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侍衛終於鬆開了手,長寧公主往地上一坐,立馬放賴大哭,“父皇,李謹他們幾個欺負我,他們居然敢綁架我,你幫兒臣出了這口惡氣,撤掉李謹御林軍統領的職務,讓他以後都不許在朝為官。”

景元帝感覺麵皮都要掉地上了,雖然貴為皇帝,可是他也是個父親啊,自已的子女這樣丟人現眼,他哪有面子可言。

“你看看你像什麼樣子,這裡是御書房,還有外臣在,你居然坐在地上,哪有一絲公主該有的端莊和儀態。”

長寧公主看景元帝一臉怒容,趕緊收放自如的止住了哭聲,動作麻利的從地上坐了起來,語氣溫和乖巧的說道:“父皇,兒臣知錯了,您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景元帝盯著她,不緊不慢的說道,“恩,你何止是錯了,我看你是膽大包天了,誰給你的膽子,敢當眾推朝廷命婦下水的。今日,朕定要好好的給你一個教訓,不然你定要闖出天大的禍事。”

長寧公主聽完很不高興,父皇居然還真要給他們撐腰了,臉色一下子就變了,變得難看又猙獰,和剛才溫和乖巧的樣子判若兩人。

她一臉不服氣的說道:“誰給的膽子,當然是父皇和母后給的,我是一國的嫡公主,我想教訓一下自已瞧不順眼的人都不可以嗎?”

頓了一下,她斜眼朝楊吉兒和太傅老夫人掃了一眼,一臉輕蔑的說道:“再說,這老太婆不是活的好好的嗎。哼,不過讓他們喝了幾口水而已,有什麼大驚小怪的,父皇何必如此動怒,不免小題大作。”

楊吉兒坐在那裡,完全不把長寧公主的挑釁放在眼裡。只是暗暗發笑,止不住的想,人狂必有天收,這話應該不會有錯。

“你這個孽障,不知悔改,居然還敢口出妄語。朕何時教你用皇權在外面凌弱欺小,你一個女孩兒,心思怎會如此狠毒,你推一個婦人入水跟殺人有何區別。幸得永平郡主把老夫人救上來了,才沒有釀成大禍。”

長寧公主不耐煩的打斷景元帝,“永平郡主,呵....!難道在父皇心裡,她比我這個嫡親的公主還要重要嗎?”

“還是說,父皇你今日見她,也被這個狐狸精迷住了,想把她攬到後宮當你的妃子,做你的女人。”

“閉嘴!”

啪——

長寧公主的臉皮被一個巨大的耳刮子打的暈頭轉向。她頭被打的側向一邊,嘴角咧開,絲絲血水一下子就冒了出來。

她摸了摸疼痛難忍的臉皮,正過頭,看著第一次動手打她的父皇,眼裡的屈辱和仇恨一起瘋狂滋長,她扭曲的大笑起來,“哈哈哈,父皇何必惱羞成怒,看來我是說對了。只是可惜了,你晚了一步,你的四皇子早就和這個狐狸精搞在一起了,她啊,就是個到處愛勾引男人的賤人。”

孟瑾川臉上殺氣騰騰,他下意識往楊吉兒那邊看去,見她抿著嘴端坐在那,面上到看不出喜怒來。

景元帝難得大怒,吩咐太監,“來人,先把她帶下去,打20大板,少一板子都不行。”

長寧公主一臉癲狂,用力甩開圍過來的太監,指著孟瑾川叫囂道:“孟瑾川,你為什麼沒種承認你和這個賤人早就有一腿,你為了給她出頭,讓父皇關我禁閉,還罰我抄書百遍,就因為我在郊外的莊子裡欺負過她。”

“哈哈哈,你是不是怕得罪父皇,所以不敢承認,怕搶了父皇看上的女人。”

景元帝氣的一手按住胸口,張公公滿臉擔心,趕緊過來扶著他坐下,端起桌上的參茶遞給景元帝讓他喝下。

李太傅和太傅夫人的臉色非常難看,顯然是生氣了。

大長公主滿臉驚訝,心中滿是疑惑,四皇子何時跟永平郡主搭上線的,一個之前從未出過府門的貴女,一個絲毫不喜女色的親王,怎麼可能在京城暗度陳倉無人知曉,還是說,是李清這個老東西,在暗中支援四皇子......?

楊吉兒有些悶悶的低下頭,她能感覺到外祖母和外祖父生氣了。

孟瑾川閉了閉眼,忍無可忍,他顧不得那麼多了,也不管楊吉兒就在剛剛不久前還拒絕過他了,他更聽不得別人玷汙她的名聲。他起身朝景元帝跪下,容色莊重認真,“父皇,兒臣和吉兒早在杭州的時候就已經相熟了,是兒臣心悅於她,此生非她不娶,望父皇為兒臣指婚,把吉兒指給兒臣為妻。”

楊吉兒猛的一抬頭,望著那個跪在地上板直的背影,眼神空洞慢慢沒了焦距,她不知道,為什麼事情演變成了如此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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