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慫感應到不同尋常的波動,警惕的豎起了尾巴,擷取到讀心術的使用痕跡之後,胖慫的尾巴又垂落下來。

黑貓咧開了嘴,圓潤的臉蛋上露出的笑容中帶著幾分愕然。

這,真是很意外的發現。

胖慫內心:讀心術?你猜我為什麼不直接與唐景年意識連結?

以前還是系統的時候,胖慫就是與唐景年靈魂都是繫結在一起的,但是它從來不曾有過窺探唐景年思想的想法,一方面是因為尊重主人的隱私,另一方面嘛……

實在是唐景年的思維過於活躍,一旦連結了,就像同時有好幾個碎嘴子,在你腦子裡逼逼叨叨個不停。

他的大腦從來都不像小說裡設定好的那樣,非常專注的思考著各種復仇打臉計劃。

而且他那過於跳躍的想法,就像你是看電視劇看得正精彩的時候,突然跳臺了,還跳的特別快,跳的亂七八糟,毫無邏輯。

這誰能受得了?

反正胖慫覺得自己受不了。

【主人,剛剛有人對你用了讀心術。】

【讀心術?那幾個穿越的來了?我瞅瞅。】

讀心術?

這麼厲害?

他居然一點都沒察覺?

這就是那幾個系統的新功能?

唐景年表示:想要!!非常想要!!

在這方面極度欠缺,目前為止都還只有直播系統這一個種類的唐景年,興趣一下子上來了。

至於自己被讀心這件事,唐景年並不怎麼不在乎。

畢竟他最近思考的,都是一些該如何更好的享受生活的小技巧,好不容易擺脫了必死的命運,他怎麼可能不想著好好享受生活嘛!

唐景年掃視一圈,一眼就鎖定了隱藏在人群中,那幾張陌生的面孔。

在人群中,很顯眼。

他們都有著單薄又破碎的靈魂,就像被摔碎後又強行粘在一起的瓷器,搖搖欲墜,近乎解體,也讓唐景年心下了然。

靈魂,這就是重啟的代價。

奇怪,難道穿越者和重生者的待遇還不一樣嗎?

唐景年明明記得,自己看到劉若芙的時候,她的靈魂與常人相比,反而更加的厚重一些。

有疑問就找人解答,唐景年在心裡呼喚起來:

【嗨!天道!在不在?在不在?】

天道聽見了,但明確表示並不想搭理他。

胖慫一看唐景年那亮晶晶的眼神,就知道又要有人倒黴了。

【他們要走了,你不去追嗎?】

【根本不用追,有我這寶貝大兒子在,他們自己就會找上門來的,我只要守株待兔就行了。】

唐景年給老蔡頭交待了一番,輕磕馬腹脫離了搬家的隊伍,徑直去往詩社所在的宴園。

“唉!老爺——”

老蔡頭看著老爺的背影,喊都喊不住,好在大街上人多馬跑不快,連忙招呼著自己的大兒子吉祥跟上。

老爺這都第二次成親了,還想一出是一出的,整個縣城除了入贅的,還從沒聽說過成親頭一天,就搬到新嫁娘的宅子裡去過活的。

唉!老蔡頭他這張老臉都臊得慌。

再回頭看看身後的馬車,目光正對上新主母的眼神,老蔡頭默默的垂下了眼神,縮了縮身子,又畏畏縮縮的上前說道:

“夫人,老爺他說去宴園參加詩社了……”

程念看著唐景年遠去的背影,甩下車簾,“行了,趕緊把東西搬過去,還得安置東西呢。”

“對了,一會兒可別忘了,叫個人去宴園守著,可別叫咱們家的秀才老爺,弄錯了地兒回錯了家。”

程唸的聲音從馬車裡傳出來,聽不出喜怒,坐在她身邊的兩個孩子也沒吭聲。

老蔡頭真是愁啊!

程家的宅子比唐家舊宅差不多大,程念早早就準備安排好了。

她自然是與唐景年住正房,東廂房給兒子毅哥兒住,西廂房給女兒芷蘭住,至於老蔡頭一家單分了兩間廂房,與她家的管事媽媽待遇一樣。

程念是個爽利的性子,不管當初是怎麼想的,既然已經答應了成親,那就是奔著好好過日子去的。

她是個商女,慣來會權衡利弊。

旁人都覺得唐景年住進她的宅子裡,是她吃了虧,她卻鬆了一口氣。見多了那些女子成親後,嫁到夫家過活的日子,還是住在自己熟悉的地方,更讓她安心。

當然她也有一些隱秘的小心思,一家子都住在她名下的宅子裡,她的腰板自然挺的更直些。

到了程家,大家就開始熱熱鬧鬧的卸著行李箱子。

程念牽著兩個孩子的手,帶著他們去看自己的新住處,問他們喜不喜歡,有沒有什麼缺的,逗著他們說話。

老蔡頭看著新主母面面俱到有條有理的,將他們這些下人的地方都考慮到了。

福貴一邊跟在他身邊收拾東西,一邊趁著機會偷偷的溜進了自己住的地方,然後朝著他擠眉弄眼的,眼見著是對新住處滿意的。

又看著兩個小主子跟在新主母身後,帶著新奇的目光,參觀著自己的新住處。

大小姐昂著頭聽著主母說話,小小聲的應和著什麼,小少爺眼睛看著院子裡的樹和花,抿著小嘴唇笑。

好像離了那所舊宅,換了新地方,兩個孩子都活潑了不少。

老蔡頭感覺自己胸口壓抑的悶氣都消散了,渾身輕鬆,就連身體都硬朗了不少,這會兒搬著東西都感覺渾身是勁兒。

他想著老爺當時堅持賣宅子的時候,偏說嫌那宅子晦氣,似乎也有些道理。

也罷,換了新住處,也算是新的開始。

老蔡頭的心,一下子就定了。

就在大家歡歡喜喜的入住新家的時候,唐景年也騎著馬到了宴園。

春日裡的宴園,正是百花齊放的時候,大片大片粉白的花瓣綻放著,伸出了院牆外。

唐景年穿著素色的衣衫,騎著高頭大馬,停在硃紅的院牆下,花瓣隨風落了他一身。

清瘦優雅的身姿,形成了一幅天然的踏春圖,吸引著周圍人的目光。

也叫人暗恨,這個唐景年病了一場,風姿倒是更甚以往。

“喲,瞧瞧這是誰來了?”

“唐秀才來了——”

“喲,唐兄不是才新婚?怎麼今日裡穿的這麼素?”

嗯,優秀的人,難免惹人嫉妒,有人陰陽怪氣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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