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您可知曉?父親他怎會如此偏心!竟讓那身份低微的庶女李常安在正廳與我們一同用膳。更可惡的是,那李常安不知收斂,反而口出狂言,當眾譏諷長樂!可憐的長樂只能默默忍受這一切,因為她知曉大哥此刻身陷天牢,命懸一線。而我們卻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大哥受苦受難。每每想到此處,長樂便心如刀絞,淚如雨下。母親啊,您說這可如何是好?”

聽著長樂的哭訴,叱雲柔心中焦急萬分,她恨不得立刻起身,將這一切不公都討要回來。然而現實卻無情地告訴她,此時此刻的自已絕不能輕舉妄動。畢竟,如果現在就揭露自已假裝昏迷的事實,那麼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豈不是白費了?

想到這裡,叱雲柔只能強忍著內心的憤怒與痛苦,繼續躺在床上。而一旁的李蕭然,則成為了她發洩不滿的物件。她心想:“好一個李蕭然!竟然讓庶女在大廳用餐,卻將我和其他孩子置於如此尷尬的境地。難道他不知道這樣做會嚴重損害我們母子幾人的尊嚴和地位嗎?”

“母親,兩位舅父不僅命人封鎖您昏迷不醒且遭皇上責罰的訊息,甚至不許外祖母知曉此事。如今您已昏迷長達四天有餘,但他們卻始終未曾前來探望一眼。”李長樂泣不成聲,聲音哽咽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春銘站在一旁,默默地看著哭得如梨花帶雨般悽慘的李長樂,心中滿是酸楚與憐憫。她忍不住也跟著落下淚來,為自家主子遭受的不公待遇而感到痛心疾首。

叱雲柔狡黠裝昏迷,怎料死侍眼如炬。李未祺得知真相後,手握信箋冷笑連連,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她心中暗道:“這嫡母倒是會演戲,居然敢以裝昏迷來欺瞞我。哼,真是一場好戲,我倒要拭目以待,看她如何繼續自圓其說。而我,又將如何機智地將她這虛假的面具一一揭下,讓她無處遁形。”

李未祺素來心思縝密,對於叱雲柔的伎倆早已瞭如指掌。她精心培養的死侍,個個都是眼明手快,訊息靈通。一旦得知叱雲柔的詭計,便立刻上報,絕不讓其有絲毫的逃脫之機。

此刻,李未祺已然成竹在胸,她決定給叱雲柔一個出其不意的反擊。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彷彿已經看到了叱雲柔敗露時的尷尬與狼狽。

這場較量,註定是一場精彩絕倫的鬥爭。叱雲柔的裝昏迷之計,終究難以逃過李未祺的法眼。而李未祺,也將以她的智慧和勇氣,將這場好戲推向高潮,讓叱雲柔的謊言無處遁形。

李長樂猶如被矇蔽了雙眼的孩童,對於自已裝昏的真相一無所知。然而,她的婢女春銘卻心如明鏡,洞悉了這一切的始末。春銘深知,李長樂的嫡母為了逃避禁閉的責罰,竟不擇手段地偽裝成昏迷之態,企圖矇混過關。而在這場精心策劃的偽裝中,李長樂竟被自已的母親瞞得密不透風,彷彿被一層厚厚的迷霧所籠罩,無法看清事實的真相。

春銘看著李長樂那懵懂無知的樣子,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複雜的情感。她既為李長樂的單純感到惋惜,又為嫡母的狡猾感到憤怒。然而,她也明白,自已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婢女,無法改變這一切。

於是,春銘只能默默地在心中祈禱,希望李長樂能夠早日醒悟,看清這場偽裝的真相。同時,她也期待著有一天能夠揭露母親的真面目,讓李長樂從這場迷夢中清醒過來。畢竟,真相總有大白的一天,而謊言終究會被揭穿。

夜幕降臨,萬籟俱寂,春銘輕手輕腳地將李長樂送入她舒適的臥房,讓她在寧靜的夜晚得以安心歇息。而春銘自已,則毅然決然地留在這間略顯陰鬱的臥房,獨自承擔起照顧大夫人的重任。

大夫人長時間臥床不起,春銘深知這對其身體極為不利。長時間缺乏活動,大夫人的雙腿定會漸漸扭曲變形,如同枯枝一般失去生機。春銘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她不能讓大夫人繼續這樣沉淪下去。

於是,春銘決定讓大夫人下來活動活動筋骨。她小心翼翼地扶起大夫人,生怕驚擾了這位裝病的主母。大夫人雖然表面上裝得昏迷不醒,但在春銘的攙扶下,她的雙腿還是逐漸恢復了些許知覺。

春銘深知,此事必須做得極為隱秘,不能讓李長樂知道她們嫡姐妹的母親是裝昏的真相。同時,也不能讓外人窺見這臥房內的秘密。因此,春銘只能讓大夫人在臥房內小心翼翼地走動,避免引起任何不必要的注意。

“大夫人,長樂小姐走了。奴婢已遣走長樂小姐,讓她回臥房休息了。春銘來扶你起來走走,可好?”叱雲柔一聽,不禁嘆息,裝昏迷實在辛苦,雙腿都已麻木。她看著李長樂哭得如梨花帶雨,心痛如刀割。然而,她不能起身,一旦起身,就會遭到皇上的嚴懲啊!

在偏院一隅,七姨娘所生的庶女及庶養女們齊聚一堂,手中各自握著李長樂的來信。她們的臉上,原本平和的神色早已被憤怒所替代,猶如被狂風驟雨席捲過後的湖面,波濤洶湧。

身著玫瑰華服的李未娩,更是憤怒得猶如地獄中的女修羅,她的雙眼閃爍著銳利的光芒,彷彿要將一切虛偽與謊言都洞穿。她冷笑道:“嫡母啊嫡母,你竟敢裝昏迷來欺瞞我們,真是好手段!如今,我們已然知曉你的真面目,看你如何再與我們玩弄心機。你不是喜歡裝昏迷嗎?那就繼續裝下去吧,我們倒要看看你能裝到何時!”

李未娩的話語中充滿了嘲諷與不屑,她的聲音猶如寒冬中的北風,刺骨而冰冷。其他庶女們也紛紛附和,她們的臉上都露出了同樣的憤怒與不屑,彷彿要將這虛偽的嫡母徹底揭露出來。

這一刻,偏院內充滿了憤怒與不滿的氣息,一場針對嫡母的較量,已然在暗中悄然展開。

李未婉和李未娩對視一眼之後,彷彿透過眼神交流就讀懂了彼此心底最真實的念頭。李未娩的嘴角輕輕翹起,流露出一絲狡黠且自得的微笑,然後壓低嗓音說:“今晚就讓我與未婉一同照料嫡母吧!”

她的語氣裡夾雜著些許頑皮淘氣的味道,就像是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釋放內心不滿情緒的絕妙機會,並且已經做好了要給嫡母來一次別出心裁的“報復行動”的準備。

就在這一刻,表面上風平浪靜的夜晚實際上正暗潮洶湧——一場驚心動魄的故事即將拉開帷幕......

李未婉與李未娩這兩位庶出的姐妹,款步踏入嫡母的臥房,輕輕推開房門,猶如兩朵幽蘭悄然綻放。春銘見狀,急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扶著叱雲柔躺下,並細心地為她蓋好被子。好懸啊!春銘心中暗自慶幸,彷彿剛剛經歷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歷險。

春銘凝視著李未婉與李未娩,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她愣住了。李未娩見狀,輕輕一笑,說道:“春銘姑姑,我們雖是庶女,但同樣身為嫡母的女兒,自然應當侍奉在母親身邊,照顧她的病體。豈能讓長樂妹妹一人獨自承擔這份責任呢?”

李未婉也在一旁點頭附和,她們心中明白,雖然她們是庶出,但血緣之情卻是無法割捨的。而在這眾多的姐妹中,她們與嫡母的關係尤為特殊。據說,當初叱雲柔偷偷地抱走了兩個姐妹,使得她們這38個姐妹中,有36個長得一模一樣,彷彿是上天賜予的奇蹟。

這些姐妹中,有的比李長樂大上幾天,有的僅僅大上幾炷香的時間。她們共同擁有著相同的血脈,相同的容貌。

春銘一聽,微微一愣,隨即笑容滿面地說道:“那今夜就勞煩兩位庶小姐了。”然而,她嘴上雖這麼說,心中卻憂慮重重,如同被巨石壓得喘不過氣來。她深怕大夫人叱雲柔裝昏的計謀被李未婉和李未娩這兩位庶小姐揭穿,畢竟大夫人以往沒少對她們進行虐待和折磨。這些記憶如同利刃般刺痛著春銘的心,讓她無法釋懷。她默默祈禱著,希望兩位庶小姐能夠保持沉默,不要讓這個秘密被揭開,否則必將掀起一場軒然大波。

春銘瞥了兩位庶小姐一眼,便匆匆離去。李未娩與李未婉兩人相視一笑,心中早已有了捉弄叱雲柔的妙計。李未婉看著自已因叱雲柔長期虐待而變得無力的右手,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她右手端不住東西,這使得許多日常動作變得異常艱難。然而,當她看到那碗滾燙冒煙的湯藥時,眼中卻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她靈機一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冷冷地投向了躺在床上的叱雲柔。那冷笑中透露出幾分戲謔與挑釁,彷彿在說:“看你這次怎麼逃脫我的捉弄。”她的心中早已盤算好了如何利用這碗湯藥,給叱雲柔一個難忘的教訓。

李未婉小心翼翼地端起湯藥,拿起勺子,坐在叱雲柔的身旁,聲音溫柔得如同春風拂面:“嫡母,未婉來喂您吃藥了。”她輕輕地盛起一勺藥,細心地吹了幾下,然後緩緩喂進叱雲柔的嘴裡。

儘管李未婉已經儘量將藥吹涼,但湯藥仍然滾燙如火,叱雲柔只覺得一股灼熱直衝舌根,彷彿要將她的舌頭燙得蛻皮。她的心中湧起一股憤怒與無奈,卻又無法發作,只能咬牙忍受著這難以言喻的痛苦。

李未婉的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的光芒,她看似溫柔體貼的舉動,實則暗藏鋒芒,讓叱雲柔在病痛之中又添新傷。

李未娩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春花般絢爛的笑容。她小心翼翼、輕手輕腳地撿起放在一旁用來捶腿的小錘子,然後悄悄走到叱雲柔身邊坐下。接著,她開始用一種奇特而有節奏感的方式輕輕敲擊著叱雲柔腿部的穴位。

每一次敲打都像是輕柔的羽毛拂過肌膚,但又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勁力,就如同毒蟲在噬咬一般,給叱雲柔帶來一陣陣刺痛感。叱雲柔強忍著痛苦,在被窩裡緊緊握住雙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試圖分散身體上的不適。

然而,這種刺痛越來越強烈,令叱雲柔猶如被魚刺卡住喉嚨一般難受,卻又無法發出聲音,只能咬緊牙關默默忍受。而李未娩手中的動作則宛如一場精心策劃的舞蹈表演,看起來隨意自然,實際上卻是步步緊逼,不給叱雲柔絲毫喘息的機會。

除了肉體上的折磨,李未娩的敲打更是對叱雲柔心靈的一種煎熬。她似乎知道如何把握分寸,既能讓叱雲柔感受到劇痛,又不至於讓她昏迷過去。這種折磨讓叱雲柔痛苦不堪,卻又無力反抗。

此時,李常苡款步走了進來。她曾無數次遭受叱雲柔的屈辱、羞辱與折磨,那些過往如同鋒利的刀劍,深深刺入她的心中。李常苡、李常舞、李常棲三人,她們的舅父乃是太醫院的院首,身份尊貴,而她們的生母則是六姨娘,原本是大司馬贈予七姨娘的陪嫁滕妾。然而,叱雲柔卻硬是讓李常苡等人的生母屈居為第六個姨娘,這般做法,實在是令人不齒。

李常苡的到來,無疑給這個房間增添了幾分緊張與複雜。她與叱雲柔之間的恩怨糾葛,早已成為家族中眾所周知的秘密。此刻,她又會如何對待叱雲柔呢?所有人都屏息以待,想要看看這場好戲會如何上演。

李常舞和李常棲,一個是大司馬府的嫡外孫,一個是大司徒府上的嫡表外孫,而她李常苡卻在尚書府。大司徒乃是大司馬伕人的嫡親二哥,生母六姨娘本是大司馬賜予七姨娘的陪嫁滕妾,她們三姐妹皆在七姨娘名下,而七姨娘也欣然認可了她們的身份。李常舞和李常棲作為六姨娘之女,自然能在大司馬和大司徒府中受盡寵愛。

李常苡的舅父身為太醫院院首,醫術高超,她自幼便跟隨舅父學習針灸之術,深得真傳。此刻,她凝視著躺在床榻上的叱雲柔,眼神中透露出幾分冷意。她輕輕地拿起針灸,手法嫻熟地為叱雲柔施針,每一針都精準無比,彷彿是在為叱雲柔編織一張無形的痛苦之網。

與此同時,李常苡也接到了庶姐李未祺的來信,信中揭示了嫡母叱雲柔裝昏的真相。得知這一訊息後,李常苡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她決定要利用自已的醫術,給叱雲柔一個深刻的教訓。

針尖在燈光下閃爍著寒光,如同李常苡心中的怒火,一觸即發。她的手法越來越快,針灸在叱雲柔的身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針眼,疼痛如同潮水般湧來,讓叱雲柔無法忍受。然而,她只能咬緊牙關,默默忍受著這無盡的折磨。

此刻,李蕭然和李老夫人聯袂而來,看著李常苡正在為叱雲柔針灸,兩人臉上都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李未娩眼尖地發現了父親,便輕聲細語地解釋道:“父親,常苡跟隨她的庶親舅父在太醫院學過針灸之術,既然嫡母一直在昏睡,我們便想讓她試試針灸,看看能不能將嫡母喚醒。畢竟,嫡母躺在病榻上已經四天多了。剛才我還給嫡母敲了敲穴位,希望能讓她全身舒緩一些。”

李蕭然聽後,微微點頭,讚許道:“未娩、常苡,你們真是有心了。”他的聲音中透露著欣慰與讚賞,顯然對兩個女兒的孝順與體貼感到十分滿意。

李老夫人則更是笑得合不攏嘴,她慈祥地看著李常苡和李未娩,眼中滿是喜悅與驕傲。她稱讚道:“常苡的針灸之術果然名不虛傳,未娩的孝心也是難能可貴。我們李家有你們這樣的後輩,真是福氣啊!”

在這個溫馨而充滿親情的場景中,叱雲柔雖然躺在病榻上無法動彈,但她的內心卻如同翻江倒海般複雜。她看著李常苡手中的針灸,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恐懼與不安,但她卻無力反抗,只能任由命運擺佈。

李未婉端著湯藥,小心翼翼地將其放置在床邊的几案上。湯藥已經餵了大半,此刻的溫度適中,不再燙口。她微笑著看向一旁的婢女,心中明瞭這個看似普通的婢女,實則有著不凡的身份——她便是嫡母叱雲柔當年偷偷從姨娘生產時抱走的庶親妹妹之一,也是她們這對特殊的38胞胎姐妹中的一員。

這個婢女,名叫李未柔,她心中懷揣著成為尚書府小姐的夢想,因此早已與李未娩、李未婉二人暗中勾結。此刻,她們三人心中都打著同樣的算盤:若是李蕭然和李老夫人前來探望,她們便借熱藥之名,讓李未柔前去加熱湯藥。屆時,李未柔會故意失手將藥碗摔落,順勢扯下自已臉上的人皮面具的一半。這樣一來,李蕭然和李老夫人必定會驚訝於她的真實身份,進而將她的面具完全扯下,揭露她的真實面目。

這個計劃看似簡單,卻充滿了算計與心機。李未婉她們三人為了這一刻,已經暗中籌謀了許久。如今,只待時機成熟,便可一舉實現她們的願望。

“雨兒,你且去將那湯藥熱上一熱。”李未婉眼神示意著那個名為李未柔的婢女,輕啟朱唇,聲音中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急切。她知道,期待已久的時機已然到來。

李未柔聞言,心中一凜,面上卻不動聲色。她深知自已的身份與任務,於是低頭應諾,轉身向廚房走去。她的臉上,那張精緻的人皮面具在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詭異。然而,李未婉與李未娩、李常苡等人早已計劃好,要在這個關鍵時刻,讓李未柔的真實身份浮出水面。

不一會兒,李未柔端著熱好的湯藥回到房間。她小心翼翼地走著,生怕出現任何差錯。然而,就在她即將走到床邊時,突然腳下一滑,整個人失去平衡,手中的藥碗也隨之摔落。

“啊!”李未柔驚呼一聲,試圖穩住身形,但已經來不及了。隨著藥碗的摔碎聲響起,她臉上的人皮面具也被扯下一半,露出那半張真實的面容。

這一刻,房間內所有人都驚呆了。李蕭然和李老夫人看著眼前的情景,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而李未娩和李常苡等人則暗自得意,她們的計劃終於成功了。

李未柔站在那裡,心中充滿了恐懼與不安。她知道,自已的身份已經暴露無遺,接下來等待她的,將是無法預知的命運。

李蕭然怒不可遏,疾步上前,一把扯下雨兒——也就是李未柔臉上的人皮面具。那張與李未婉、李未娩驚人相似的面龐驟然顯露,猶如一面鏡子,映出了一場錯綜複雜的家族秘辛。他眼中怒火熊熊,彷彿要將床榻上的叱雲柔焚燒殆盡。

李老夫人見狀,震驚之情難以言表。她望著李未柔那雙粗糙的雙手,心中如同被巨浪衝擊,瞬間明白了其中的曲折與隱情。那雙手,彷彿訴說著一個不為人知的故事,一個被歲月和命運無情雕琢的真相。

李未婉、李未娩故作鎮定,眼中卻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她們故作驚訝地叫道:“天啊!這婢女怎麼和我們長得一模一樣啊!父親,不是姨娘當時生了我們36個嗎?這個婢女又是怎麼回事?怎麼和我們長得如此相像,雙手還這般粗糙,竟然還在母親房裡伺候。這……這也太離奇了吧,父親。”她們的話語中,暗藏著對叱雲柔的譏諷與挑釁。

李蕭然聽著她們的話,心中的怒火更是熊熊燃燒。他怒視著床榻上的叱雲柔,聲音如同雷霆般響起:“好你個叱雲柔啊!你究竟還隱藏了多少秘密?今日,我定要讓你無所遁形!”

“老爺,老夫人,”雨兒,也就是李未柔,此刻故作疑惑與驚訝,她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彷彿真的對一切毫不知情,“奴婢自從記事起,春銘姑姑就讓我帶著這人皮面具。有一天,奴婢偶然間發現自已與庶小姐們長得一模一樣,心中滿是疑惑,便去詢問春銘姑姑和大夫人。可誰知,換來的卻是大夫人與春銘姑姑的怒罵。奴婢真的不明白,奴婢是春銘姑姑從小帶大的丫鬟,怎麼會和庶小姐們長得如此相像呢?”

李未柔的話語中充滿了委屈與不解,她那雙原本就因人皮面具而顯得有些怪異的眼睛此刻更是充滿了淚水,彷彿隨時都會落下。

李蕭然聽著她的話,心中的怒火愈發旺盛。他瞪大了眼睛,緊緊地盯著叱雲柔,彷彿要用目光將她穿透。而李老夫人則是深深地嘆了口氣,她看著李未柔那雙粗糙的雙手,心中已經明白了七八分。當年七姨娘生產時,叱雲柔竟然偷偷抱走了一個孩子,還將自已的孫女當成丫鬟來養。這樣的行徑,簡直是令人髮指!

李老夫人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憤怒與悲痛,她轉頭看向叱雲柔,眼中滿是失望與決絕。她知道,今天這一切的真相,都必須徹底揭露出來,為那些無辜受害的孩子們討回一個公道。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娛樂圈的頂流夫婦

甜橙櫻桃

一覺醒來後,變成端淑女娘!

Y七點

四元解夢雜貨鋪

素素紫

小狼狗老公養成計劃

心情大好的天晴宇

病秧子想要活下去

倉鼠夢小澤

當光降臨

琳冧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