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憐是被吻醒的。

男人的力氣頗大,一雙大掌死死得按住她不許她躲避,粗魯的舌頭裹挾著熱度將她纏繞吞吃。

“皇上…”

朦朦耳語訴輕饒,只會讓男人更加昂揚。

大汗淋漓下,胤禛的眼神炙熱又深沉,銳利的鳳眸緊緊鎖著身下的軟成水般的美人。

“鶯兒。”

他撫摸著她。

“鶯兒,朕已經封你為妃,日後誰都不能再欺辱於你。”

男人貼近她的耳邊,嗓音沙啞又低沉,“你高不高興?”

阿憐眼尾泛紅,秀白的臉頰酡紅一片,像是被男人突如其來的話驚著,她瞪大了眼睛。

“皇上,臣妾出身卑微,怎可為妃?”

阿憐看著身上動作不停的男人,話語中全是懷疑。

皇上什麼時候這麼大方了?記憶裡的他對於嬪妃位分可是吝嗇極了。

胤禛從她胸前抬起頭,額角青筋爆起,英俊的臉龐也微微扭曲,他喘了口氣,低聲笑了笑,“怎麼不可能?朕的鶯兒值得最好的,要不是有太后……還是委屈鶯兒了…”

餘下未盡的話語盡數淹沒在唇齒中,胤禛饜足的眯著眼,神情卻有些晦澀。

朕的鶯兒值得最好的。

……

兩人廝混半天,阿憐好不容易將皇上趕去批摺子,自己也能抽空好好補個覺。

腰都快被掐碎了。

胤禛沒辦法,拗不過她也心疼她,不想擾了她安眠,只好去外間批摺子。

蘇培盛休養了半個多月,身體也好了不少,能下地走動時就忙不迭的回到皇上身邊伺候。

別以為他不知道這底下的狗奴才都對他御前大總管的位置虎視眈眈!

不過也算他活該,活了大半輩子竟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裡頭那位如今可是妃位娘娘了,皇上還欽賜封號,宸妃娘娘,多尊貴啊!蘇培盛垂著頭安安分分為皇上磨墨,心中卻掀起波濤。

他陪伴皇上多年,自翊對皇上有幾分瞭解,如今卻也看不清了,皇上眼下…到底什麼心思。

門口守候的小夏子這時曲著身子走近,彎腰恭敬說道:“皇上,華妃娘娘備了些點心,想請皇上去翊坤宮品嚐。”

華妃?

蘇培盛嘴角抽動了一下,磨墨的手微頓,默默屏息。

胤禛埋頭看著奏摺,頭也不抬道:“不去。”

小夏子:“嗻,奴才這就去回絕華妃娘娘派來的人。”

“等等。”

胤禛放下手中的摺子,冷峻的臉上無一絲笑意,甚至很是冷漠。

“告訴她,朕一會兒過去。”

小夏子低頭稱是,彎腰退出去了。

胤禛眼神黑沉,一把推開桌上的奏摺,噼裡啪啦的聲響嚇得蘇培盛連呼吸都放輕了。

“皇上息怒啊!”

蘇培盛麻溜跪倒在地。

胤禛冷著臉,指腹揉了揉眉心,眉宇間凝著疲色。

華妃跋扈不容人,卻也是他一手嬌慣。若不是年羹堯實在驍勇善戰,為他鎮守邊關,輕易動不得,他也不會這般畏手畏腳被人牽掣。

年羹堯若有心,自然明白君臣之道,為臣者必當恪守本分、忠心耿耿。

他並非不能容人,也願意與他君安臣樂。

前提是年羹堯夠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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