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洪看著婉兒尋死也不讓自已碰她,怒火中燒,但很快就恢復了理智,他對婉兒說:“你可以自盡,但被抓住的那兩個人就得給你陪葬了。”

話音剛落,小紅就走了進來一臉諂媚的向李洪討要賞錢。

李洪看著小紅笑道:“賞銀少不了你的,你為我立下了大功,這賞銀還能少了你。”說著給侍從使了個眼色,侍從掏出了一萬兩銀子的銀票遞到小紅手中,小紅激動的雙手顫抖著將銀票接到手裡。

婉兒看著小紅這副財奴模樣,大罵道:“小紅,我王家對你不薄啊,我從來沒有將你看做自已的丫鬟,都是將你當做妹妹一樣對待,沒想到你為了一萬兩銀子出賣我。”

小紅並不以為恥,她接過銀票藏好後冷冷對婉兒說:“小姐這不能怪我,洪爺給的實在太多了,多到我幾輩子都吃不完,這樣的機會我幾輩子恐怕都遇不到我不能為了所謂的恩情義氣這些虛頭巴腦的教條而將實實在在的利益拋之腦後啊,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是人性使然,換做是別人他們也會這樣做的。小姐你就認命吧,好好跟著洪爺過日子,洪爺那麼喜歡你,一定不會虧待你的。”說完小紅對洪爺行禮告辭。

在走到門口的時候李洪給守在門口的高手使了個眼色,高手從小紅背後一劍將小紅刺個對穿,所刺的位置正是心窩的位置。劍拔出的那一刻,小紅轉過臉來惡狠狠的看著李洪,接著倒在了地上,嘴裡想說什麼,卻被一股股湧出的鮮血淹沒了……

看著小紅被殺,婉兒嚇的驚聲尖叫,手中的匕首也被嚇掉了,但理智戰勝了驚恐,她知道匕首才是她的保命符,她立即重新撿起匕首架在自已的脖子上。

高手從小紅的屍體上將那一萬兩銀票搜了出來,銀票已經被小紅的鮮血染紅了,他拿著滴血的銀票恭恭敬敬的走到了李洪身邊,雙手將滴著血的銀票奉送到李洪面前。

李洪捂著鼻子驅趕血腥味,看了一眼侍從,侍從對高手說道:“這一萬兩銀子的銀票洪爺賞你們了,和弟兄們分分,今晚你和弟兄們立了大功,洪爺還有賞賜。”

一眾高手趕緊跪下謝恩:“謝洪爺的賞。”

侍從看了一眼李洪的眼色,接著對高手們說,“這裡沒你們的事了,你們先退下吧。”

“是。”

這時候侍從也退了下去,兩個英姿颯爽的女侍從走了進來,一看就是習武之人,這兩個女侍從無論是身材還是樣貌都屬上乘,但在婉兒這樣傾國傾城的美女面前也只能是螢火之光與皓月之明的天差地別。

李洪在屋裡來回踱步,女侍從在沒有得到他的命令之前也不敢對婉兒採取強硬措施。之所以會這樣,李洪還是想透過自已的勸說來讓婉兒屈服順從他,從而徹底征服她。

但無論李洪說什麼,婉兒就是不聽,一旦李洪稍稍靠近,她就將匕首往自已脖子上逐步推進,美麗纖細的脖子都流血了,李洪看到這隻得退後,退後之後婉兒才稍稍將匕首前移,但還是一副自刎的架勢。

李洪無計可施之際,另外的兩個女侍從已經悄無聲息的摸到了婉兒身後,其中一個飛身一躍跳到了婉兒身後狠狠一擊,將婉兒及暈了過去,另一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下了婉兒手裡的匕首,並將暈倒的婉兒抱住以免摔倒地上。

李洪隨即命令四個女侍從將婉兒呈大字型捆在床上,以方便他實施禽獸之行。李洪爬到床上,將婉兒身上的衣服撕個粉碎……

完事之後赤裸著身體坐在床邊。

婉兒在李洪激烈的獸行下早就醒了,只是她一直死死的閉著眼,心如死灰的默默承受著,彷彿這具身體已經不是她的了一樣。

李洪轉臉看著婉兒,婉兒看著一臉陶醉的李洪強忍著噁心說道:“我給你講個故事吧,兩個女人的故事。”

一聽婉兒要給自已講故事,李洪內心狂喜不已,他以為是自已征服了這個絕色美女,她現在已經臣服自已了。“小娘子沒想到你那麼識時務,那麼快就接納了夫君我,還想給我講故事,你快講吧,只要是你講的故事我都愛聽。”

婉兒緩緩說道:“在遙遠的西邊有一個被門閥掌控的國度,這個國度每年都要舉辦選美大賽,而被選的美人就成了這些門閥貴族的玩物,這個國度的戲院歌舞很繁榮,而戲院裡的歌姬舞姬就是門閥的後宮,用身體服侍門閥貴族是她們逃不掉的宿命,有一個叫張紫的女的,就是這些玩物中的一個,她被送到各個門閥貴族間供那些老頭們玩,連父母的忌日都不能去給父母掃墓祭奠,而是在床上被被門閥權貴蹂躪著,最終她寫了上萬字的遺書選擇了自盡。遺書裡寫滿了蹂躪過他的門閥權貴,但這封遺書交到官府手裡後,官府本就是門閥權貴的走狗,他們怎麼敢得罪門閥權貴,此事只能不了了之。但張紫的妹妹張妍不服,她一心想要報仇為姐姐討回公道,但苦於自已無權無勢,在這些門閥貴族眼裡她賤如螻蟻,這些人要碾死她比碾死一隻螞蟻還簡單。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一次偶然,她接觸到了從海外做生意的一位商人,這個商人有幾個全身漆黑如炭的黑人奴隸,偶然間他聽到這商人說起這黑奴的故鄉有一種怪病,這種怪病的傳播途徑很奇特,是透過男女交媾傳播的,一旦得了這種病,一個小小的傷寒就能讓人潰爛而死。而且此病潛伏時間因人而異,身體強壯的人潛伏期就長,體弱多病的潛伏期就短。於是張妍心裡有有了復仇的計劃,她跟著這位商人到達了黑奴的故鄉,到處尋找患了這種病的黑人,功夫不負有心人,她終於找到了患有這種病的黑人,並和這黑人多次交媾,以確保自已絕對患上了這病。這位商人之所以幫她,也是她用自已的身體賄賂的結果。在回來的路上,商人再也不敢靠近張妍了,商人始終不明白張妍為什麼要做這種無異於自尋死路的事,苦苦追問,但張妍就是不說。直到這個門閥控制的國度爆發了一起權貴集體暴斃的大案後,客商才知道張妍為什麼要這樣做,她換上這種怪病回到國內後,立即參加了一年一度的選美大賽,並憑藉著出色長相身材拔得頭籌,進而成為了門閥權貴這群老頭們新的玩物,她按照姐姐留下的遺書名單,靠著出色的床上功夫讓這群色魔對她趨之若鶩,進而成功的讓這些畜生全部感染上那種怪病,那種怪病得了之後身體的抵抗力會變得十分低下,恰巧那年的冬天百年難遇的寒潮來襲,這些患了病的門閥權貴們都染上了傷寒,沒過多久就紛紛暴斃,上百名門閥權貴在短短的一個月之內紛紛暴斃震驚了這個門閥權貴控制的國度,他們立即組織起一個調查組織開始對這權貴集體暴斃案進行調查,調查的結果就是張妍的遺書被公佈了出來,此時她早就被身上的怪病折磨死了,但死前她有幸看到了那些曾經蹂躪過她和她姐姐的人死在了她的前頭,她是帶著大仇得報死能瞑目去的。遺書完完整整的記錄了她如何為姐姐復仇的全過程,權貴集體暴斃案真相大白後,新的門閥權貴們開始潔身自愛了,因為他們害怕新的張妍出現要了他們的老命。”

婉兒說完冷冷的看著李洪,李洪到現在還不太理解為什麼王婉兒要跟他講這個故事,但他已經預感到這個故事不簡單,而且氣氛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李洪心虛的問道:“你……你……你講這個故事的目的是什麼?”

婉兒陰冷一笑,“我講這個故事的目的是想告訴你,我就是第二個張妍,而你就是那個門閥控制的國度裡的門閥權貴。我身上的怪病現在已經到了你身上了,剛才你可沒少在我身上發洩,一下子你弄了七次,你可真行啊。畜生等死去吧。”

李洪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他渾身顫抖這問道:“不可能,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怪病,絕對不可能,即便是有,你又怎麼能得這樣的病呢?你一定是嚇唬我,讓我以後不沾你的身子,對,你就是嚇唬我,讓我不敢沾你的身子。”

婉兒的冷笑就像是凝固在了臉上一樣,“既然你不信,我就讓你死的明明白白。這個故事是我在海外的做絲綢茶葉瓷器生意的哥哥給我講的,而當時楊紅昭這老色魔對我的垂涎已經達到了極點,他秘密派高手到銅陽鎮來,目的就是想將我擄掠到他府上,那時候我就問哥哥,如果我被抓了怎麼辦?哥哥給了我一瓶裝著不明毒液的小瓶子,他對我說,瓶子裡裝的就是張妍感染上的怪病毒液,如果你被抓了,在手上劃一個口子,這個口子不用太大,但一定要流血,然後將瓶毒液倒到流血的口子上,你就會感染上這種怪病,這種怪病就會傳染到侵犯你的人身上,這算是同歸於盡的處於絕地的做法,他囑咐我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這樣做,現在為了報殺父之仇,我豈能不跟你同歸於盡。”

“那你什麼時候讓自已感染上了這種怪病的?”

婉兒癲笑不語。

李洪從懷疑到半信半疑,他抓起婉兒被綁著的手仔細檢視,果然看到了手背上有一條還未癒合的傷口,這更加印證了婉兒的話是真的。

“你這毒婦,我殺了你。”李洪抄起婉兒曾架在脖子上被侍女奪下扔在地上的匕首,騎到婉兒身上,朝著婉兒心口狠狠地刺了下去。

匕首刺入的一剎那,“嘭”的一聲巨響,婉兒從夢中驚醒,渾身已經溼透,小紅趕緊跑了過來,“小姐你怎麼滿頭的汗,做噩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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