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老者此刻宛如古井之水,波瀾不驚,面對眼前這位神秘的白衣老者,他只是以沉穩的語調說道:“劍心尊者獨孤無名,僅憑你一人,也想阻擋我前進的步伐嗎?”

這位白衣老者,正是吳國劍宗的宗主,亦是吳王越一劍、獨孤劍宗宗主慕容霸天、以及逍遙劍宗宗主呂飛揚的師父——獨孤無名,人稱劍心尊者。在吳國,乃至整個震木大陸上,他的劍道修為都是首屈一指的。尊者的稱號,在這片大陸上本就極為罕見,它象徵著劍道修為的巔峰,是頂尖勢力的象徵。而今天,這片大陸上竟然有幸目睹兩位尊者的對峙,這無疑是一場前所未有的武道盛宴。

獨孤無名眼神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他罵道:“祝長春,你這個老匹夫,竟敢來我吳國撒野!”

祝長春,這位身披黑袍的老者,此刻卻顯得雲淡風輕。他反駁道:“獨孤無名,休得無禮。我與你的師祖狂劍尊者乃是舊友,論輩分,我也算是你的長輩。你目無尊長,出口成髒,成何體統!”

獨孤無名臉上露出一絲不屑,他吐出一口唾沫,冷聲道:“呸!你這老不死的,一生作惡多端,不知害了多少無辜之人。你若是乖乖躲在火神宮修煉,不來我吳國興風作浪,我獨孤無名或許還會高看你一眼。如今你竟敢來我吳國挑釁,我豈能容你!”

祝長春聞言,卻是毫不在意地笑道:“獨孤無名,你我修為相當,難分伯仲。即便打上三天三夜,也未必能分出勝負。更何況,若是在此動手,一旦失控,你吳國必將遭受滅頂之災。屆時山河破碎,生靈塗炭,你忍心讓無辜百姓為你我之間的恩怨陪葬嗎?”

獨孤無名聞言,臉色頓時凝重起來。祝長春所言非虛,他們兩人的實力確實在伯仲之間,若是真的動手,很可能會引發一場毀天滅地的災難。到時候,不僅吳國將遭受重創,就連無辜的百姓也會因此遭殃。這讓獨孤無名不禁感到束手束腳,他知道擊敗祝長春並非難事,但要想徹底擊殺他卻是難如登天。而且,祝長春性格陰狠毒辣,睚眥必報,一旦將他徹底激怒,後果不堪設想。

想到此處,獨孤無名的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怒意,然而他深吸一口氣,強行將這股怒火壓制在心底。他深知,現在並非與祝長春徹底撕破臉的合適時機。他必須尋找一種既能夠保護吳國安危,又不至於激怒這位行事瘋狂的祝長春的方法。

於是,獨孤無名硬是將怒火壓在心底,以沉穩的聲線說道:“祝長春,你我之間的糾葛暫且放下不談。今日你踏入我吳國,究竟所為何事?倘若你能提出一個合理的解決方案,我便不與你多做糾纏。然而,若你依舊不識時務,休怪我無情!”

祝長春聞言,放聲大笑,彷彿春風拂過大地,帶來無盡的溫暖與戲謔。他盯著獨孤無名,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彷彿在說:“獨孤無名啊,你真是個聰明絕頂的人。”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既然你如此明理,那我就不拐彎抹角了。但你得記住,今日若你膽敢阻撓我,日後我必會讓吳國付出沉重的代價!”

祝長春伸出手指,優雅地指向騰不凡與林清顏,彷彿是在挑選一件珍貴的藝術品。他鄭重其事地說道:“我此次前來,只為帶走這兩位火神宮的叛逆弟子,讓他們回宮接受應有的責罰。至於其他人,我並無興趣。”

獨孤無名聽完祝長春的話,眉頭緊鎖,面露難色。他望著騰不凡與林清顏,彷彿在審視著兩個陌生的靈魂。他試探性地問道:“你們二人,真的是火神宮的弟子嗎?”

騰不凡與林清顏相視一眼,堅定地點了點頭。騰不凡恭敬地回答道:“回稟尊者,我乃火神宮的核心弟子,師從火神宮主謝天豪。而她,則是火神宮內門弟子。”

獨孤無名眉頭緊鎖,滿臉疑惑地向騰不凡和林清顏發問道:“祝長春尊者緣何將你們定性為叛逆之徒?”

騰不凡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回稟獨孤前輩,我們二人始終恪守宮規,從未有過任何越軌之舉。”

祝長春聞言,臉色驟變,厲聲喝道:“放肆!你們兩個乳臭未乾的黃口小兒,竟敢在我面前撒謊。我問你們,數月前是否曾前往拜火城?”

騰不凡心中猛地一沉,暗想:祝長春難道與祝笑天、祝羽墨父子有所勾結?若真如此,今日恐怕凶多吉少,我得想個對策才行。

他心中雖然驚濤駭浪,但臉上卻保持鎮定,深吸一口氣,準備應對接下來的質問。

此時,獨孤無名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他眼神銳利地掃視著騰不凡和林清顏,試圖從他們的表情中尋找答案。

整個場面頓時變得緊張而肅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騰不凡與林清顏的身上。

就在此時,騰不凡腦海中靈光一閃,他想到了一個可能的解釋:或許祝長春誤以為他們與祝笑天、祝羽墨父子有所牽連,才將他們定性為叛逆之徒。

於是,他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準備向祝長春解釋清楚事情的真相。

騰不凡以沉穩而從容的口吻說道:“即便我去過那裡,又能如何呢?”

祝長春的語氣陰冷而肯定:“這就是事實!拜火城中的拜火教,一夜之間化為灰燼,無數生靈塗炭。拜火教,作為火神宮的分支,竟遭受如此大逆不道的災難,而兇手卻逍遙法外。你們,還有何話可說?”

騰不凡面色不改,冷靜回應:“你有何確鑿的證據,能證明這一切是我們所為?”

祝長春嘴角微翹,露出一絲譏諷:“我早就料到你會狡辯。”他隨即拿出一顆記憶晶石,裡面的影像清晰地再現了當晚的慘狀。

獨孤無名注視著晶石中的影像,只見騰不凡怒火中燒,將拜火教的弟子們一一焚燒殆盡。他的手段之狠辣,令人不寒而慄。獨孤無名眉頭緊鎖,深吸一口冷氣。這證據如此確鑿,他若再想庇護騰不凡與林清顏,無疑是與祝長春公然為敵,屆時局面將難以收拾,甚至可能牽連整個吳國的百姓。這讓他憂心忡忡。

騰不凡卻依舊不為所動,他淡然道:“即便是我所為,那又如何?你可知道祝笑天父子是何等的可惡至極?他們的手段之殘忍,足以令人髮指!”於是,他開始詳細敘述整個事件的經過,從祝笑天父子設計陷害林順天,到逼迫林清顏屈服,所有細節都一一展現在眾人面前。

當真相大白於天下時,祝笑天卻冷笑連連:“即便笑天父子有錯在先,但他們何曾濫殺無辜?而你卻因一己之私,毀了火神宮在拜火城千年的基業。此為其罪之一。單憑此罪,你便是火神宮百年來最叛逆不道的弟子,罪不可恕!你殺害外門長老祝笑天,以下犯上,此為其罪之二;殺害同門弟子祝羽墨,此為其罪之三;殺害拜火教眾數千人,此為其罪之四。條條罪行都罪大惡極,即便將你千刀萬剮也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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