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自已的道路是正確的吧,你要相信自已必將走向真實。”

Hokma沒有在意不遠處愛麗絲和終末鳥的纏鬥,對他而言現在最重要的是破壞眼前的長臂。

一直依賴的懷錶上出現了一個歪斜的天平的虛影,死死的卡住了鐘錶的指標,發出了咔咔的聲音。

長臂之蛋的不遠處,審判鳥的虛影守護著蛋。手中的天平高舉,警惕著Hokma。

“時間給予公平,命運催生不公。”

齒輪卡住的咔咔聲不斷響起,似是要衝破天平的束縛。畢竟時間是無法被停滯,流逝的時間難以留存,時間的湍流無從遏制。

沉默,會付出代價。

因為恐懼審判結束的審判鳥又怎麼會注意不到審判的不公呢。只是保持了沉默,而現在也不過是付出了代價。

伴隨著玻璃破碎的聲音,Hokma眼中的一切都開始變得緩慢起來,同時審判鳥的身上也出現了一個綠色的虛影。

伴隨著第一聲鐘響,意味著生命的開始。指標從12走向1,而審判鳥原本機械的動作也開始變得生動,尋回了自已的靈魂一般。

“但是這並非是審判鳥的靈魂,而是在這虛幻的身體中新出現的意識。還不足以反應過來一切,依舊按照自已的本能行動著。”

黑色的斗篷遮住了Hokma的面容,手中握著黑色的鐮刀,如同死神一般飛速靠近了審判鳥的虛影。

第二聲聲響

審判鳥眼中出現了智慧,舉起了天平。Hokma的身上也出現了天平的白色虛影。將Hokma帶到了過去的記憶。

在失意中回憶美好的時光是痛苦的,但是Hokma也已經不會再去迴避這一切了。

回顧了自已的一生,Hokma也只是更加堅定了自已前進的道路。

鐘聲連續響起,第三第四聲的鐘聲讓審判鳥的行動變得有力起來。

鐮刀砍過沒有造成傷口,只是讓那綠色的鐘表加速前進。

行刑臺向Hokma靠近,即使加速離開,也始終無法與那給人危險感的行刑臺拉開距離。

跑得再快,總有一天也會被罪孽所追上。挑起了巢之間的戰爭,這期間會有多少人妻離子散,多少家庭破碎?

“欺人毋自欺,應忠於本心。”

當望向那行刑臺時,Hokma沒有迴避心中莫名出現的負罪感,但也沒有因此停滯於此。

鐘聲響起,接連不斷。

第七聲鐘聲響起,時間已然過半。Hokma也已經站在了行刑臺上,四周不斷出現直接或間接,認識或不認識的面貌。咒罵著Hokma死去,然而Hokma依舊不為所動,彷彿被審判的並非是自已一樣。

鐮刀劃過企圖把自已掛上絞架虛影,同時又在審判鳥的身上劃過。

原本光鮮亮麗的羽毛再次變得汙濁。

第九聲鐘聲響起,時間已然步入黃昏。

頃刻間的交戰,新生的靈魂已然度過了生命的大半,而四周只有漆黑一片的森林,讓虛影懷疑自已所做的這一切是否有意義。

正是片刻的猶豫,向Hokma飛來的絞繩停滯在了半空。

第十二聲鐘聲響起,與之前相比眼前的幻影已經虛實不定。對Hokma而言不過是幾分鐘的戰鬥,對它而言已經是一生的對手。

所以,在生命流逝殆盡之前,手中的天平高高舉起。審判的絞繩向著Hokma纏繞過來,即使是方正盒子,理論上並不需要呼吸,Hokma依舊感覺到了被絞住脖子難以呼吸的感覺。

但是這種感覺沒有持續太久。

絞刑臺化作了飛灰消散在空中,Hokma落在了地面之上,或許是知道了自已即將消失,又再一次舉起了天平,迴光返照的扇動著不斷掉落著羽毛的翅膀。

想要攥住流逝的時間,卻無從遏制。

哪怕Hokma不再加速時間,時間也會自然流逝。

“時流若生,生逝如時。湍流無可阻擋,這是必然的毀滅。”

一步一步緩慢靠近,伴隨著第十三聲鐘響,獻上命定之死。鐮刀砍下,虛影消散,只剩下破碎的蛋殼掉落在地面上。

高鳥那一直仰望著星空的頭顱,現在再也抬不起來了。

“唉……狀若終末,然則復始。若無斬斷迴圈的勇氣,也不過是又一次迴圈罷了。”

鐮刀重新化作了懷錶,被Hokma拿在手中。

與此同時,另一邊。

“空餘黑暗,不見前路……”

Binah來到上層,這裡已經黑到了極致,分不清哪裡是牆哪裡是路面。周圍還回蕩著異想體走動的聲響。

一盞明燈在黑暗中顯得無比顯眼,但是照不亮任何一處,反而會會將人引向深不見底的深淵。

妖靈在黑暗中出現,但依舊只能夠勉勉強強照亮一點距離。但是就是這一點亮光,也足以讓周圍的生物產生反應。

“好癢……咕,是別的部門的Sephirah嗎……求求您救救我。”

從外表上看起來沒有一絲一毫的損傷,但是他依舊不斷地抓撓著自已的脖子。

“可憐的孩子……已經病入膏肓。”

妖靈可以將人開啟一個微小的創口,將其中的工蜂取出,但是工蜂離開身體時,這副身體也就只剩下空空蕩蕩的皮囊了。

金光閃爍,員工雙眼無神的倒在地上,連同寄生在其體內的工蜂一同死去。

妖靈迅速破壞了大腦,在其感受到疼痛前先一步失去意識。而工蜂也被入侵的妖靈崩解。

“照亮黑暗的明燈最終帶來了無窮無盡的黑暗。在時間的沖刷下,保持初心已然成為了可遇不可求之事。”

“陌生的Sephirah,是來自其他樓層嗎。”

除了那盞明燈以外的光芒全都變得微小至極,但是依舊在頑強的燃燒。

“迪盧克……上層的戲劇中你讓我印象深刻。”

毫不在意指著自已的劍尖,打了一個響指,金色的絲線綁住在迪盧克手中的火柴大劍上。

迪盧克看到線也是吃驚了一下,想要抽回劍,但是在束縛下紋絲不動。

“這金色的線……你是負責演戲的那位下層的Sephirah嗎,Yesod先生有向我提起過。”

迪盧克看到盒子形態的Binah便大概知道並非是敵人,但出於謹慎,還是選擇試探一下。

“各位,出來吧。躲在黑暗中太久會被那盞燈誘惑的。”

幾名員工從黑暗中走出,莉莉絲的魔彈槍口上還殘留著藍色的法陣,不過槍口指著天花板。

金色的線又從上方伸下,將魔彈從莉莉絲手中拿起。

“嗚哇!我的槍!”

莉莉絲有點急,但是被迪盧克攔下了,只不過終末火柴之光也依舊還被金色的線束縛著。

“不必害怕,我為你們二人的ego做一些調整,讓他們能夠跟的上你們二人的步伐。”

妖靈在周圍逛了一圈回到Binah手上,讓Binah有些意外的是,居然真的只有兩個人。

“上層的幾個孩子這麼信任你們,居然只派你們兩人出來處理巨目。”

“在黑暗之中沒有光亮只會被誘惑向深淵,為了儘可能不減員,大多數人只能夠湊在陸生鮟鱇的那把ego之下了。”

莉莉絲想起了將這個任務交給那個拿著陸生鮟鱇的ego的孩子時,因為被信任,眼中欣喜到冒出金光的後輩。

“交給吾吧!我會好好品嚐……啊!不是,我好好將各位籠罩在提燈的光芒下的。”

這樣想想,真的能夠放心交給她嗎……

“汝等清理周圍便可。”

將武器還給兩人,迪盧克試著揮舞了一下,確實感覺到更加順手了一些。

在上層呆的足夠久的迪盧克記得Binah前進的方向前方是一堵牆,想提醒一下,結果就看到妖靈直接將牆體打破。

“若不願一同前往,駐足於此亦可。”

出言提醒了一下,Binah也不在意兩人有沒有跟上,向著光亮的方向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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