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請問是李日照營長嗎?我是受命前來支援的,隸屬特戰部,具體部門職位保密,還請諒解。”

兩位身穿防護服計程車兵來到李日照幾人面前,敬了一個軍禮。

李日照笑臉相迎,由於士兵身穿全套防護服,所以話語就像用一隻手捂在嘴上。

他聽著為首一位士兵朦朧的話語後立刻回禮,然後回答道。

“你好,我就是李日照。”

他表面上一副笑臉,實際內心還是有點不舒服。

他李日照是誰,帶領二營拿了無數大小集體軍功,個人的功勳更是拿到手軟。

所以昨天才會主動請戰,來打前鋒。

跟著範司令,一路打到現在,還從來沒有遇到東陽士兵這種難啃的骨頭。

昨天居然被東洋士兵的地道戰難住了,還折了十幾位弟兄,無法繼續進攻。

不得已將這份戰報彙報至上級時,他感覺老臉無光。

不一會兒就接到司令部回電,會有特戰部支援,所以他現在才會站在這裡。

特戰部他知道,手裡的花樣多,上次鴨六江之戰,還使用火神裝甲車幫助他渡過難關。

可他真就還不信,特戰部手裡還能有什麼好東西能將這個地道戰破解。

更多的原因是因為,大小戰爭一路走來,還從來沒遇見阻礙,他的隊伍猶如鋒利的長矛,刺破戰場的一切。

可現在被東洋士兵使用地道戰擋住了,在長期一路長虹的路上,突然來這麼一個挫阻礙,他內心隱隱約約有點不服氣。

“你好,還請李營長,等會兒幫助我們卸貨,但是在此之前還得聽我兩句,第一,千萬注意,不要觸動上面的開關和安全保險,這個武器的威力巨大,裡面裝了大量氯氣,有毒的。輕拿輕放,搬運一定小心。”

其中一位生化兵,對著李日照他們解釋著說道。

“第二,所有人必須佩戴安全面罩,就是這個,記住任何人都不能解開面罩,後果非常嚴重。”

而另一位生化兵則在副駕駛位置,搗騰一會兒,拿出八個防毒面罩,遞給一個說話的生化兵,其餘分發給李日照他在場的所有士兵。

他們一時間摸不著頭腦,不知這為何意,還有,氯氣是什麼武器?

但還是按照他們的要求戴上了面罩。

李日照,伸手接過面罩,然後戴在臉,一瞬間他感到一種非常不舒服的感覺。

呼吸一下子變得非常困難,即使整個戰場寒風四濺,但還是有一股悶熱的感覺,席捲整個臉部。

一位生化兵挨個檢查他們的佩戴,同時緊了緊他們腦門後面的張緊繩。

輪到李日照,他只感覺整個臉被勒得生疼,他內心忍不住開始罵娘。

這些特戰部士兵到底是來協助他們還是幹嘛的,搞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到底能不能幹實事兒,趕快將地道里地東洋士兵拿下。

即使他內心在怎麼不舒服,還是安排士兵幫忙搬卸物資。

一共十位士兵,忙碌十多分鐘,將幾十瓶腰桿粗細,一米多高畫著骷髏的鐵罐子,搬運到碉堡內部。

而那位領頭的生化兵,則將碉堡內所有的通氣孔堵住。

另一位生化兵在鐵罐上面安裝雷管上,起爆制引線拉出至碉堡外後。

領頭的看到準備打差不多後,指揮幾名士兵將一個大功率鼓風機抬到碉堡門口,鼓風機的電源線連線至車上的發電機上。

然後拿出篷布,將鼓風機與碉堡門口的通道連線起來形成一個加壓風力泵。

可以一直往碉堡內部,泵進入大量空氣。

如果裡面的氯氣瓶被炸開,鼓風機工作,那會帶進大量劇毒的氯氣進入地道。

為了保證將所有氣體打進地道內,特戰部連夜制定了這樣的周密的計劃。

“營長,他們這是搞的啥子名堂哦?”

一位士兵實在是看不懂,但又非常好奇,忍不住在李日照耳旁嘀咕兩句。

李日照正在思考這是在幹嘛。

聽到士兵的話語,微微皺眉,他經過在軍校裡多次進修,也認識一些字,但是隻認識上面的氣字。

他下意識回應。

“那些明顯就是氣罐子,裡面裝的應該是啥子氣體。”

但又瞬間回過神來,再次說道。

“你哪來那麼多過場,少說話多做事。”

“哦。”士兵微微低下頭顱。

碉堡門口。

兩位生化兵已經準備完畢。

其中一位來到駕駛位,拿起車載電臺開始彙報。

“17號彙報,準備完畢。”

“收到!請注意待命。”

電臺回應兩字後,就沉默下來,而這位生化兵不再移動,只是在車載電臺面前等待命令。

另一位生化兵則仔細檢查發電機線路,同時啟動發電機,將從碉堡內引出來的起爆器捏手裡。

不一會兒,車載電臺內再次傳出聲音。

“各組注意,三分鐘後啟動毒鼠計劃,請再次確認檢查,再說一遍…”

城西地道內。

整個地道非常狹小陰暗,裡面擠滿了士兵,每隔二十米就有一個火把火光若隱若現飄飄然。

火光映照在這些士兵臉上,可以看到這些士兵充滿疲憊。

靠近地道口。

兩位東洋偽軍,目不斜視緊盯著地道口,手裡的機槍早已上膛,一有情況他們就會扣動扳機。

在這暗無天日,看不到陽光的地道里,對於這兩位士兵來說,能來到地道口執勤,看一看外面的火微微光亮,是十分難得的事情。

“樸大哥,我感覺…我後悔了,早知道如此,就不應該為了那二兩銀子參軍的。”

其中一位士兵,臉上滿是悲落的神情。

“小金,振作起來,咱們一定會打出去的。拿著軍餉,娶媳婦兒,生孩子,種地。”

其中一位滿臉絡腮鬍的大漢,拍了拍身旁士兵的肩膀,對他說道。

他們二人是同村,一同參軍只不過他要年長几歲。

剛才說話的小年輕士兵小金,看起來二十來歲,那番話語並沒有讓他振作起來。

他還是滿臉惆悵,繼續說道。

“樸大哥,我們是不是做錯了。東洋士兵沒一個好東西,在我們的國家毒害百姓,而我們卻加入他們的隊伍,成為人人喊打的偽軍,現在居然幫東洋國打宗主國,我感覺我們…勝利無望。”

或許是上千年統治以來,中華二字的威壓,已經烙印在他心裡。

半個月前當他聽到宗主國入境,派兵攻打東洋軍隊時,他就感覺完蛋了,天塌了。

這是一種不自覺的想法,就像基因裡自帶的恐懼一樣,天然的害怕那個國家。

如今正是應驗了他的想法,前些天,戰敗的訊息一而再再而三地傳到他的耳裡,現在他卻躲到地下,猶如老鼠一般,導致這幾天他越來越頹廢,吃不下,睡不著。

“小金!我們沒有做錯,我們只是為了活命,為了一口飯吃,家裡的田地都被地主強行收。”

老樸越說越激動,在這暗無天日的地道里,他的精神也開始崩潰。

“不當漢奸偽軍,我們幹什麼?去偷去搶嗎?難道看著家人餓死嗎?我們有什麼錯!”

話語到最後他臉上流下兩滴淚水,嘴唇顫動。

他想起他的家人,想到一旦東洋國戰敗,作為偽軍的他們,家人一定會遭受牽連。

他們已經踏上東陽國的賊船。所以只能一條路走到黑,即使後悔也沒有機會。

只能祈求東洋國能夠勝利。

地道內,大部分偽軍士兵都無精打采,他們既希望東陽士國能夠勝利,他們重新回到地面軍營,成為二等公民。

又希望東洋國失敗,國家重新掌握在他們國民的手裡。

可是成為二鬼子的那一刻,他們就已經註定悲慘的結局。

一旦東洋國敗北,第一個遭受清算的就是他們這些叛國者。

當地百姓,可謂是對他們恨之入骨,這一次東洋國打仗,在當地強徵糧食,就是他們出面強搶。

這導致當地上百萬百姓,流離失所家破人亡。

他們的罪行罄竹難書,前後都是絕路,只能攀附在東洋國之下,苟且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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