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正在要去找武沃松的路上,殊不知金海市的隊伍也在找他。

或者說是在找倖存的其他任何隊伍。

只可惜剩下的四支隊伍,有一半都在躲他們,至於武沃松那個鐵王八,孤身一人更是好躲。

南林市的幾位自從開賽以來幾乎天天往樹上跑,沒辦法,瀾山賽場地處平原,想借著地勢起伏藏身的地方都沒有,只有茂密的樹林可以掩藏住他們,且視野極佳。

絕沒有受到剛進入比賽第一天的時候烏少青在樹林間蕩得像個猴一樣快樂的影響!

江臺市的幾個人也被他們給帶得不得不開始踩著樹杈子走路。他們的隊長吐槽了一路:“好好的地面不走走這個幹嘛,我還以為投奔了一群猴。”

造成這一切根源的烏少青不屑地一笑:“這上頭多適合逃跑啊,你要是覺得不舒服下去唄,到時候哥幾個可不負責撈你們上來。”

江臺市隊長:“......”行,您說得有理。

離譜的是,不知道武沃松是不是也抱著和烏少青一樣的想法,在南林和江臺的兩個隊伍樹上行進十來分鐘以後,雙方轉角就碰上了。

準確地說是碰上了武沃松那個大王八殼。

綠油油的厚重龜甲,外殼上是水波流動的紋路,正嵌在一棵桐樹樹幹上的洞裡,如果不是他們十個人走樹上,從地面看過去還當真發現不了。

衛柯非常有禮貌地敲了下王八殼:“別藏了,你這撅著屁還躲得還挺像樣?”

武沃松聽到他的聲音嚇得想要轉過來看,結果殼體太厚,卡在樹洞裡動彈不得。

一行人看他艱難地在那撲稜,一時間笑得有點不能自理。

什麼叫水裡的王八擱淺了在那撲騰?這就是了。

武沃松惱羞成怒的聲音從樹洞裡傳來:“你們他嗎的快別笑了,趕緊幫幫老子啊!”

最後還是心軟的閆怡晴讓炎炎獸把他給拽出來了。

“你怎麼想起來跑這裡躲?”閆怡晴一邊忍笑一邊問。

武沃松一揮手,“害,別提了,金海那個隊伍太恐怖了,我本來還有一個替補的隊友呢,碰上他們隊沒跑掉,一下子就給送出局了。我這屬實是被逼的走投無路才這麼躲,想著還能靠背甲抗一抗傷害呢萬一。”

原來如此。

不行,但一想到武沃松六神無主,屁股往外撅一個人縮在樹上,衛柯的嘴角就忍不住自動往天上跑。

武沃松看十個人每個人都努力憋笑的樣子,小聲惱火道:“想笑就笑唄!真是的,有什麼好笑的。”

衛柯等人:“沒有笑你,真沒有嘲笑你的意思,只是想到了開心的事情。”

武沃松:“......”我忍。

一陣嬉鬧過後,武沃松突然神情嚴肅,把自己腰間的淘汰符拿下來,伸到衛柯面前。

衛柯猜到了他想說什麼,也有過這個想法,但心裡還是有些不忍,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果然便聽武沃松陳墾道:“我早就想好了,與其便宜了金海那種大哥隊,不如便宜你,下一場我們再來比試。”

他見衛柯怔怔的樣子,一把將衛柯的手拉過來,把陶汰鄭重地放上去,又道:“記得撕完趕緊跑,別把自己的位置暴露了。”

衛柯小聲道:“我又不傻,瞧不起誰呢。”但還是接過了那張淘汰符,他,或者是南林市的隊伍,的確需要這一張符紙。

見武沃松此舉,在一旁原本默默跟著憋笑的江臺市隊長也將自己和隊友的淘汰符紙也取了下來。

“我們也是這樣想的,與其讓金海的隊伍把我們的人頭賺去,不如先交給你。”江臺市隊長道。

衛柯看得心頭一熱。

他的確是存了將這些人的淘汰符全都算上的念頭,但從來沒想到這些人會選擇主動將自己隊伍的名額送出來。

早知道不讓江臺市的隊伍打工了,搞得他像什麼剝削透徹的資本家一樣,不僅要壓榨工人的剩餘價值,還想圖他們的“命”。

都是十六七歲的少年人,誰沒有點心氣呢?甘願作出奉獻,他們真的很好。

只是,對不起,我承認我卑劣,我的確很需要你們的“人頭”。

將心底的異樣壓制回去,衛柯把江臺市隊長遞過來的淘汰符收下了。

但他並未將這些符紙撕開,而是道:“我突然有個想法,我們玩點騷的怎麼樣?”

原本充斥著淡淡悲傷的氛圍一掃而空,武沃松和江臺市的隊長瞪大了眼睛看他:“啊?”

“是這樣,”衛柯解釋,“既然武沃松一個人都能佔用一個代表隊的名字,乾脆等比賽還有幾秒鐘倒計時的時候,我從我隊伍裡分四個名額給你們兩支隊伍,大家的淘汰符一起撕,最後都能撈到人頭,怎麼樣?”

他見其他的人愣愣的樣子,只有池憐晚和烏少青聽明白了,前者沒心沒肺地笑了一下,後者則沒好氣道:“您這算得真夠可以的,我就算了,還拿小池、琦姐、晴晴她們仨女生做人情?”

池憐晚“欸”了一聲,“我沒關係的呀,又不是真的寄了,而且我們也不能白拿江臺和羅桐的淘汰符,等價交換嘛。”

卻聽衛柯道:“這你可就低看我了少青,不是要拿你們做人情,我打算最後抓鬮,每個人都抽紙條,最後再決定我們隊伍的存活名額給誰,大家都有機會的嘛。”

這下烏少青沒話說了,他立馬麻利道歉:“確實是我小人之心了,您這個想法真是精妙絕倫,不愧是能當隊長的人!”

原本打算奉獻自己成全他人的武沃松和江臺市隊長也沒話說了,這樣的確對大家都好。

恐怕金海的代表隊壓根兒想不到,總共場上才四支隊伍,除了他們的另外三家居然打算誠信互刷不帶他玩。

還真是如同衛柯所說,要玩點騷的。

衛柯走在最前頭,將神識外放至最大,好幾次幾乎是有驚無險地擦著金海市隊伍的視線溜過去。

比賽還剩下最後一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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