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農基地度過三天兩晚,衛柯白天一個勁擺爛,摸魚划水,跟著班上大部隊別人幹啥他幹啥,篝火晚會也是專心坐在底下當觀眾、玩手機。

精力全都留到晚上了。

第二天他就學聰明瞭,等宿舍裡的人都睡了才通知隊友們去創業園各種耍,風達科技那棟辦公樓除了二十九樓是訓練專用,還有個三十樓是健身區,甚至還帶泳池,只不過裡面沒有水。

然而他們之中池憐晚的冰靈根是變異水靈根,想弄點水出來易如反掌,幾人甚至在泳池邊上打水仗,玩得不亦樂乎。

轉眼就到了學農的最後一天,學生們的中飯要去和學農基地合作的農民掰掰家裡吃。

當然,不是吃白飯,去之前交過錢,還要幫人家農民掰掰幹活。

衛柯自然是和蔣南這個擅長以權謀私的邪惡班長在一家蹭飯。

他們要去的這個農民掰掰家離學農基地三公里遠,需要自行前往,四個人一路上有說有笑地走過去,端得是輕鬆快樂。

按照學農基地的老師給的地址,他們很快就到達了目的地。

蔣南作為他們這一小組的組長,率先去敲響了這戶人家的門。

“咚咚!”

過了一分鐘也沒人來開門。

“咚咚!”

狐疑的目光在四人之間開始流轉,蔣南已經來回對了數遍地址,確定自己並沒有走錯,就是這家。

“不在?”伍天樂探頭。

面前的農舍屋頂還冒著炊煙,不像是沒人的樣子。

衛柯想了想,道:“我去後面看看。”

而蔣南已經開始掏手機給暫代班主任王老師打電話了。

接到電話的王瑤也很懵:“怎麼會沒人呢?”

與此同時,衛柯已經快速繞到農戶家的後門。

這是一個小院落,門甚至還開著,衛柯試探性地叫喚了兩聲,在始終沒有得到答覆以後推開半掩的門走了進去。

順著食物的氣味往裡走,狹小的廚房內空無一人,而灶臺上的燒雞已經被燒得快要焦了。

太奇怪了。

衛柯放出一絲靈識,順著整個農舍遊走一圈,竟是一絲活物得氣息都沒有。

他們都死了。

原本應該回去給他們開門的農戶僵硬地躺在自己的臥室,表情是詭異的幸福。

而他的兒子則在廁所被發現,一動不動地坐在馬桶上,失去了生機,臉上也是令人膽寒的笑容。

奇怪的是,屋子裡的女主人不見了。衛柯走到廚房,灶臺邊上分明有一根屬於女性的長頭髮。

他沉默地從後邊的院子走出來,對還是十分懵逼的蔣南道:“你打電話...算了,我來吧。”

他當著幾人的面撥通了110。

蔣南等人聽到衛柯冷靜地向警方彙報地址,描述情況,臉上都是一副難以置信地震驚:“臥槽!”

這一塊區域離市區很遠,警察過了很久才趕到現場。

他們很快就封鎖現場,並且把衛柯叫過去做了個簡短的筆錄。

“你是怎麼發現的?”

“我們本來今天是要到這戶人家吃飯,學校安排好了的,結果敲門半天也沒有人應,我就從後門進去看了眼,然後...”

看上去很好說話的警察又詳細地記下衛柯的學校和班級,問了幾個他第一眼看到現場時的景象,衛柯仔細回憶半天,將自己看到的都告訴對方,於是警察又將他放回去了。

好端端的學農突然變成了離奇兇殺案,一中的幾個老師也是連忙對衛柯展現出了十足的關懷,儘管衛柯看上去並不是很害怕的樣子。

她們推測衛柯這孩子表現超乎常人的鎮定,可能是嚇傻了。

然而衛柯卻在想,他跟警方描述得那麼詳細,但都是用神識看到的啊!

現場並沒有他的腳印。

這下壞了,他的嫌疑很大。

按照原本的計劃,學農應當在農民掰掰家裡吃個午飯後再收集一下學生的學農心得,就算完美結束,出了這麼樁事兒後只得提早結束,學生們都被大巴車又接回市區。

連帶著南林市外國語學校的學生們也被迫一起回去了。

而衛柯雖然跟隨著大巴回到了市區,剛一下車,他就去找池憐晚,向她說明了情況。

其實之前他對警察有所保留了,他在現場不止看到了兩具屍體,他還看到了漆鬼留下的資訊。

在那間農舍男主人躺著的臥室牆壁上,有一行像是用硃紅色油漆書寫在上面的歪歪扭扭的字——

“主降臨在這個世界上,這是他們為主奉獻的痕跡”。

說實話,那個農戶死亡時殘留的詭譎笑容,和當初被衛柯第一次發現的縫合怪幻星獸幾乎一模一樣。

他原本已經快要忘卻這件事,但二者嘴角彎起的弧度幾乎完全一致,快要淡化的記憶突然就又襲上他的心頭。

所以衛柯立刻就想到要去找池憐晚確認一下這是否只是他的錯覺,因為幻星獸死之前她也在場。

“你確定嗎?”池憐晚聽完衛柯的闡述問道。

“就是因為不確定,所以才想帶你再去看一眼。”衛柯眉頭一皺,對上池憐晚的目光隨即又鬆開,“我留了一枚傳送印在那家人的院子,我們現在就過去。”

他走到池憐晚身旁,兩人貼得很近。

低聲道了一句“得罪了”,在池憐晚驀然放大的瞳孔中,他打橫抱起池憐晚,跳入已經撕開的傳送卷軸中。

走傳送卷軸的通道感覺有些類似進入江山話,會有一種很強烈的失重感,彷彿在掉落一個沒有盡頭的大黑洞。

待到失重感褪去,再睜開眼,兩人又回到了這個距離學農基地不遠的農舍。

事故現場已經封鎖起來,這時仍有不少在採集現場資訊的警察。

兩人各自貼好一枚隱身符,當著眾多警察的面大搖大擺地跳過黃線走了進去。

他們回來得還算及時,屍體還沒來得及被搬運走。

對上男主人的笑容,池憐晚也感到一陣頭皮發麻,這笑容太令人難忘了。

臥室內還有警察,她用傳音入密對衛柯道:“的確和那隻幻星獸死前的笑容,一模一樣。不過你說有漆鬼留下的朱漆在這裡,為什麼我沒看到。”

衛柯的瞳孔在看到那面白淨牆壁的時候變得瞬間有如針尖——

漆鬼留下的字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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