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說的好啊,春宵一刻值千金。

唐景年的心裡雖然現在就跟貓抓似的,但是喝起酒來也是毫不客氣,高興嘛!

這酒可是實打實的喜酒,每一杯都是充滿了美好的祝福的,這可躲不得。

只是這酒沒壓下心裡的火,反而將這火撩撥的越發的大了。

好在眾人體諒兩位新人,熱鬧了一番就放過了唐景年。

直到快到宵禁的時候了,這滿堂的賓客才算是散了個乾淨。

喜宴徹底結束的時候,唐景年滿身的酒氣,走起路來都是搖搖晃晃的。

但是等人一走,原本還要鐵頭扶著才能站穩的唐景年,立馬就站直了身板,原本渾渾噩噩聳拉著的雙眼也立馬的清明瞭。

哪裡還有一絲醉酒的跡象。

“鐵頭,快給老爺打水洗漱。”

唐景年聞了聞自己身上這刺鼻的味道,一股酒氣夾雜著菜味兒沖人的很,自己都受不了,就更別說他的新媳婦了。

頭先的幾杯酒,唐景年是實打實的喝了的,只是後來敬酒的人實在太多了。

還有好些人他根本就不認識,都是衝著他這門親事來的。

沒辦法,唐景年就只能裝醉了,小小的酒杯晃晃悠悠的灑出來一些,碰杯的時候手再重一些,喝的時候動作幅度再大一些,一杯酒也就去了個七七八八的了。

剩下的一點點,能不能倒進嘴裡也還是一回事呢,喝著急了嗆著了,順著下巴再流下來一些,那也是很是正常的嘛。

唐景年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才急急的進了新房。

推開門就見著章令儀換了一身衣裳,乖乖的坐在床邊,頭靠在床柱上已經困的睡著了。

唐景年的心一下子就軟了下來。

輕輕的關上房門,站在床邊靜靜的看了好一會兒,章令儀也沒有醒來的跡象,直到她的腦袋猛然往下一掉,整個人一驚差點摔倒,這才睜開了困頓的雙眼。

章令儀感覺一雙火熱的大手扶住了自己的肩膀,倒是嚇了一跳,一下子清醒了過來,這才看清眼前的環境,還有眼前的人。

看著眼前的唐景年,一雙眼睛火辣辣的盯著她,看的她整個人都燒了起來。

“夫君。”

章令儀有些無措的呢喃出聲。

這一聲“夫君”在這寂靜的夜裡,就像是一點兒火星落在了油罐子裡,轟的一下燃了熊熊大火。

唐景年看著眼前嬌豔欲滴的臉,對著那水潤誘人的嘴唇親了下去。

扶著她的頭,將眼前的人兒放倒在床上,自己也跟著壓了下去。

床邊的帷幕落了下來,將整個床遮了個嚴嚴實實。

落在帷幕上的人影起起伏伏,伴隨著支離破碎的呼喊,床頭垂下的流蘇也開始搖晃起來。

屋裡的龍鳳燭靜靜的燃燒著,漫天的星光照耀這片大地。

夜還很長......

.......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一覺醒來,看著耳旁嬌豔的臉,感受著懷中溫潤細膩的身體,唐景年的腦子裡瞬間就冒出了這句詩。

咱跟皇帝終於找到了一點共同之處。

“老爺,夫人,該起了。”

唐景年剛想隨著自己的心意,再睡個回籠覺,就聽見了門外的丫鬟叫了起來。

是了,他現在也是成親的人了。

這新宅子裡也開始進駐了丫鬟了。

唐景年只能爬了起來,三兩下就收拾好了自己,這才開啟了房門。

“咱們府裡沒這麼多的規矩,你們就等夫人醒了再進去吧。”

唐景年輕聲的囑咐了門口的丫鬟一聲,自己往前頭去了。

上無高堂,家裡也沒那麼多的規矩,自然是隨她睡到什麼時候就是了。

這座宅子是唐景年找了關係,挪用了箱子裡的金條買下來的,就是一個三進的小院子。

都要成親了,總不能還住在寺廟裡頭吧。

只是聘禮方面,比起相府的嫁妝就顯得簡薄的多了。

唐景年將自己手裡所有的錢,都拿出來置辦聘禮了,要不是宗族的人及時的趕到,他現在真的就是兜裡空蕩蕩,兩袖清風了。

宗族的人知道唐景年娶了相爺的女兒,很是表現了一番,瞬間就讓唐景年的腰包鼓了起來。

族裡這次來的人裡,有一位輩分很高年齡也大的長輩七叔公,七叔公是帶著族裡的族譜過來的。

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來參加他的婚禮的同時,找個機會將章令儀的名字也寫到族譜上去。

鄉野裡的小宗族,能跟大齊的丞相扯上關係,那就是潑天的富貴從天而降,那是天大的福氣啊,自然是有些誠惶誠恐的。

哪裡還用得上他們回家祭祖,人家直接就捧著族譜上門了。唐景年瞬間覺得自己這媳婦的牌面,可比自己大的多了 。

是的,上族譜在七叔公看來,那才是頂頂要緊的大事。

順利的上完族譜,此次進京的人也找了個好日子返程了。

至於小郎和王夫子,也跟著一起走了。

看得出來小郎很不想走,但是唐景年看著現在的小郎,一身的讀書人的打扮,說話做事都很有樣子了,只能裝作沒有看到小郎期盼的眼神。

三朝回門,唐景年受到了丞相府極大的優待。

唐景年順利的成為了章丞相的乘龍快婿,可謂是驚掉了京城眾人的下巴。

這些個鄉下人好大的能耐,居然出了一個駙馬不夠,還出了一個相府女婿。

好吧,在京城土著的眼裡,陸恆遠和唐景年都是鄉下來的泥腿子。

得償所願,唐景年恨不得溺斃在溫柔鄉里。

只想時時刻刻的,與自己的夫人待在一起。

只是科考近在眼前,唐景年不得不捧起了書本,鑽進了書房裡。

回想起成婚當天的唐景年,整個人都是樂呵呵的,笑得像個大傻子似的。

婚禮繁瑣,唐景年倒是沒操什麼心,他倒是想幫忙呢,但是眾人都擔心誤了他的學業。

這要是剛成了相爺的乘龍快婿,結果考的太差科考落榜了,那不是丟相爺的人嗎?這相爺的臉上還能過的去嗎?

所以眾人只讓他在成婚當天,做了一回提線的木偶,穿著喜服過五關斬六將的將媳婦迎娶了回來。

現在想來,他居然對整個婚禮的儀式,沒有什麼特別深刻的記憶,只記得那天自己特別的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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