒野惱羞成怒的表情,他們恨不得繼續激怒他,能從他的嘴裡得到更多更有價值,更有爆點的資訊。

“脾氣這麼差,我覺得你妹妹應該也遺傳了你的脾氣,蔣寒景興許是冤枉的,有些時候,你作為哥哥,不能光聽你妹妹一個人的話,還是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不如讓你妹妹出來,我們親自採訪你妹妹,我希望能從你妹妹的口中知道事情的真相。”

記者不斷地引導著秦寒野,想要他把秦悅叫出來,讓秦悅給大家解釋。

“我妹妹還在上學,如果你們有良心的話,不要去騷擾我妹妹。”

秦寒野揪住了上前來挑釁的記者,“她要是有什麼事情,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秦寒野擔心這些記者去秦悅的學校,然後大張旗鼓地去堵秦悅,到時候事情鬧大了,秦悅在學校怎麼生活,怎麼面對學校裡面的老師跟同學。

“既然你捨不得讓你妹妹受到傷害,為什麼要傷害人家的父母?”

記者繼續逼問,“蔣寒景出身寒門,好不容易有了走向大城市的機會,他的父母培養他一個孩子多不容易,你知道嗎?就因為你們資本家的幾句話,就葬送了一個努力向上,從大山深處走出來的孩子的夢想,你們不會覺得理虧嗎?”

“寒門學子的夢就不是夢,你們豪門的夢就是夢了嗎?”

記者步步逼問,差點要把秦寒野逼瘋了。

“啪!”

一個雞蛋砸在了秦寒野的臉上,他深呼吸了一口氣。

“萬惡的資本家,狗雜碎,你最好還我兒子清白,否則的話,我就是死也不會放過你們秦家的任何一個人!”

砸秦寒野雞蛋的人是蔣寒景的父親,他拄著柺杖,腳上還上了鋼板。

記者把相機對準了蔣父,然後開始採訪蔣父。

蔣父開始哭訴自己的遭遇,還有自己兒子的遭遇。

最多的就是哭窮,哭慘,哭訴他們兒子是如何從小鎮做題家,到了涼城,如何發光發熱,卻因為跟資本家的千金談戀愛,從此萬劫不復。

記者聽得現場落淚。

侮辱秦寒野沒有關係,但是這麼敗壞一個女孩子的名聲,秦寒野的臉陰沉到了極點。

如果不是經紀人攔著,秦寒野真的會打死蔣父。

“秦老三,別忘記了,你還有一個妹妹,周吱吱!”

圈子裡的人都知道,秦寒野是妹控,整體就知道跟妹妹打電話。

提到周吱吱,秦寒野瞬間冷靜了下來。

“我覺得這件事,周吱吱能解決,咱們回家找吱吱妹妹去。”

經紀人知道周吱吱能治秦寒野,把周吱吱搬了出來。

秦寒野已經完全冷靜下來了,他想起了周吱吱永遠冷靜沉著的眼神。

“先回家。”

——

與此同時,秦明也被堵在了公司門口,那些記者不斷地在誘導秦明說出不以利他個人名聲的話。

現在公司的掌權人是秦明,秦明已經完全掌控了秦氏,記者已經不在意秦朗是誰,他們只在意秦明是誰。

“你們兄弟二人,為了自己妹妹的名聲,就禍害了人家蔣寒景,你們不虧心嗎?”

“說話拿出證據,拿不出證據就是誹謗。”

秦明神色冷漠地看著他們,並沒有被他們的話激到。

他很淡定地看向了那些記者,“我知道你們今天想要聽到什麼,我也不會說給你們聽,但是我會起訴你們。我不是娛樂圈的人,不在乎輿論,不要跟我來娛樂圈那一套。”

秦明直接叫來了警察,指了指在自己面前挑事的幾個記者,“這幾個都帶走。”

聽到秦明的話,記者懵了,手中拿著的相機都忘記了按快門。

警察直接把他們帶走了。

看到被帶走的同行,其他的記者有些退縮了。

秦明完全不著急,在現場慢慢點兵,“穿紅衣服那個,鏡頭砸到了我的頭,我的頭現在很疼,我覺得有必要把他扣住,他們這是聚眾鬧事。”

被秦明點到名字的記者再次被警察帶走。

秦明冷漠地往前走了一步,剛才圍堵他的記者往後退了兩步,主動給他讓出路來。

他卻沒有收手的意思,繼續點著名,一一細數著他們的罪行。

就算沒有點到名字的那些記者,他也給自己的律師打好了招呼,“剩下的那些,你們都去幫我取證,看看誰在背後抹黑我了。只要發現有抹黑我的評論或者是文章,全部送他們上法庭。”

那些記者倒吸了一口涼氣。

以前秦朗在位的時候,秦明一直被壓著,他們沒有看到過秦明挑大樑,所以對秦明的性格不是很瞭解。

他們以為秦家的人跟秦寒野差不多,都是性子急,很容易被人激怒,然後被他們拿捏到軟肋,他們就能從他的嘴裡得到他們想要的爆點新聞。

秦明的視線掃到哪裡,那些記者手中的相機自動放下了,根本不敢再對著他的臉拍。

“在這裡,我順便告訴大家,以後我便能夠代表秦氏跟大家見面,合作的機會還有很多,但是有些記者朋友,我覺得這輩子應該也沒有機會再見到我了。”

秦明頓了頓,“哦,不,應該是這輩子都不能碰相機了。”

聽到秦明的話,在場的記者更恐懼了,臉色煞白。

他們扛著的長槍大炮瞬間變成了懲罰自己的工具,他們舉著也不是,收起來也不是。

記者處於非常尷尬的地位。

“還沒有天理了,秦家的人打人,把我兒子關在了裡面,現在又來威脅記者!”

“難道這個世界就是資本的世界嗎,我們窮人一輩子都只能淪為資本的玩物嗎?”

“我的兒啊!”

“秦明,不管你秦家有多大的勢力,只要我這個老太婆又有一口氣在,我就不會放棄維權!”

這時候,蔣寒景的媽媽出來了,她的臉上,腿上全是淤青。

她的手還纏著紗布,看起來傷得很嚴重。

她跪在地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來啊,你們有本事打死我,我絕對不會放棄維權的!”

已經走投無路的記者看到突然出現的女人,不斷地對著她的傷口拍照。

就算秦明再強硬,有蔣寒景媽媽這身傷在身上,輿論鬧大了,就會引起上面的注意,他們就會去調查秦明。

到時候秦明被帶走,秦氏受到二次重創,秦氏就徹底完蛋了。

“秦總,您怎麼解釋蔣母身上的傷?”

“他們秦家欺人太甚啊!”

蔣母不斷地哭著,眼淚跟不要錢似地流著。

其他人看到蔣母哭得這麼悽慘,開始譴責秦明。

“蔣母,我們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麼?”

“對啊,您兒子為什麼會擔上強姦的罪名?”

蔣母當然不會承認自己兒子的罪行,“我兒子從小就是一個聽話的孩子,是老師跟同學們眼中的好學生,實誠孩子,誰見了都要誇一句別人家的孩子。”

“可是自從我兒子跟秦家的千金大小姐秦悅談戀愛以後,我兒子的身上總是會莫名其妙地多很多傷,秦家的人看不起他,覺得他窮,不想讓他跟秦家的千金大小姐在一起,就私下找人打他。”

“這樣的事情已經很多回了,但是我兒子喜歡秦家小姐,所以一直忍氣吞聲。”

“這次實在太過分了,竟然告我兒子強姦,明明是秦家大小姐秦悅發現我兒子已經不喜歡她了以後,擔心我兒子拋棄他,所以就給我兒子用了迷香,想要強姦我兒子。”

“不止秦家大小姐,秦家那位真正的大小姐周吱吱,也看上了我兒子,她一直在等著我兒子跟秦悅分手,我兒子知道秦家的人不可能會同意他跟秦家的任何一個小姐在一起,所以就拒絕了周吱吱。”

“被拒絕的兩位小姐看不慣我兒子,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為難我兒子,為難我蔣家。“

說到後面,越說越離譜,但是在場的人竟然相信了。

“我想要去秦家討回公道,秦家大少爺為了讓我閉嘴,把我跟蔣寒景的父親狠狠打了一頓,甚至威脅我們,如果我們繼續糾纏,就會讓人送我們去死。他們甚至要把我們賣到外面去!”

因為秦朗販賣人口,秦氏受到重大的威脅。

秦家是大家族,秦朗是秦明的大伯,秦朗販賣人口,秦明自然也是壞種。

蔣母說完這句話以後,大家都若有所思地看向了秦明。

他們都覺得蔣母的話非常可信。

畢竟上樑不正下樑歪。

“秦家真是作孽啊,出了一個秦朗,又出了一個秦明。”

“這樣的企業,我們為什麼還要讓我們存在,秦氏倒閉吧!”

路過的人聽到了以後朝著秦明砸了一雙鞋過去。

秦明身邊跟了保鏢,扔過來的鞋子被保鏢攔住了。

“你確定?”

秦明臉色陰沉地看著蔣母,這麼前言不搭後語的話,只有這些記者相信。

因為他們的目的本來就是要搞垮秦家,無所謂蔣母說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蔣母把自己手上的紗布拆開,“你們看,我這隻手就是他們打的!”

記者對著蔣母的手就是真狂拍,恨不得把她的傷口拍得恐怖猙獰,這樣才能更好地討伐秦明,討伐秦明。

“秦總,我們先走,現在形勢對我們不利,我們不能跟他們成口舌之快。”

秦明的律師站在秦明的身邊,攔住了秦明,給他使了一個眼色。

現場很混亂,秦明想了一下,說得多,錯得多。

現在穩住秦氏的股票才是更重要的事情。

“如果我有罪,請讓法律制裁我。”

秦明冷看了他們一眼,“而不是你們的嘴。”

“我會讓我的律師收集所有的證據,也給你們一個機會,要是還繼續糾纏,就等著吃牢飯吧。”

秦明在保鏢的護送之下,離開了公司門口。

看到秦明

——

兩兄弟回到家,秦寒野氣得砸東西。

秦悅也蔫了吧唧地回到了家。

秦寒野發現了秦悅的情緒很低落,“那些記者找到你們學校了?”

他擔心那些記者打擾到秦悅。

“嗯,我的老師同學都知道我跟男人出去開房了。”

秦悅的情緒低落到了極點,“哥,他們怎麼能顛倒黑白,我才是受害者。”

秦悅第一次知道謠言的可怕。

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自己才應該被同情,被保護,現在那些人反而傷害她。

“大哥,三哥,我不想去上學了,我想退學,我覺得不上學也沒有什麼,你們都養我。”

秦悅現在害怕進學校,一進學校,那些同學的口水能把她淹死。

“你不想上學當然沒有問題,但是他們對你的傷害不會停止。”

秦寒野覺得退學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退學後,誰知道秦悅一個人會不會憋出什麼病來。

周吱吱已經從樓下下來了,她走到了秦悅的身邊。

她跟他們說:不急,他們蹦躂不了多久。

現在火燒得越多,他們就越痛苦。

她要那些人自掘墳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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