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景年微笑著,和兩張成了碎片的門票說了拜拜!!
然後令人沉默的事情發生了,唐景年第二天在自己的書本里,看到了這兩張門票。
是的,原本已經被撕成碎片的門票,重新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依舊還是那兩張門票,連上面的編號都一模一樣,慘遭蹂躪的門票變的嶄新無比,好像在嘲笑著唐景年:
你就別白費力氣了!這些手段根本就不管用的!你是甩不掉我的哦!!
唐景年用兩根手指頭拎起了門票,隨意的甩了甩,知道這兩張門票自己是擺脫不了了。
不管他後來將這兩張門票,隨意的扔在任何地方,它們總是會出現在顯眼的地方,讓唐景年一眼就能找見。
在大家的殷殷期盼下,萬眾矚目的演唱會終於開始了。
開場前,唐景年早早的就來了,就站在體育場的門口,拿著兩張門票在等著猴子過來。
只是等到快開場前,猴子都沒個音訊,直到體育場已經開始提前檢票了,猴子都還沒個人影。
“年哥,我這邊出車禍了,來不了了。
你只能一個人去看演唱會了,不行的話,你就隨便找一個人陪你去看吧!
真是對不起啊,年哥。
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還放了你的鴿子。
TMD!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急促的電話聲響起,唐景年看到猴子的電話,就知道猴子估計是來不了了。
果然,電話一接通,唐景年就聽到了猴子極端暴躁的道歉聲。
跟猴子有什麼關係呢?
這些事情都是這個劇情引起的,說到底也跟唐景年有關。
在這之前,唐景年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趕緊的擺脫這個劇情的影響,好完成任務。
就是帶著猴子他們喝咖啡,讓他們覺醒自己,擺脫這些劇情的影響,也不過是順帶而已。
可是現在,唐景年第一次對這個所謂的劇情力量,有了前所未有的不滿。
就為了這該死的劇情,就要犧牲一切?
甚至不惜製造車禍,也不在乎別人的生命?
這樣的力量,說是禍害也不為過,根本就不應該存在於這個世界上。
什麼存在即合理,都是在放屁!!
“出車禍了?你人沒事吧?”
“我人倒是沒什麼事,但是這一時半會兒的也過不來了。不說了,我先掛了,這邊還有的忙呢!”
唐景年結束通話電話,冷著臉將手中的門票捏成一團,丟在地上用腳碾了碾,然後將這兩張門票死死的踩在腳底下。
“澤洋學長,真是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這次的演唱會這麼的火爆。
原本我是搶上了門票的,但是我看是普通票,擔心離舞臺太遠會看不清楚。
所以,,我就把門票退了,又託了朋友去買VIP的票了。
不過,他說過買到票了的,
只是,只是,,現在他還沒給我回訊息,他可能是還沒來。
要不,我們再等一會兒吧?
現在還沒開始呢,也許再過一會兒,他就帶著門票過來了。
澤洋學長,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沒用?
明明說好了,請你看演唱會感謝你的。
結果現在弄成了這個樣子,我真是覺得自己太失敗了......”
唐景年都不用回頭,就知道這話也就只有姜筱雅能說的出來。
真是巧啊,這麼大的廣場,這兩個人還偏偏就站在了唐景年的身邊。
姜筱雅這話說出來,唐景年彷彿是喝了一杯濃濃的碧螺春,茶香四溢!!
這樣的巧合,再一次的證明了劇情的強大。
“沒事的,我們再等等就是了。
再說了,我們是同學,你遇到了危險,我看見了自然是不能置之不理的。
你的感謝,我已經收到啦!
這場演唱會,看不看都無所謂,我想要的,就只是想要和你呆在一起罷了。”
汪澤洋在姜筱雅的面前,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
“澤洋學長,我......”
汪澤洋話裡的意思太過明顯,讓姜筱雅很是有些不好意思。
“你不用說,我都知道,也別急著反駁。
我要的不多,就只是現在,這一場演唱會,就這麼一會會,你不要提起別人的名字好不好?”
“......好。”
唐景年轉過頭,就見到了兩個人親暱的站在一起。
汪澤洋看著姜筱雅,滿眼的溫柔都快要將人給淹沒了。
這場面這對話,確實像是無腦言情劇,實際上就是海王渣男和劈腿女的故事。
狗屁不是,還整的挺感人的!
讓唐景年感覺不太好的是,那股力量又來了!!
“景年!好巧啊!你也在這裡?”
姜筱雅的眼角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一轉頭就看見了唐景年,驚喜的叫了出來。
她原本並不知道,到底是誰會給她送演唱會的門票過來。
但是在看到唐景年的這一眼,姜筱雅就知道了,原來,是他啊!
這怎麼能不叫姜筱雅驚喜萬分呢!
最近這段時間,姜筱雅明顯的感覺到,它的力量開始衰退了。
也許是因為,最近自己上次自己遇到的危險,耗費了它太多的能量。
也許是因為,自己的計劃起了作用。
姜筱雅還擔心這次的演唱會門票,會不會出了岔子,現在看來,它的力量還是有一些的。
這次和汪澤洋一起來看演唱會,是源於一場校外的英雄救美。
姜筱雅是在回家的路上,被人尾隨差點被欺負了,汪澤洋就是在這個時候從天而降,解救了姜筱雅。
姜筱雅為了感謝汪澤洋,才選擇了這次的演唱會。
“筱雅!”
唐景年突然感覺到了那股力量洶湧而來,比之最先開始的時候遭遇到的力量更加的強大,束縛力和不受控制的感覺也更加的明顯。
可是唐景年早就已經有了準備,他的腳還是死死的踩在門票上,跟那股突然降臨的力量抗衡著。
突然,唐景年抵抗的力道猛的一鬆,他整個人都晃悠了一下。
好在,他很快就站穩了身體,然後蹲了下去。
挪開了自己的腳,從鞋底下拿出了一團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