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纏綿交換唾液的感覺實在太美好,胤禛沉迷其中無法自拔,只恨不得把懷裡的人揉碎吞進肚子裡再不分離才好。

阿憐被親的暈乎乎的趴在皇上胸膛,眼神迷茫又無助,像只待宰的嫩羊羔般惹人垂涎。

皇上的眼神深沉的像關了只兇獸般,惡狠狠的盯著她,彷彿下一秒便會撲上來將她啃食殆盡。

她又害怕又羞怯,小手大著膽子推了推他,婉言拒絕:“皇上,臣妾瞧您案上的摺子都快堆成山了,臣妾是不是礙到您看摺子了?”

胤禛聞言低笑著摸了摸她白皙動人的小臉兒,挺拔了身軀正襟危坐著:“鶯兒說得極是,若不是鶯兒太過美麗令朕心折,朕怎麼會分心。”

“鶯兒得陪著朕一起批摺子才行。”剛說罷就又把她摟緊,頭埋在她脖頸處嗅聞著,帶著她一起坐在靠背的龍椅上。

阿憐乖乖的被抱著,神色無辜道:“可是臣妾看不懂,也不會磨墨,幫不到皇上。”

“呵。”

男人調侃著她:“朕可捨不得讓你磨墨,這手嫩的跟蔥尖似的只適合被親吻,如何做得來這等粗活。”

胤禛低頭親了親她眼角,又拉著她手親了親她的指尖,放下後摟著她的腰,另隻手翻開一本奏摺,攤在兩人面前,打趣的說:“朕現在可就只剩一隻手了,還得勞煩鶯兒為朕翻摺子了。”

阿憐被男人撩撥的臉紅耳朵也紅,努力端正神情,一本正經道:“皇上交給臣妾吧!”

剛說完她就把手放在案桌上,奏摺旁,準備隨時為皇上翻頁,雪色的指尖在黑棕的案桌映襯下更顯得白皙通透,瑩潤又漂亮。

“噗嗤。”

胤禛覺得她實在可愛,忍不住被她逗笑。親暱的用臉蹭了蹭阿憐的後頸,只覺得臉下的觸感溫涼生潤,柔軟又滑膩。

他忍不住又吻了吻。

阿憐被廝磨的坐立難安,乾脆頭一仰靠在身後男人的胸膛上,緊緊貼著。

反正也躲不掉了,擺爛吧。

“好了,時辰也不早了,你就乖乖在朕懷裡待著,朕得專心批奏摺了。”

摸了摸她潤滑的小臉又親了親她額角,胤禛終於沉下心來開始批奏摺。

阿憐則待在皇上懷裡昏昏欲睡,殿裡一時間安靜極了。

小夏子進屋給皇上換茶水時,瞧見眼前這一幕,差點沒把眼珠子給瞪出來!

我滴乖乖,皇上這、這可是養心殿啊!處理政事的地方啊!皇上是多重規矩的人啊!

不得了!這位小主真不得了。

小夏子捧著怦怦亂跳的小心臟,給兩位主子換好了茶水,又端了些精緻糕點,便悄無聲息的退到殿外。

做奴才的就沒有不想往上爬的,他雖認蘇培盛做師傅,可如今機會都送到他面前了,他也不能拒絕不是?

人往高處爬。想過上好日子,不再被人欺辱,就必須乾脆利落抓住每一個機會往上爬。只要蘇培盛做總管待在上面壓他一天,他就永遠無出頭之日。且…這位小主一來,師傅就被罰了,沒個一個半個月的都下不來床。誰又能說,這不算他的機會呢?

小夏子低垂著頭,清雅秀氣的臉上滿是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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