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點整,所有的參賽隊伍的首發成員同時邁入已經撕開的隨機傳送卷軸中。

南林市代表隊伍的首發成員如下:衛柯、池憐晚、烏少青、陸夢琦、閆怡晴。

很標準的配置,其他代表隊也基本都是這樣,起碼都有一個承傷的t位和一個輔助位,剩下三個輸出位。

熟悉的失重感過後,再一睜眼,已然是身處瀾山的某一處湖泊旁。

衛柯等人運氣不錯,剛進場就有一個相對好認的標誌性建築橫在面前大約幾公里外——位於賽場內部的一個教堂。

除了五樣法寶,什麼東西都不能帶進來,隊伍裡雖然閆怡晴帶上了能辨別方位的羅盤,但有一個大致能確定位置的存在,總是很不錯的。

而且教堂是已知的一處資源兌換處,也就是說,蹲在教堂附近,大機率是能夠吃下一些前來兌換的隊伍。

因此衛柯等人見到教堂的時候,眼睛都放光了!

這不是妥妥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那個黃雀開局!

還不等衛柯吩咐,五人便收斂聲息,加快速度往教堂那裡走。

從整體方位來看,教堂位於瀾山西部,地勢比較平坦(本來瀾山也不高),並非是一個很好的設埋伏的地方。

但附近這附近有很多灌木叢,資源兌換點周圍五百米內是禁止爭鬥的,所以他們早早就想好往那些草叢、樹幹藏。

只可惜運氣這麼好的不止他們一支隊伍,還沒到教堂附近呢,衛柯就感知到另外一支隊伍的存在。

他抬手,低聲道:“等等,有人。”

將靈識外放至百米開外,衛柯鎖定了那支隊伍的具體位置。

他暫時還沒有發現對方的成員有特別厲害的存在,因此只是囑咐其餘隊友們將身形藏起來,將老陰b烏少青帶上,往那支隊伍摸了過去。

烏少青本來就瘦的和猴似的,到了樹林裡更是如魚得水,衛柯讓他在樹上幫忙看著點,他直接在那抓著藤蔓開始盪鞦韆,好不自在,活像是來春遊的。

看得衛柯一愣一愣的。

玩歸玩,烏少青盪到高處瞧見對面走過來一行人,連忙傳音給衛柯:“看到人了,六點鐘方向。”

衛柯會意,主動朝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朋友,一個人?”有人出聲問道。

衛柯掃了眼他腰間的淘汰符,武火市的隊伍。

“是啊,進來和隊伍走散了。”衛柯道,他看到對方空空如也的雙手,心裡突生一計。

現在比賽剛剛開始大家手裡肯定都沒貨,這教堂又是個比較顯眼的兌換點,乾脆把武火市這幾個人招安(打服)了給自家打下手好了。

他將想法傳音給烏少青,烏少青衝他眨了眨眼睛,三兩下爬到這五人頭頂最高處的樹冠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的動作。

一旦衛柯發出進攻的訊號,他就立馬動手。

......

場外,五十多個帶隊老師坐在一間階梯教室裡,他們面前有個寬大的投影,實時播放著講解員挑選出的OB視角。

在參賽者們不知道的地方,他們的比賽直播不止是這些在賽場附近的老師們在觀看,華國境內所有現存的宗門任務榜處,其實都在轉播這場比賽,許多宗門掌門、長老都搬了椅子坐在任務榜前面看著呢。

甚至是還未開賽的北部賽區的諸參賽選手也被勒令一起觀看。

每一支隊伍都有一個的模組分割槽,如果想全程觀看哪個隊伍的的直播也可以用靈識去勾連,但必須為此支付十個下品靈石作為技術支援付費。

這也算是主辦方的收入來源。

階梯教室正前方,演講臺邊角處坐著兩個講解員,都是來自南方賽區組委會的長老,能進這種大賽區的組委會,實力自然深不可測。

左邊的中年男子身前有一塊姓名牌,上面寫著兩個字,汪泓。他身旁那名容貌維持在青年時期的女子叫做陳月竹,兩人都是大宗門出身,做講解員十分令人信服。

講解員汪泓正巧將視角切換到組委會私下演算出的三號種子隊伍,也就是南林市代表隊,卻發現好像和別的隊伍表現不太一樣。

“汪大師怎麼看南林市的這兩人脫離隊友單獨行動?”陳月竹側過頭問道。

汪泓掃了眼桌面上所有參賽選手的資料,道:“這兩個人的修為只有衛柯的修為還算比較高,至少遠超武火市的五人,而且他身負異火,可能是有足夠的信心能把武火市的參賽隊伍給一鍋端了吧。”

陳月竹翻看資料的手一頓,“可我注意到,樹上的這個烏少青是非常特殊的塵靈根,或許此人也是個變數?”

“你說得也有道理,正好已經有隊伍碰上面,那我們不妨在南林和武火的這個視角再停留一會兒。”汪泓道。

......

場內,衛柯已經同武火市的隊伍閒聊了一陣,從修真都聊到學習去了。他甚至開始向他們傳授身為年級第一的學習心得。

“真的?我們學校就有幾個同學和你說的一樣,每天十點鐘就睡覺然後睡六個小時起來學習,這樣效率真的會變高?”武火市的隊長問。

“真的,我高一的時候還沒有穩坐年級第一呢,用了這個方法修改作息以後,就牢牢地守住了這個寶座。”衛柯斬釘截鐵地說。

在他們頭頂的烏少青:“......”孩子們,信了衛柯的鬼話就是你們最大的錯誤,這個b一直都是年級第一。

面前的這五人逐漸放鬆警惕,當真以為衛柯是與隊友走散了。

大賽今年是第一屆,他們還沒有意識到比賽的殘酷性質。

更沒有意識到衛柯看著濃眉大眼的,居然還會把假話說得那麼逼真。

眼看聊得差不多了,衛柯不著痕跡地衝烏少青點了點頭,突然道:“你們頭頂上是不是有個人?”

武火市的幾人聞言抬頭去看——

烏少青手裡的一把碎釘從天而降,上面都淬了迷藥,落在身上並不致命,也不如何疼痛,但武火市的人都“哐啷”一下應聲倒地。

“隊長,你這聊得也太久了,我在樹上都呆煩了。”烏少青從樹冠上跳下來。

“那不是不知道底細嗎,肯定要等他們徹底放鬆了才能讓你出手,萬一翻車咋整。”衛柯接過烏少青遞上來的藤蔓,將五人捆了個結實,“走吧,你負責把他們抬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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