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靈感關於這首歌,或者說是記憶中的某個人?”

“有吧,我想是有的,很幸運的是她還在我身邊。”聽到問題有一瞬間愣神的北條,微笑著面對鏡頭,經過馬賽克修改的觀眾自然是看不到北條的表情,但是端著攝影機的大叔看出了一些複雜的情緒摻在笑容中,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星期四晚上21點整的The Best Ten迎來了新的一期,雖然是7月份就發行的單曲,但是《少女A》還是能時不時的獲得名次,這次是第九名,第九名也是第二個出場的。(1982年9月16日的那一場)

“本週The Best Ten第九名,《少女A》中森明菜,啊,明菜桑果然是厲害呢。”黑柳徹子非常的感慨,一出道就這麼紅的上一個少女偶像是松田聖子。

中森明菜穿著有點紅色的連衣裙透過旋轉門來到舞臺,跟主持人聊了幾句,演唱了《少女A》,然後就安靜坐在舞臺上後方的椅子上。

第一名的出場音樂是跟其他人不一樣的,在音樂響起的時候,電視螢幕上開始播放之前久米宏採訪北條的影片。

採訪完北條的久米宏遞給北條一個礦泉水瓶,示意北條可以開始唱歌了,北條雙手一攤,像是在問自已就這麼唱,沒任何裝置,在再次獲得久米宏示意後的北條只能拿著礦泉水瓶清唱。

中森明菜看著攤手的北條,一時間沒忍住笑了出來,看到周圍人都看了過來,明菜意識到自已有些失態了,連忙捂住自已的嘴巴,保證不會再發出奇怪的聲音。

清唱完的北條被久米宏一把摟走礦泉水瓶子裝模作樣的給鏡頭報告拍攝完成。

這次全場都笑出了聲,沒辦法實在是忍不住了。

“明菜桑跟Zard桑很熟嗎?”黑柳徹子問中森明菜。

“hei,我們是比較熟的,都在一家經紀公司麼,在他的新專輯裡還會有一首歌是Zard桑寫詞作曲交給我演唱的。”

“啊,是嗎,那我想大家一定會對新專輯更期待。久米桑,Zard桑帥嗎,我個人是挺好奇的。”

“是很帥,誒呀,就是很難形容的一種帥。”久米宏一臉糾結,不知道用什麼形容詞去表示。

“明菜桑,第一次見Zard桑是什麼印象?就是不帶頭套的Zard桑。”

“阿諾,第一次見Zard桑,大概是在錄音室,他在錄這首《First Love》,當時我是在隔壁錄音室,聽到他唱歌了,唱的真的好聽,我就想我一定要見見這個人。在錄音室的門上有一塊玻璃,那大概是我第一次見到他,透過玻璃看到的他。在霓虹沒有見過這樣的臉,那天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我覺得非常帥,非常的帥,太棒了!”中森明菜害羞的低下頭,兩隻胳膊不自覺地往前收,有點像蜷縮在一起,沒握話筒的手在捂著嘴偷笑。

“是這樣的,確實是霓虹沒有的帥,很嫉妒的啊。”久米宏接過話。

中森明菜笑了一會,意識到自已有些奇怪,抬起頭,臉上還有些紅潤,看久米宏說完很嫉妒後接了一句“是真的很帥啊。”

久米宏聽到中森明菜又說了一句真的很帥,右手指著中森明菜,左手拿著話筒看著黑柳徹子,像是在表示自已是真的很嫉妒。

“好了,久米桑也不差。”黑柳徹子安慰著久米宏。這一部分就這麼過去了。

另一邊的Music Fair,第一個出場的北條在唱完歌,被主持人拷打之後,結束了自已的東京行程。

連夜趕回家的北條將小野秀夫留在了東京,有一些收尾工作,或者Sony那的錄音裝置都交給小野秀夫去交流了。

將近12點才到家的北條正準備上床睡覺,座機突兀的響了起來。

“摩西摩西,這裡是北條家。”

“巴嘎,巴嘎北條為什麼一直不接電話!”一個巨大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

在聽到巨大的聲音後,北條把聽筒拿的離自已遠一點,有點吵,聽著安靜下來的電話,滿不在意說“我在東京呢麼。不是和老師請假了嗎,你上課沒聽講啊?”

“你不是說你沒親人了嗎,去東京找叔叔一聽就很假,就很擔心麼。”聲音越來越小,到後面都快聽不見了。

“收到,長官!yes sir!我下次會和幸子醬報告!”

“幸子醬收到!Over!”

兩個人互相搞怪了幾句,蒲池幸子很認真的說到“Night Hit和今天晚上The Best Ten的Zard桑就是北條桑吧?”

北條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在想了一會後並不想欺騙朋友的北條還是如是答覆“幸子醬怎麼知道?”

“巴嘎北條,我在神奈川縣就沒有見過180的人,16歲,180,聲音還那麼像,巴嘎北條,我很蠢嗎?”

這次輪到北條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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