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芷柔笑著,笑著看著肖澤奚,笑著撫摸著肖澤奚的臉,原來一個人的轉世會這般的相像,絲毫不差,他們的性格卻又是不同。

“你手好燙。”

還未被收回的手被肖澤奚握在手心裡面,她忽然想起自已嫁進來的時候,肖澤奚原本是不喜觸碰她的,怎麼今日就變了。

“我身子一向要比常人更燙一些,等到了冬季,別人的手都是冷的,而我的手依舊是暖的。”

她將手從他的掌心抽回來,另外一隻手摸索著,轉移話題道,“我聽聞書蘭姐姐的身體不好,我這裡有許多的補藥,也許正好有書蘭姐需要的。”

“不必了, 那些藥對我來說都沒有用,真正有用的藥材現在還一直都未曾找到。”

書蘭的身子一點都不像是生病的模樣,站在日光下,她既不會覺得太陽太大感到曬,也不感覺疲憊,總是在肖澤奚前一秒進入院子後第一時間感到。

她的種種和普通人一樣,怎會需要妖丹呢。

“哦?是什麼樣的藥材,也許妹妹我正好就有呢?”

葉芷柔想要在桌上找水喝,發現今日一整日沒有人伺候,壺中空乾乾的,肖澤奚發現她想要喝水,起身去裝,院剩下他們二人相坐著。

“這藥材不好找,我原本以為今日便會找到,可沒想到空歡喜一場。”

“是嗎,即使今日找不到,來日也一定會找到的。”

“找不到就算了,我也不是特別需要,若是一輩子都找不到,便能一輩子都和裴景郎待在一處,這樣想來,也是划算的。”

當著葉芷柔的面,說著想和她的丈夫待一輩子,遠處的肖澤奚也聽見了,哪裡能夠由得她這般說。

肖澤奚提著茶壺快步往回走,還未走到,變故發生了。

端坐在石椅上的葉芷柔突然起身,她伸手掐住書蘭的脖子,力度逐漸加大,將書蘭整個人掐離地面,書蘭的臉上浮現出痛苦的表情。而與此同時,葉芷柔臉上奇怪的妖紋時隱時現。

書蘭看著葉芷柔面露害怕,潛伏在院牆上的人見狀,迅速飛身下來,他們動作敏捷,圍繞著中央的葉芷柔和書蘭,形成一個緊密的包圍圈,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葉芷柔的表情冷漠而堅定,書蘭則在她的掌控下無力掙扎,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芷柔!!!”

手中的茶壺砸向地面,肖澤奚不敢有任何的停留,朝著葉芷柔跑去,被攔在外面。

“裴少爺,裡面危險。”

肖澤奚的前世,只是一個商人,他不會武力,這些人一攔,任肖澤奚如何的朝前跑去也是無用之功。

“芷柔!!別做傻事!!!”

“景郎.....救我...”被掐著的書蘭,面色越來越紅,她說話也沒有一個長氣,她臉上那種挑釁的神情再也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對葉芷柔的害怕。

看著她這樣的神情,葉芷柔心中無比的暢快。

“你看你,現在的模樣可真不像你。”葉芷柔自知自已臉上此時一定佈滿了妖紋,但是書蘭的反應當真是讓她無比的暢快。

“芷柔,你冷靜一點,別傷害她。”

“傷害她,那我呢?”

符紙在葉芷柔體內不斷灼燒著她,妖身在人身之間來回穿梭著,肖澤奚甚至都看不清她的臉。

.......

肖澤奚被人攔在外圈無法靠近葉芷柔,數十個人將葉芷柔和書蘭圍在中間,見葉芷柔顯現妖身,那老人也走了進來,“裴少爺,開弓沒有回頭箭。”

她的手裡掐著書蘭,這些人不敢輕易靠近,畢竟裴景郎要的妖丹便是為了書蘭準備的,若是書蘭有什麼差錯,妖丹也沒有它的用武之地。

被葉芷柔掐著的書蘭,能夠呼吸到大的空氣越發的薄弱,她是真的很想將書蘭掐死,可大腦中不斷在播報著警告,她正在原本的結局上橫跳著,

葉芷柔緩緩將書蘭放下,掐在她脖子上的手沒有絲毫的鬆動。

“真是可笑啊,為了取我的妖丹,居然耗費了這麼多人,你們是那個門派的?”

葉芷柔站在那裡,身姿挺拔,眼神堅定,面對眾多弟子的圍攻,她沒有絲毫的畏懼。

與此同時,那位老人靜靜地站在一旁,他居住那樣的破屋之中,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實力。然而,他請來的人卻都是來自名門正派的高手。

倒像是靈青宗的人。

“靈青宗。”

果然如葉芷柔所想。

“靈青宗啊,我很是熟悉,既是你們前來抓我,我倒也沒什麼不情願。只不過.....”葉芷柔將身側的書蘭往自已身前帶,手上的力氣更甚,迫使著書蘭抬頭,“我一想到我的妖丹要給她這樣的人做藥引,便覺得噁心。”

葉芷柔給書蘭把過脈了,她周身康健,哪裡像是多年遭受病痛折磨的人,她不過就是想要利用這點要博得肖澤奚的憐愛罷了。

但真是不擇手段啊。

“爾等妖女,還在這裡糾纏!!!”

這些人才不管葉芷柔是如何想的,只想在保護書蘭的前提下,將她抓獲。

這樣的場面倒是和肖澤奚的曾經不約而同地契合上,被眾人討伐的時候竟然是如此的委屈。

“你呢?你是怎麼想的。”葉芷柔並不想做太多掙扎,腦海中的警告聲不斷地響著,讓她不要亂來,可葉芷柔真的很想知道肖澤奚心中是如何想的。

想來芷柔也很想知道裴景郎是如何想的。

“我?”肖澤奚視線落在葉芷柔身上,滿臉的妖紋,看上去十分的可怕,可當肖澤奚的視線和葉芷柔對上的時候,他並不害怕,他也不想要葉芷柔被刨妖丹。

是妖又如何,那些都不重要。

“我想要你好好活著......”

“書蘭需要你的妖丹.......”

不屬於肖澤奚的嗓音代替他將既定的臺詞說出,他眼神中望向葉芷柔的震驚和驚恐,無一不被葉芷柔收入眼底。

又是這樣,又是這樣,這樣被操控的一生。

“我知道了。”

她掐著書蘭的手有些許的鬆動,四周靈青宗的弟子都在唸著咒術,和當年在揚州中設下的陣法一模一樣。

今日,這陣法用在她身上,來日,這陣法便用在了肖澤奚身上,當真是因果迴圈啊。

“不......”肖澤奚想要反駁,可再也沒有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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